在和鵬程吻在一起的時候,那種癢癢的感覺再次出現了,只不過這次是在小腹,嬌羞的付雨茴頓時就有些疑惑了,難道和鵬程麼麼噠真的能療傷??
在鵬程的大嘴離開她的嘴脣後,儘管全身無力,但她卻支起上半身,死死的盯着依舊被鵬程按住的小腹,在那裡,癢癢的感覺已經減弱,幾乎沒有了。
鵬程得意的笑了笑,然後嘴裡發出一連串的聲音:“噹噹噹當!”(四個當字的讀音不一樣,請自行體會。),同時擡起了按在付雨茴小腹上的左手。
付雨茴死死的盯着她的小腹,她知道鵬程剛纔所按的地方,那裡有一道傷疤。她雖然知道不可能,但卻還是滿心期待。
但是等到她見到那條依舊存在的醜陋傷疤後,突然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看來她真的是傻了,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那麼神奇的事情呢。
鵬程眉頭一挑,然後伸出左手在付雨茴的小腹上輕輕擦了一下,本來不在意的付雨茴突然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小腹處原來存在疤痕的位置。
那道有些發黑的疤痕,竟然……真的不見了?!
呆呆的看着那塊兒要比其他皮膚要更加嬌嫩潔白的肌膚,付雨茴緩緩的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然後不敢置信的摸了摸。
傷疤確實不見了,這不是夢……
原來存在傷疤的位置此刻卻變成了新生的嫩肉,這堪稱奇蹟般的一幕讓付雨茴有些欣喜若狂了,死死的抱着鵬程的身體,身體顫抖的厲害,但鵬程知道,這是因爲興奮。
愛美是人之天性,尤其是女人。
付雨茴這個小丫頭也是如此,誰也不想本來如同白紙的皮膚上多出了斑斑點點的傷疤,光滑水嫩的皮膚一直是付雨茴心中的嚮往。
但她知道,這種可能性很小。因爲張叔時不時的就會打她一頓,而她也無法妥善的處理傷口,只是能簡單的清理一下而已。
付雨茴臉色紅紅的,低着頭拉了拉鵬程的衣角,結結巴巴的道:“那……那你以後……可……可不可以……經常……吻……吻我……”
因爲害羞,一句完整的話愣是讓付雨茴這個妮子扯了個七零八碎,不過鵬程的總結能力多強啊,這句話總結下來就是兩個字:吻我!
“你……唔……”
在鵬程心中,神天機的實力越來越牛/逼了,儘管神天機說他是用的度娘,但打死鵬程他都不帶信的,因爲這個老頭總喜歡整一些沒有用的來掩蓋事實,要不鵬程也不會說他不着調了。
不過只是幾句話,就解決了讓鵬程撓頭無語的問題,旁觀者清可能是一個方面,而更主要的是則是神天機的經驗以及對知識的運用。
至於神天機擁有多麼高的戰鬥力,鵬程到現在都沒有見識過,因爲一直沒有讓神天機出手的機會,方法倒是給鵬程出了不少,而且很管用。
從付雨茴被鵬程強吻到意識清醒,並且不再怕和鵬程之間的親密,只是幾分鐘的時間而已,而鵬程之前可糾結了好一會兒。
臉色酡紅、雙眼迷濛的靠在懷中的付雨茴突然驚“咦”一聲,有些奇怪的道:“這次怎麼沒有癢的感覺了?難道是傷口太多,你的吻不知道治療哪個了?”
汗!
聽到付雨茴有些天真的話,鵬程頓時有些冷汗不已,他剛纔只顧着和付雨茴麼麼噠了,竟然忘了給付雨茴治療傷口,不過好在這個小丫頭沒有懷疑。
鵬程的吻當然沒有這個能力,恢復了付雨茴身體上的疤痕的,是他的血液,鵬程現在就是個人形丹藥,別說用他的血液治療傷口,就算是解毒也不在話下。
柔聲安撫了付雨茴幾句,告訴她不要着急。雖然鵬程的血液可以治療付雨茴身上的傷口,但這種一點一點治療的方法實在太慢,雖然鵬程可以用大放血的方式加快速度,但付雨茴肯定不能讓,所以鵬程準備去藥店買點藥材,配置個藥液,然後一勺成,將付雨茴身上的傷疤全部治療好。
這個話題結束,兩人再次回到了付雨茴的媽媽身上,對於那兩個稱呼,鵬程心中真是好奇的緊,如果只是那個張叔這麼說,那鵬程還勉強可以理解。
但關鍵的問題是,付雨茴這個親生女兒也這麼形容,那就證明這其中必然是有一些鵬程想不到的問題了。
“你知道麼,其實……”付雨茴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飄渺,有一種讓聞者落淚,聽者傷心的悲哀。
“我連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張叔也不知道,也許只有那個生下我的女人才知道,也或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吧,呵呵。”
聽着最後帶着濃濃嘲諷意味的“呵呵”,鵬程頓時就明白了過來,付雨茴的媽媽,可能真的就是一個千人騎、萬人壓的騷/貨。
不過雖然這麼想,但鵬程自然不會這麼說,否則這和往付雨茴的傷口上撒鹽有什麼區別。
“我也是從張叔那裡才知道,生下我的女人竟然是這麼的……”付雨茴將她母親和張叔之間的恩怨情仇娓娓道來,讓鵬程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