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擁擠的公交車上,有一羣神秘的存在,他們喜歡站在女人身邊,不論對方是御姐還是蘿莉,是白領還是學生,他們都會用並不是很強壯的手臂以及堅挺的胯部,無私的扶住那些在公交車上隨着人潮不斷飄搖的柔弱身軀。
神秘人的身體往往會在一哆嗦後,雙腿發軟,然後帶着欣慰的表情悄然離去。
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姓名,但在公交、地鐵這種人羣密集的地方,卻始終流傳着他們的傳說。
他們的名字叫——*。
當然,這羣直立行走的雄性活體也有着一定的判斷能力,那些膽小怕事,只懂得忍受和躲避的學生妹是他們主要的狩獵目標。
付雨茴這個清純和嫵媚並存的軟妹子一出現,立馬吸引了許許多多綠油油的目光,有些目光在看見抱着付雨茴的鵬程後,退讓了,但也有一些目光,變得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不過奈何車廂中的擁擠程度已經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別說移動,連擡手這個簡單的動作都困難的很,所以那些綠油油目光的主人只能遠遠的垂涎的看着鵬程懷中的付雨茴,然後艱難的移動着,將手伸向了旁邊的妹子。
對於這些雄性生物的敬業精神,鵬程還是要點個讚的,不過如果他們敢把手伸向他懷中的付雨茴,那鵬程也不介意廢掉他們身爲男人的證明。
在鵬程斜前方隔着兩個身位的位置,一個猥瑣大叔一臉銀蕩的笑容,一雙粗糙的大手到處移動,從他的笑容上就可以看出,他的收穫頗豐。
對於車廂中有些烏煙瘴氣的環境,鵬程不由緊緊的皺着眉頭,低着頭看着閉着眼睛,臉色通紅的付雨茴,低沉的道:“雨茴,難道你每次坐公交都是這麼擠麼?”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也肯定不是今天才出現,那麼在沒有他保護的時候,付雨茴是怎麼度過的?難道也曾遭遇了無數的“短棍衝擊”或者上下其手?
鵬程的獨佔欲很強,如果他和付雨茴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就算是普通的朋友關係,鵬程也不會在意她的過往。
但現在不同,在雲夢潔的推波助瀾下,付雨茴和他之間的關係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而且付雨茴還和他有過親密的接觸,總之想起付雨茴以前可能遭遇到的事情,鵬程心中就一陣不爽。
雖然他問了,就算是付雨茴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他也沒有絲毫的辦法,只能讓他心中更煩躁。
但人就是這麼一個複雜的生物,明明知道某個答案他知道了會接受不了,但卻依舊想要知道,這或許可以理解爲心中還存有一絲僥倖。
聽見鵬程的話,付雨茴睜開眼睛,揚起小臉和鵬程的雙眼對視,但卻始終沒有說話。
看付雨茴近乎默認的樣子,鵬程心中沒由來的出現了一股無名火,讓他想要發泄。
鵬程抱着付雨茴的手臂猛然用力,將付雨茴的嬌軀提高,雙腳離開了地面。
在鵬程有意爲之的情況下,付雨茴的身體猛然拔高了十公分,而她揚起的小臉,也快和鵬程的臉貼在一起。
鵬程低頭,在付雨茴有些呆滯的目光中,吻住了她的脣,在這一瞬間,鵬程感覺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彷彿變得更加灼熱,甚至有些牲口已經忍耐不住心中的欲/望,開始向鵬程這邊擠。
這些目光讓鵬程心中的火氣更加旺盛,然後他小範圍的扭曲了他和付雨茴周圍的空氣,阻隔那些牲口的視線。
在其他人看來,鵬程和付雨茴的腦袋上就好像是打上了薄碼,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但卻更加的引人遐想。
付雨茴只是掙扎了一下就任由鵬程輕薄自己,或許是在她看來,她的初吻早就被鵬程奪走,也就不差現在這幾口了。
不過隨後,付雨茴終於知道在商場的時候,雲夢潔和鵬程麼麼噠後,爲什麼會露出那麼一副如同醉酒一般的陶醉樣子。
在鵬程的引導下,她也終於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吻,同時也免費享受了一下有些暈乎乎、身體近乎無力的陶醉感覺。
在這深深的一吻結束後,鵬程感覺心中的火氣散去了不少,不過緊隨而來的,是一股更加旺盛的火氣。
如果說之前的火氣是因爲惱怒,那麼現在這股更加旺盛的火氣,就是純粹的慾望,如同燎原的星星之火,正在燃燒着鵬程的身體和靈魂。
察覺到身體和心理的變化,鵬程心中頓時一驚,察覺到了問題,而且還是極其嚴重的問題。
男人都有控制不住自己心中慾望的時候,尤其是溫香軟玉在懷,不用胯下的大龍向懷中的美女致敬,這完全是對美女的不尊重。
不過這種情況在鵬程身上是不會發生的,因爲他對身體的控制能力已經達到了一個人類無法企及的高度,換句話說就是無論一個大美女怎麼挑逗他,如果他不想,他都可以強行控制他的身體中段不起反應。
但現在的問題是,鵬程已經在控制身體中段正在擡頭的小鵬程了,然而……收效甚微!小鵬脫離了鵬程的控制,正在漸漸的變得更加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