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校園之內,一排排警車極爲霸氣的直接開了進去,看的路過的學生們是心跳莫名,這麼多警車進來,難不成又有很多學生犯事兒來抓了嗎?
很快,這一溜警車直接開到了男生宿舍樓下,就在衆學生們緊張又是來抓誰的時候,車門最先打了開來,緊接着王巖等人就從裡面走了出來,直看的外面的學生們傻眼。
“是畢比他們!他們竟然回來了?”頓時有人認出了畢比等人。
頓時不少宿舍裡的學生們紛紛跑了出來,驚喜的望着從警車內走出來的畢比等人。大家都是年輕熱血的大學生,對畢比他們自然也非常的同情,只是苦於沒有能力。
如今衆人能夠回來,大夥兒自然是非常的高興。
“畢比,你們怎麼回來了?”一個相熟的學生立即問了起來。
“哈哈,我們本來就是無辜的,當然不會有事兒了!”畢比很是得意的笑了起來,還捶了下那個學生的胸口。
無辜……其他的學生們都不由得一頭的黑線,你們明明都把人打到醫院裡去了好麼?這還叫無辜?不過說來也是奇怪,才被警察們抓走,怎麼那麼快就被放出來了?
王巖也走下車,跟着一起送的楚河笑眯眯的握了握王巖的手:“王同學,我這下真是把你們從哪裡接走,又送回哪裡了,算是完璧歸趙吧?”
“當然,多謝楚局長了。”王巖很客氣的笑了笑,他自然清楚楚局長跟過來的真正用意,其實是想見一面許校長吧?
然而並不是所有人對此都很高興的,至少譚主任就是如此。
他聽說被抓的學生們又被送了回來,頓時非常驚訝,急忙跑了過來一看真假。這不,正好看到了還在宿舍樓下相互攀談的學生們。
尤其是那個王巖,他印象最爲深刻。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回來了?”譚主任立即極爲不爽的叫了起來,“警察先生,你們怎麼能這樣辦事兒?你們的領導是誰?我要給你們領導打電話!”
王巖厭惡的瞥了一眼譚主任,楚河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絲厭惡,雖然他不知道譚主任是誰,但是都把人送回來了,他反而不高興,不維護自己的學生,只怕不是什麼好東西。
楚河整了整自己的警服,從後面走了上去:“我就是他們的領導,你有什麼事直接和我說吧,電話就不用打了!”
“你是他們的領導?”譚主任上下打量了幾眼楚河,看到楚河肩膀上的警銜不由得微微挑了挑眉頭,“你是……”
“我是天橋分局的局長楚河,你有什麼事要和我說?”楚河很有範兒的問道。
天橋分局的局長?還真是這片地區警察局的最高領導,譚主任頓時皺了皺眉頭:“楚局長,他們都是毆打陳副區長的犯人,你們怎麼能把他們放回來呢?這要是再危害社會,可是會引起大麻煩的。”
“所以呢?”楚局長似笑非笑的問道,心裡頭對這個譚主任也是異常的不爽。
無論怎麼樣,首先都應該維護自己的學生,不管對錯,可是這個譚主任居然反其道而行之,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所以我建議你們應該立即把他們抓起來嚴加審訊,我懷疑他們有一個秘密團伙要進行革命。”譚主任也是厲害,信口胡謅,一頂大帽子就壓了下來。
饒是衆人對譚主任的無恥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王巖忍不住想衝上去質問,我們是幹你爹了還是幹你孃了,非要置我們於死地不可嗎?還革命?革誰的命?
而楚河和一衆警察們也都不由得翻了翻眼皮,這個譚主任真是夠狠的,心裡頭對其也是更加的厭惡和不屑了。
楚河聳了聳肩:“很抱歉,他們經過我們的審訊,沒有任何問題,所以便放了回來。”
“什麼?沒有任何問題?”譚主任壓根不信,那天晚上他雖然沒有親眼看到陳德父子被打,但是陳德父子那一身傷勢卻是絕對做不得假的。
譚主任不由得微微挑了挑眉頭,而且看這些學生上下完好無損的,鐵定沒有動刑。
譚主任湊了上去低聲道:“楚局長,你們可以動刑的。”
這聲音比較小,除了王巖之外,也就只有楚局長本人聽到了。而王巖看向譚主任的目光中,充滿了冷意,這樣的人居然也能夠擔任他們的系主任?真是笑話!
而楚河在聽後則是狠狠的翻了翻眼皮,心裡暗想這個譚主任夠狠的。但是他卻大聲說道:“對不起譚主任,我們一向都是文明執法,絕對不能動刑的!”
聽到這話,在場的學生們頓時譁然一片,畢比等人一呆,直接憤怒的朝着譚主任衝了過去:“你他媽的譚扒皮,信不信老子揍死你,動刑動你媽的刑!”
幾乎沒有人阻攔,憤怒的畢比他們直接涌了上去,當場對着譚主任拳打腳踢起來。
此時的譚主任當即是慘叫連連,他纔不相信局子裡會沒有私刑呢,楚河只是說說而已。只是讓他鬱悶到極點的是,楚河居然直接把他給賣了,把這話給公佈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