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很讓我有種罪惡感。”林羽揉亂女孩兒的黑髮。不緊不慢的啃着牛排,粗獷的臉部線條與這個小餐館裡的男女有些格格不入,但優雅得像名上流紳士,這種看似矛盾的違和感是林羽許多敵人無法將他研究透徹的根本原因,殺手的心自由得象風,誰知道風的形狀?
“這個問題貌似很複雜。”陳璐偏着腦袋想了很久,她肯定喜歡林羽,而且近似於戀父情結,喜歡這個老男人。
“今晚你會陪我玩一晚上嗎?”陳璐突然擡頭眼巴巴的問道。
林羽有那麼一瞬間點頭答應的想法,但還是搖搖頭,“咱們以後有的是機會,這一次,我乾的是大事兒。”
“多大?”女孩兒明顯失望了,舔舔脣上不小心沾染上的白色奶酪,緊繃繃的小臉明顯寫着我很不高興幾個字。
“這個——”林羽突然壞笑了下,附頭在陳璐耳邊,聞着少女那股子甜香,悄聲道:“比你現在的罩杯尺碼還大一些。”
“色狼,你怎麼知道我的尺碼?”陳璐雙手護在胸前,揮舞着刀叉,咯咯亂笑起來。她並非是真的動怒,而是有些兒喜悅,這傢伙竟然和自己開近乎成人間的玩笑了。
在她的腦子裡,除了自己爺爺外,這個男人第一次以一種懶散姿態闖入自己視線,就贏得了她的注意力,當時抗爭無效只能接受海選個生活顧問的結局,但她會堅持己見,至少是能跟着自己瘋的,要是那種古板一絲不苟只知道提供建議的顧問,她會瘋了。
“時刻關注的你發育情況,纔是一名生活顧問應盡的職責。”林羽一本正經的回答,自然遭到了陳璐的一路追殺,直到這頓飯結束,她拍拍手將所有的袋子全部給了林羽,看着這傢伙兩隻手都騰不出來後,才帶着些得意走在前頭。
回到了闊別多日的陳公館,林羽一隻手臂撐着大門,看着裡邊新舊不同的建築,大是感嘆的搖了搖頭,爲了這等風光,需要多少人絞盡心力?
陳老爺子一身青色布衣出現在竹蔭下,臉色並不好,想到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就這樣心甘情願的,拋下自家事業不管,去那兒幫着小子規劃未來就不爽,這種心理。大凡做父親的人都有過,自己養的一如花似玉的女兒被一後生小子搶走了,心還貼着他,誰都不會心情愉快。
而跟在後邊的老頭兒卻樂呵呵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自己一手教導的小子將自己老對手的牆角給撬了,怎麼也算是報了當年的一口怨氣。
“爺爺。”陳璐眼珠子一轉,就知道自家老頭子的心情有些糟糕,甜甜的叫了聲後,跑到跟前悄悄將他的手臂給拽住了,至少不會發生什麼肢體衝突了。
“連你這丫頭都向着這小子。”陳老爺子翻了個白眼,斜着瞟了林羽一眼,咳嗽一聲:“闖了這麼多大禍,還敢跑到這兒來過週末?”
“我哪兒闖禍了?”林羽一臉無辜,“我這麼個優秀青年,又沒個老爸叫李剛,敢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麼,您老可真是冤枉了。”
“嘖嘖,瞧這小子,還跟一新時代傑出青年似的。”老陳不樂意了,胳膊被自己孫女兒拽得死死的。臉色黑得發紫,“你小子我告訴你,這麼對不起我家影兒,我饒不了你。”
“嘿嘿,哪兒對你家影兒不起了?”後邊林家老頭髮話了,讓林羽鼻子有些微微的潮溼,鬧了這麼多年的彆扭,回國後都沒去去看這老頭子一眼,好在身板還算硬朗。
“亂搞男女關係還不算?信不信我執行家法?”陳老爺子鬍子一抖,就要衝上前去,陳璐連忙擰着腰,用眼色示意林羽閃人。
林羽哪能閃,這會兒只能打混混過去,嘿嘿笑道:“昨晚上一宿沒睡,早晨又坐飛機來了這裡,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能讓我進去喘口氣不?”
“年輕人啊不懂事,以爲他就一金槍不倒可以大殺四方,等到了我們一半年紀,應付起一堆子老虎來,有得他頭疼,咱們啊,還是作壁上觀爲妙。”林家老頭一臉的促狹,嘴巴撅撅,示意先閃人,晚上再閒聊。
林羽和這老頭子配合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點點頭,趁着陳家老爺子不留神,溜了進去逃之夭夭。老頭子氣得在後邊罵了幾句,纔看着自己孫女兒討好的拍着自己背心,不由多了份欣慰,“還好璐璐這麼懂事,懂得陪爺爺開心。”
“我最乖嘛。”陳璐一把放開自家爺爺的手,扭扭小臀拜拜道:“我和林羽去玩了,爺爺再見。”
“這這——怎麼都跟這小子一條心?”陳老爺子差點被氣死,蹬着面前的林家老頭子,哼哼道:“好個林白先,你養出了個混世魔王,都能扯個大旗佔山爲王了,這會兒還自投羅網來京城,到時候被玩個半死不活我可能瞧你笑話了。”
“老陳,你啊,還是太擔心了。”林老頭磕磕菸斗,眯着眼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管怎麼着,你得佩服這小子的決斷,他來這必定有來這的理由,咱們拽鬍子打架都是自家事情,可不能在外邊拆了臺,鬧出笑話。這小子就是沒管教,某些方面不檢點,性子跟野馬似的,所以當初叫他從政是行不通的,什麼韜光養晦磨去性子,他都能做得挺好,但一到緊要關頭,他就不四平八穩了,奇正相依,玩的這幾着險棋可是我們所有人都沒有的勇氣,我自己養出的小子。我放心。”
“歐洲方面被他一口氣幹掉了十幾個財團成員,人家照會都到案頭了,這等事件壓制都得費好大力氣,淨惹事兒。”陳老爺子嘆口氣,虎着的臉卻不自禁鬆開,點點頭道:“浸得好,前陣子在國際上狙擊我們的主要力量被敲打得老實很多了。”
“瞧瞧,還不是自己也拿他當個寶,我還以爲你真會將他三刀六洞執行家法來着,數數他,完成了多少我們想做,卻礙於身份不敢去做的事情,這個世界有了光就有光明,有了光明自然有了黑暗。”林老頭搖頭笑笑,邁腿回走,丟下一句話道:“這小子不是個省心的主,他往這兒來睡大頭覺,連累我們兩個老傢伙又要跑斷腿了,爲他晚上的行動掃清點障礙先。”
在陳公館延伸到那間小別墅的道路上,木棉樹依然蔥綠,但大大小小的落葉樹已經有了枯黃跡象,遠處一叢楓林鮮豔如火,林羽遙遙望了半晌,纔將那一抹血色涌去,如果給他一支槍,他有信心幹掉葉廋虎,即使對方也是軍中有數的高手。
但這樣於事無補,其實在一個國家的情報系統中,暗殺和以美色誘惑人的燕子都是封建社會的低級手段,在華國的情報和安全系統中,自締造起就杜絕了這兩種現象,林羽也是如此才明白自己幹殺手這行前途不大的事實。
所以他繞了一圈子後,再度穿上普通人的服裝,放下屠刀走上了以系統對抗系統,以組織對抗組織的博弈之路,無形中,他的肩膀就承擔了太多勢力的興衰榮辱。如果他失敗,也許陳公館都會成爲歷史。
無憂無慮的女孩兒顯然沒有林羽這麼多想法,小心翼翼的擁有着這簡單的快樂,似乎回到了初識林羽的時光裡,那時候的林羽是自己一個人的。
推開刷了全新油漆的白色柵欄門,即使女主人不在,蘭草也被打理得十分不錯,林羽真的想不出她哪兒會有這麼悠閒的時間,而且,爲什麼名字裡有個蘭字,就會喜歡蘭草,那自己是不是喜歡羽毛?
顯然不是。
林羽卻覺得自己喜歡自由,至於昨晚一宿沒睡的原因,其實很簡單,沒睡會在兩個女人矜持卻暗裡較勁的誘惑下睡覺的,雖然名義上是叫睡覺。
他現在的狀態,就是看見張牀就能看見周公在上邊朝他招手,一路駕輕就熟到了客房裡,被褥裡有陽光的味道,看來自己離開後,新上任的生活顧問十分負責了。
“經過科學家研究,即使再整潔的主人家,被褥上也會有超過800萬-1200萬的蟎蟲,所以被子上的陽光味道,其實也可以說成是烤蟎蟲味道。”陳璐一本正經的介紹這個知識,想要將林羽的瞌睡嚇跑,陪着自己玩會兒遊戲。
“丫頭,讓我好好睡會,睡醒了纔有力氣給你檢查身體。”林羽打了個呵欠,覺得陳璐的臉蛋兒漸漸模糊,自動進入了休眠狀態,只有足夠的休息,才能爲晚上的勾心鬥角準備好精神。
“天啊,多好的機會,竟然你全部拿來睡覺。”陳璐極爲不滿的嘀咕了句,卻能看清林羽那絲笑容下的疲憊,就是這個肉體強悍得像頭怪物的男子,思維也能敏捷得勝過大多數人,但並不意味着他就不需要休息,沒有疲勞。
薄薄的被子在這個有着陽光的秋天,蓋上全部多少會熱,袒露出的一側胸膛有着十分漂亮的肌肉紋理,男人的性感與力量有關,蓬鬆的頭髮因爲過久沒有理的關係,已經長得遮蓋了耳根,陳璐悄悄的脫掉自己的帆布鞋,褪下可以包裹一半小腿的長筒襪子,有些自信不足的打量一番,覺得自己前凸後翹的,笑容陽光,沒利理由嫌棄這麼漂亮的美少女不是,美人魚一般掀開薄被子的一角,很小心的挨着林羽的肩膀,在一片寂靜中,她能聽見自己的心臟砰砰直響。
林羽總是睡得十分驚醒,而且對陳璐喜歡趁他睡覺時做些小動作的脾氣了解了個十分十,即使有條小美人魚鑽進臂彎,也只是扯出一個笑容,繼續養精蓄銳。
朦朦朧朧中,陳璐閉着眼,覺得這樣的感覺很安詳,她的腦瓜裡並沒有太多的歪念,雖然在上大學後,怎麼也懂得了許多男女之間的事情,但她明白,林羽的某些堅持經常隱藏在不知名的角落,一旦觸及立刻就會跳起來,想要強姦他的話,會寧死不從的。
解開馬尾上的髮帶,披肩的長髮散開,腦袋兒上邊仍然保持了一個漂亮的娃娃頭形狀,皺起鼻子甜睡的模樣可以刺激某些成年心裡陰暗面的那絲渴念,但這一切都在時間靜悄悄的流淌中,像一朵無聲盛開的花,沒有受到關注。
陳璐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被一頭野獸給逮住了,然後在不停的奔跑,奔跑,後邊許多自己認識的人在那兒追趕,自己卻覺得分外溫暖,甚至緊緊夾着腿兒,覺得那絲溫暖裡有些甜蜜的感覺。
醒來後,她卻發現林羽近乎無奈的眼,這丫頭估計是哈利波特看多了,以爲有把掃帚就能做巫女,但兩隻腿夾着自己的手臂怎麼也飛不起來不是,少女的骨骼很柔細,這讓她的肌膚多了三分柔膩,軟綿綿的像棉花糖,又有種QQ糖的綿勁,無意識蹭來蹭去的感覺十分美妙,只是察覺到微微的溼潤痕跡後,他就猛然醒了過來,兩人視線對視,陳璐似乎明白了什麼,耳根都紅了,別過頭去,但並沒有鬆開兩隻細長腿兒。
林羽當然也不會像電視臺的記者那般,在察覺到少女的羞澀後,還會一臉八卦樣的湊過去,問當事人有什麼感受,而是扳轉了她的肩頭,盯着她的臉壞壞的笑,這是一個還沒有完全豐潤起來的年紀,半裸的肩頭被一件很保守的內衣遮蓋了手臂以下的任何皮膚,但與自己依稀有傷痕印記的肩頭相比,雪白肌膚顯得十分嬌嫩。
“該死,我怎麼這樣了?”陳璐的腦袋裡亂哄哄的,小褲褲涼透的感覺在熱乎乎的環境裡更加凸顯,不過看着林羽壞笑的模樣就氣不過,故意湊過去大力嗅了口,然後很大聲的嚷道:“你的口臭死了。”
“做賊心虛的小丫頭。”林羽嘴脣一動,陳璐嚇得就要逃跑,小身子卻被軟綿綿的扳轉到了林羽身側,遠看十分瘦削,近看才知道完全成熟的男人軀體是如何魁梧,比之少女的身體幾乎寬了一半有餘,輕輕蹭在一起對比鮮明的某些特徵,讓她不自禁閉上了眼,睫毛微微抖動,捏着拳頭,覺得汗都出來了。
林羽幾乎沒有更多的言語,剛睡醒的男人也許是進攻性最強的動物,也不管是否真如陳璐所說的有口臭,伸出舌輕輕吻了下女孩兒的酒窩,等她駭然睜開眼時,已經看見近在咫尺的男人臉孔露出足夠燦爛的笑容,“你媽不在,我教你什麼叫成人的吻。”
“嗯?”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似乎肩頭相觸的那點傳遞了某大的熱量,讓她的臉孔都處於烘烤的發燙溫度中,卻微不可察覺的點點頭。
“乖乖的,張開一些。”林羽誘導着女孩兒張開小嘴,才俯頭緩慢湊了上去,他總是有足夠耐心來對付美麗可愛的小獵物,幾乎所有的動作要領都傾囊傳授,這種很自然的天賦並不需要過多的教導,而且他的學生幾乎是天才般的智商,很快,就嚐到了脣舌細細糾纏的美妙滋味,等到綿長而輕柔的吻結束,兩個人都是輕輕發出了一聲嘆息。
“爲什麼你一開始拒絕我,現在又這麼做?”陳璐偏轉腦袋,仍然一臉的不服氣,那麼多男孩子朝自己搔首弄姿,自己都不理會,卻第一次遭遇了拒絕。
“因爲,那會兒我想我對你負責。”林羽用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形成十分溫柔的氛圍,然後扯了個極具硬朗魅力的笑容,“而現在,我只是想讓你快樂。”
“難道你就不負責了?”陳璐鼻孔酸酸的,覺得自己的腰部在他的手掌裡真的好小,輕輕扭動就能感覺到手指頭裡那種力量。
“快樂是負責的升級版。”林羽咧嘴一笑,即使這棟小別墅裡再沒有別人,但兩個人仍有些偷偷摸摸的興奮勁,就像少男少女在書房裡偷偷嘗試接吻那般激動人心,青澀的東西總是容易激起某種懷念的情感。
“喔。”陳璐身子縮到他的臂彎裡,興奮得小臉通紅,“接下來你會教我什麼?”
“檢查身體。”林羽悄悄的說道,然後兩人無聲的笑着,但再怎麼故作大方,還是掩飾不住那種戰戰兢兢的緊張,林羽並沒有騙她,手指將她的內衣解開很鬆垮的扣子,可愛的小白兔應該是這幾個月營養十足的緣故,已經肥嘟嘟的十分可愛,眼睛紅紅的鼓着,在袒露在這個男人面前時,像個第一個經歷面試的大學生一般,緊張的站立起來,兩隻小白兔晃悠悠的繃直,很漂亮的玉碗形狀。
“其實,有個讓你的小兔子更快成長的法子。”林羽伸出手指輕輕逗弄着小白兔兒,微笑道:“多揉揉就行,不過得是我才行。”
“真的?”陳璐保留一絲懷疑,卻覺得這傢伙逗弄自己小兔子的舉動很奇怪,好像摸到了自己的心裡,隨時都有種被電麻的感覺,女孩子十分敏感的身子已經羞答答的扭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