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在兩個含苞欲放的雙胞胎少女中間。睡得安安穩穩,甚至都沒有半點反應,這樣的人已經脫離了正常人的範疇。
露絲在訂購了幾個披薩之後,親自做了一份玉米湯,還有非常不錯的印第安風味烤肉,站在窗前想着這個問題,是不是功能出現了問題?
還是像歐美中流行的那樣,是個基佬?
這個可能估計很大,Lin從沒有任何公開或者半公開的情婦,別提結婚了,否則,自己和妹妹如此努力的勾引,竟然沒有半點反應?
不過,還在她越想越覺得恐懼差點就去找個小白臉證明時,臥室裡已經傳來茱莉亞誇張的驚歎聲。
“茱莉亞?”露絲聽到妹妹好像在吃什麼東西時的響聲後,邊叫着她的名字發邊推開門,剛纔對林羽性取向問題的那些懷疑就煙消雲散了。
茱莉亞這個活潑些的少女正用湛藍寶石一樣的眸子凝視着這個有些邪惡的東方男子,俯下小嘴,正努力的吞吐着某個橫眉怒目的東西。
“你需要來參與一下嗎?美麗的小姐?”林羽抱着享受的心態看着兩個一模一樣的金髮少女,入寶山怎麼可以空手而回?
“不知道是不是比我的披薩更美味一些?”露絲羞怯的笑笑,卻大大方方的佔據了妹妹給她預留的另一側空位。
最終。林羽很純潔的咬着披薩看着墨西哥城並不是太明豔的城,想着某個海灣全是粘稠的原油,露出得意的微笑。
兩個臉色紅紅的少女癱軟在牀邊,很抱歉的說着沒法陪他去今天的活動了,雖然剛纔不至於進行最後一層膜的較量,但對一個在女人堆裡鍛煉出無數技巧的禽獸來說,讓女人快樂的方式其實有許多種。
再一次見到約翰,老頭兒給了一個熱情的擁抱,大聲的道:“昨晚和我兩個可愛的孫女兒還算愉快嗎?作爲戈林家的女兒,我並不介意她們在接下來的人生裡找些有趣的事情,包括和你一同舉行一個別開生面的成人儀式。”
“很好,我忍着了。”林羽微笑搖搖頭,“你的禮物上已經咬了我一口,但沒有完全吞下,和你合作,我不得不如此小心。”
“你是個坦誠的年輕人,你讓我和我的助理討論了一晚上的方案成了幾頁廢紙。”約翰並沒有算盤露空的惱羞成怒,“接下來,你應該去機場與瑪麗小姐見面?”
“約翰先生,我想你根本沒有明白我來這的主要目的,我需要你抓在商業團手上的人,那些資產百億的商業團成員們。”
林羽徑直說出了自己的意圖,分析道:“你現在面臨的壓力應該恨大,將幾個國家的知名人物轉移在這塊熱帶雨林裡,我可以想象面臨多國特工以及美國警衛隊的直接壓力,你並不輕鬆,你可以拿其中的人來威脅我。因爲我本就是爲他們而來,但你可能失去一個真誠的合作伙伴,在即將到來的將來裡,說不定是你的巨大損失,我沒有危言聳聽。”
約翰戈林的笑容已經被一份凝重代替,林羽說得很對,這些都是正在發生的,即使他是墨西哥城裡的無冕之王,但與墨西哥強大的鄰居美國相比,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不點。
在這些於美國進行談判的商業團裡,有至少十個上了福布斯的超級富豪,強大的資本力量已經迫使加拿大聯繫美國軍方,而且這裡邊還關係到其他國家公民的名譽,即使約翰戈林現在已經將那些極端恐怖分子一網打盡,想借花獻佛來做博得這次好名聲的投名狀,將他這個老年紳士的面目扮演得更加和平,但扣留在手中不交出來的話,每時每刻都有可能被對手扭轉風雲,說他就是這次事件的主謀,一旦被定性爲恐怖分子,將在全球寸步難行。這也是地下勢力最恐懼的事情。
“老約翰,你可以考慮清楚,一邊是我的友誼,同時可以贏得那些富豪們的感激,這樣會將你很不好的毒梟名頭美化很多,一邊則是與無數的敵人作戰,墨西哥城是你的天下,但天下不止墨西哥城。”林羽步步緊逼道。
“你在威脅我?年輕人。”約翰戈林露出了笑容。
“不,我只是在對你進行朋友的最好忠告,你可以威脅我,但現在我們之間的距離不足五英尺,你會先我一步去見上帝。”林羽笑了下,無懼這個老毒梟的殺氣。
“我考慮一下,我需要和我的人討論一下,你可以先回酒店等候我的消息。”約翰匆匆留下了一句話,在保鏢護送下,他離開的腳步十分匆忙。
看着莊園裡紛亂的背影,林羽不由笑了笑,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只靠動動嘴,就比一千個人動動刀槍取得更大的成績,不過得在動嘴之前,需要背後站着一個萬人軍團。
在回到酒店之後,看着這間足足可以世界其他地方的五星級酒店比得羞愧自殺的環境,林羽似乎明白了一個道理,窮奢極欲的東西很多都在不怎麼發達的地方,因爲壟斷纔是積累財富的最佳方式。
推開鍍金的總統套房把手,裡邊的裝束美輪美奐,這一切都是建立在約翰家族的毒品交易上,因爲它的利潤遠遠超過了這個世界上最賺錢的許多事物。僅次於軍火。
窗前站着一個一襲白袍的女人,銀絲如雪,細細密密的搭在肩上,額上垂着一顆很妖豔的血紅寶石,藍眸中平靜得像是南極冰面下的湖泊,有種看淡鉛華的純淨,滄桑中添着一縷熱愛,似乎並沒有因爲歲月的過多流逝,而喪失對生命的樂趣。
漂亮的手掌比初生嬰兒的還要嬌嫩,現在正握着一根潔白的玉質權杖,頂端一個漂亮的藍色水晶球,閃爍着幽藍智慧的光芒,見林羽進來後,髮絲微微飄動了一下,然後趨於靜止。
“你來了嗎?Lin?”窗邊的女人甚至沒有告訴他是怎麼進入的這個房間,好像多年不見的老友,回眸問着普普通通的男子,這種差距之大,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皇望着一個剛扛着鋤頭歸家的凡夫俗子。
“你又漂亮了很多。”林羽並沒有回答,走上前注視着這個不會因爲歲月流逝會發生改變的女人,想着她的家族每個人都是長達130歲以上的壽命,並且青春永駐直到最後死去。也算是這個世界上的未解之謎吧。
“聽慣了別人絞盡腦汁想出來的奉承話,這一次聽到你這麼簡單的誇獎,讓我耳目一新。”瑪麗夫人扭身看着他,朝這個年輕男子走近,微笑着道:“還沒有解決問題嗎?”
“我想應該快了。”林羽看着眼前這個堪稱風華絕代的貴婦人,能夠爲自己背叛視爲比生死更爲重要的信仰,只是因爲很多年前自己的胡言亂語麼?
還有一個原因,可能是自己太帥了。
林羽扯來一個連他自己都不怎麼相信的理由,笑了笑後手掌前伸,已經斜着伸入了美婦人祭祀長袍的裙底,溫潤如玉質的大腿內側肌膚果然被一雙涼薄絲襪裹得十分緊湊。隨着手掌的上延,瑪麗夫人嬌軀顫抖了下,白了背後的年輕男子一眼,卻露出一抹勾魂奪魄的笑容,“年輕人,你在幹什麼壞事?”
“我在看你有沒有想我。”林羽的聲音因爲內心邪惡帶上了點無恥味道。
對於東西方的女人而言,翻白眼的意義是相同的,瑪麗夫人大大的遞給他兩個白眼球,然後迅速拋掉手中的權杖,一把按住了在她祭司長袍下作祟的手掌,搖搖頭道:“年輕人,我有在想你,但是在心上的,不是在我的內褲上,對嗎?”
“你是說我探測的部位錯了?”林羽咧嘴一笑,露出無恥的嘴臉來,另一隻手已經從善如流地穿過這個神之引導者的香肩,從領口穿了下去,絕沒有人想到,在聖潔高貴,可以替上萬教徒同時佈道的女祭司竟然會在象徵着聖潔的祭司銀色長袍裡,穿着最爲性感暴露的內衣。
“是的,我只可能在這個部位想你,想了你整整兩年。”瑪麗夫人微笑着,看着在自己領口不動的手掌,耳垂上紅了那麼一絲後,便擡起嬌嫩的手掌貼着布料,將那隻極具力量的手掌從領口的位置,挪到心臟的部位。
掌心裡除了一坨無法掌握的粉肉在顫巍巍的抖動外,可以查知到心臟搏動時的力量感,節奏不急促,但有種令人安詳的力量。
這種力量十分可怕,林羽體驗過這種安詳帶來的副作用,她的眸子像望一個孩子似的帶着寵溺的光輝看着自己,寬容自己對她的侵犯,即使已經深入身體內部的小寶貝都有種嗚嗚哭泣,被感動得渾身癱軟的趨勢。
可以想象。連林羽這樣膽大包天的人都打心底覺得她像一個長輩而不是一個女人,那些匍匐在腳下的信徒們,絕對不敢生出半點褻瀆的感覺。
這一點,林羽就看過一個政客親自匍匐在地,試圖親吻她的鞋子來獲得瑪麗夫人這個神之引導者的救贖,當時他除了衷心佩服瑪麗有這種感染人心的慈愛外,還有點兒緊張,緊張的原因是很簡單,因爲她的內褲剛在前幾分鐘飛到了他的兜內,甚至在這個贖罪的傢伙進來之前,他們就在做某些壞事之前的預熱活動。
好在這個信徒連擡頭望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只需要瑪麗將自己的手掌放在他的頭頂,林羽這麼個大活人就站在瑪麗身後,都自始至終地沒有被發覺。
“感受到了我的思念嗎?”瑪麗夫人幽幽的望了林羽一眼,發現這個傢伙果然沒有繼續非禮,而是像在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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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見到他感動,對於一個習慣了戴上千百種面具,穿梭在不同的場合,隨時變化着自己表情的殺手而言,對於感情的流露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寧願放在心裡,也不會讓人看到他表面的變化。
但現在,已經察覺到他這種感動的誠意,下邊那隻手掌離她特意添置的貼身布料只有一釐米不到的距離,但就這樣乖乖停下了,與她親密接觸的手掌卻在緩緩收攏,似乎想要握着她的心臟,感受到那個腔子裡慢慢的思念。
“瑪麗,你的胸圍太恐怖了,告訴我,多大?”林羽的話將這種略帶傷感的氣氛衝擊得無影無蹤。
瑪麗夫人記不起是第幾次的白了他一眼,知道他不習慣被自己看穿他內在的情感,但還是有些自豪的道:“如果只論尺碼,除了比你那位夏雪妍小姐要小上一號,應該沒有這種純天然的尺碼了。”
“嗯,我感覺得到。”林羽摩挲着掌心的粉肉,嗅着這個神職人員的銀色髮絲裡那股靜人心神的香味,看着髮絲一側粉紅的小耳朵,那種蠢蠢欲動的火焰就從這種安靜裡復甦,腦袋輕輕動彈了一下,投射下來的陰影籠罩了瑪麗夫人的領口,鼻子輕輕一嗅後,探出舌頭舔了舔那個完美無瑕連耳洞都沒有留上一點的耳垂。
“Lin——”瑪麗夫人的熱淚一下滾了出來,但不傷心流淚,林羽知道這個女人有個很可愛的習慣,總會在情動的時候從眼角滾落這些晶瑩的液體。
“我在這兒,瑪麗,還記得嗎,我是你的啓蒙老師,我第一次就是吻你這裡,開啓了一扇上帝給你關上的門,從這個門裡,你可以領略到不遜於天堂的味道。”
林羽帶些傷感的輕輕碰觸着這個女人的耳垂,臉頰,高挺的漂亮小鼻子,最終卻在她的脣邊流連,試圖想看看那抹鮮豔欲滴的脣裡是否有口紅的味道,不過對這樣得天獨厚,甚至不會因爲歲月而衰落的女人來說,歲月沒有在她的身體任何地方添上一縷痕跡,兩瓣脣是真實的溫度。
那隻斜下的手掌終於與某個部位親密接觸,溼潤一片。
“好好寵愛你的小母狼。”瑪麗夫人並沒有脫離衣物的束縛,只是仰起美麗的身軀,露出一抹乳白,最終像個小母狼歡快的嗚咽着,接受這份思念了兩年的禮物。
“奧麗黛兒給你捎來了一個禮物,儘管她很想來,但你也明白這個年齡的小女生一向是反覆無常的,也許是出於自尊心考慮,覺得隨我來見你是一種服輸的行爲,儘管她的心裡早就服輸了。”
瑪麗夫人微笑着坐在這家酒店的陽臺上,和林羽聊起這事。
在整整一個下午時光裡,兩人玩夠了所有的遊戲,她現在被這個年輕男人喂得飽飽的,很長一段時間也不需要想着他的模樣偷偷的安慰自己了。
俯瞰着整個墨西哥城的燈光,赤裸上身的男子只用一條手臂擁着她柔軟的腰段,一邊聽她講着這兩年發生的許多故事,最後不由自主的將話題牽扯到了這個皇室小姐的身上。
“那個小妞兒,總記得當年的那個賭約。”林羽笑笑,“女人記仇的本事可真是強。”
“是啊,女人總記得給她留下傷口的男人,所以,你不能再傷害更多女孩兒的心了,她們會記恨你一輩子的。”
瑪麗夫人像在講着自己的故事,又像在講別人的故事,“我有足夠的歲月和青春等待你成長,等待你來撫慰我,等待你在不久的將來成爲黑暗中的無冕君王,但她們沒有!
Lin,不要爲了可悲的道德觀去傷害那些年輕的女孩兒,你本來就不是什麼道德家,而是個不擇手段滿足自己私慾的邪惡角色,我喜歡這樣的你,因爲代表了一種安全感,因爲試圖傷害我的,都會受到你最殘酷的懲罰。”
“瑪麗,謝謝。”林羽笑着喝了口這個女人親自帶來的紅酒,這種紅酒沒有任何品牌,也沒有什麼名氣,是那些喜歡裝情調的小資們都不屑一顧的玩意兒,但味道絕佳,是這個女人親自栽下葡萄,一顆顆的採摘完然後親自釀造的,每一年都給他準備這樣的紅酒。
“那你需要給那位鬧彆扭的小丫頭帶一句什麼話嗎?”瑪麗夫人一口氣說完那些想說的話後,有些輕快的眨着眼道。
“那你告訴她,在十八歲的成人典禮上,我將是主角。”林羽扯出嘴角笑了笑,“算起來我也算非常不負責任了,她老爹死之前將她託付給我,竟然兩年了沒去關心下她的學習情況。”
“這是你的失職,凱撒的死成就了你,等你完成他的委託後,奧麗黛兒將是亞歷山大家族的新一任家主,而你,將不可戰勝。”
“對手還藏在黑暗最深處,慢慢謀劃吧,太強大了。”林羽搖搖頭,三年前,奧麗黛兒的父親凱撒遇刺身亡,臨終前竟然委託自己這個殺手去幹掉刺殺他的背後是有人,佣金是整個亞歷山大家族,包括奧麗黛兒。
至於亞歷山大家族的來歷,外人早已經無法考證了,即使林羽這個可以用一顆棒棒糖哄騙奧麗黛兒去學習的友好人士,也沒法明白這種家族內部的秘聞,但在這個世界上,亞歷山大是僅次於美國三大家族的超然存在,即使沒落到了今天,也無可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