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人開門的瞬間,刑飛的彎刀也向他飛了過去,高手之間的對決,生死全在一念之間,只見那人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在千鈞一髮之際,他側身用肩膀擋下了這一刀,不過他還是忍痛而逃了。
“這他媽破刀!”刑飛罵了一句,如果要是他自己的,估計這一下那人的整條手臂都沒有了。
不過他們還是急忙追了出去,因爲那人見過刑飛的真實面目,如果今天讓他跑掉,刑飛相信,以後的日子他將隨時都要小心有人報復,因爲殺手的性格就是有仇必報,哪怕是付出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但是他們顯然低估了一個人逃生的慾望,雖然肩膀中了一刀,但是那人的速度卻絲毫不減,快速地來到車中,急忙開車而逃,刑飛和馬奎這下急了,也是開車追了過去,眼看就要追上,突然側面來了一輛大奔,直接和刑飛的車子撞在了一起。
這樣,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人離開,再也沒有能力去追,不過他們突然想道穆倫一家和艾米麗還在密室,如果來者不止五個人的話,那麼他們現在肯定處於極度危險之中,於是開着被撞破的車子,不顧大奔車主的叫罵,直接趕了回去。
看到艾米麗他們安全後,兩人也是鬆了口氣。不過刑飛此刻的心情就複雜了,他的直覺告訴他,接下來所要面對的就是一系列的被追殺,他不是在擔心自己,而是在擔心妹妹和艾米麗,因爲一般的殺手都是狠角色,他不會先報復仇人,而是會先報復他的親人,讓他嘗受失去親人的痛苦後,然後再殺掉他。
但是短時間內是不會發生了,因爲那人也是受了傷,第二天,刑飛向穆倫提出了必須查出是誰要僱兇殺他,不然以後他可能會遭遇一系列的被刺殺,在刑飛的暗示下,穆倫最後也查到了幕後人,於是他向馬奎支付了800萬美金,當然,他並不知道馬奎和刑飛認識,因爲他們誰也沒有說,畢竟,萬事還是小心爲妙。
事情辦妥之後,刑飛帶着艾米麗和馬奎立刻向A國飛去,因爲有直升機,所以省去了很多時間,馬奎知道刑飛在關心什麼,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又救了自己一次,看着表情嚴肅的刑飛,艾米麗也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抱着他。
馬奎的駕駛技術還不錯,僅僅五個鐘頭,他們就回到了A國,陸天他們見到刑飛和馬奎一起回來了,雖然有點驚訝,但是更多的是驚喜。
此刻的妹妹已經是小有名氣了,每天也是要躲避大量的狗仔隊,記者什麼的,在經紀人的掩護下,終於見到了哥哥,看到越來越成熟的妹妹,刑飛煩悶的心情也稍稍化解了一點。
“哥,蜜月過的怎麼樣啊?你現在有點虛胖喲!”刑鑫戲虐道。
“咳咳,是呀,怎麼能跟你這個大明星相比呢,整天吃點什麼東西都怕發胖,看你現在瘦的,好像哥天天虐待你,不讓你吃飯似的。”
刑鑫笑了笑,跟哥哥來了一個熊抱,“對了,大嫂呢?”
“哦,她和芳姐在一起,看到陸小天她就捨不得離開,一直抱着不願放下,搞得像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刑飛流汗地說道。
“我看是大嫂在像你暗示什麼吧!”刑鑫掩面而笑,再次開玩笑道。
“小丫頭,說什麼呢,哥連蜜月還沒度完呢好不好。”
“對哦,那你們怎麼回來了?難道是想我了。”
“我說你現在怎麼這麼自戀啊,是不是所有明星都像你這樣啊!”刑飛大汗。
和妹妹說說笑笑,不一會兒已經幾個小時過去了,刑飛自己都感嘆,爲什麼他媽的美好的光陰就這麼快呢,想當初自己和陸天被困在那座山上時,那是度日如年啊,別提有多苦逼了。
雖然妹妹也想與哥哥在多聊一會兒,但是無奈自己明天還要拍戲,如果搞個熊貓眼就麻煩了,即使可以補救,休息不好也會影響拍戲質量的,對於剛剛躥紅的新人來說,還是少犯錯誤的好,因爲導演都喜歡努力的演員。
道別了妹妹,刑飛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馬奎打來的,聽聲音似乎有點滄桑,於是便向馬奎的住處趕了過去,同時也給艾米麗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可能不回去了,讓她早點休息吧。
馬奎和裡德是住在一起的,但是此刻裡德去執行任務還沒有回來,所以來到他們的住處後,只看到馬奎自己一個人在喝悶酒。
“怎麼啦?”刑飛隨手倒了一杯,與他碰了一下,問道。
“哎,沒什麼,喝酒!”
看着長出一口氣的馬奎,刑飛也意識到了,可能是因爲張希,他剛剛與妹妹的聊天中得知,張希喜歡上了一個男明星,好像是一個影帝什麼的,那人比她大了足足二十歲,現在他們在秘密拍拖。
“是不是因爲張希?”
馬奎點了點頭,“我就不明白了,這他孃的到底是爲什麼呢?走之前還好好的,就他媽這麼幾天,我們就不合適了。”
“或許她喜歡上別人了吧!”
“別人?不可能,她說現在戀愛被發現了會影響以後的發展。”
聽了馬奎的話後,刑飛沒有說話,他不能告訴他實情,因爲那樣會更加傷害到自己的兄弟,現在講什麼也沒有用了,喝酒,此刻,酒這個東西是最能解決問題的。
在兩人正喝的盡興時,裡德突然回來了,不過看他的樣子也不是很開心,他們也沒有多問,難得有一次三個人同時心中都遇到鬱悶之事,今晚就他媽的一醉方休吧!
裡德看着馬奎和刑飛,默默地嘆了一口氣,拿起酒瓶幹了起來,一連幹了三瓶,然後倒頭睡了。
看着裡德的表現,刑飛和馬奎知道,或許他纔是真正的遇到麻煩了,不過現在講什麼也沒有用了,因爲他已經罪了,而後,兩人也是借酒消愁,慢慢地也喝醉了。
就在他們熟睡之際,裡德突然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