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爸爸回來後,小男孩高興地衝了過去,而馬奎急忙一把衝了過去將他抱住,然後護於身後,穆倫自然也是看到了那輛正在向他們緩緩駛過來的車子,頓時,二十幾個保鏢也拿着槍上了來,將穆倫緊緊地護在身後。
馬奎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難道他們想在這裡動手,沒理由啊,這樣光天化日之下來幹這蠢事,不是找死嗎?”馬奎想的一點兒都不假,他們二十幾個人通通都拿有手槍,此人就是在牛逼也不可能將他們全部幹掉再去殺穆倫的。
車子突然停了下來,一個帶着墨鏡的男子從車中下了來,然後將墨鏡取了下來,舉起了手,當墨鏡男取下眼鏡的那一刻時,馬奎驚呆了,因爲來者不是別人,而是刑飛,接着艾米麗也從車中下了來。
“大家冷靜,他們看起來不像敵人,千萬不要開槍,先看看他們要做什麼。”馬奎一見是刑飛,立刻說道。
“各位,我們並沒有惡意,我們是來找人的。”刑飛舉着手向他們喊道。
“找人?找誰呢?難道找我?怎麼會呢?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難道是裡德告訴他的,不對,裡德現在在別的地方執行任務呢?”馬奎頓時一連串的問題出來了。
“你們找誰?”保鏢頭子冷冷地說道。
刑飛看着這一羣人拿着槍虎視眈眈地對着他們,心裡也是捏一把冷汗啊,急忙回答道:“我是來找一位名字叫穆倫的老伯,他和我乾爹是好朋友,我是來拜訪他的。”
“你乾爹是誰?”
“秦海!”
穆倫聽後先是一愣,隨後好像想到了什麼。“你怎麼證明秦海是你的乾爹?”穆倫終於開口了。
其實秦海雖然和刑飛情同父子,但是刑飛一直都是叫他師父的,今天之所以說秦海是他的乾爹,是因爲乾爹聽起來比師父更加親切,此刻人家都將槍指在自己的腦門上了,再不撂明自己的身份,估計就要變蜂窩了。
“請問這裡是穆倫老伯的家嗎?”刑飛沒有正面回答穆倫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我家主人是問你怎麼證明你的身份,不是讓你來問東問西的,少廢話,快說。”保鏢說道。
只見刑飛緩緩地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塊由金子做的掛牌,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刺眼,這時那個保鏢向他走來,將掛牌拿了過去,穆倫看見掛牌上清清楚楚地刻着秦海的名字,一時感概萬千,沒錯,這是他送給秦海的,於是急忙將刑飛和艾米麗請了進去。
從剛纔的架勢刑飛已經完全判斷出來穆倫一定是發生了什麼,當然,他也沒有多問,畢竟從穆倫的家就可以看出他是一個腰纏萬貫的主,遇事這麼大動干戈也是理所當然的。
而刑飛在進門的那一刻也注意到了馬奎,而第一直覺就是這個面罩男的實力絕對不會低於自己,被刑飛這麼一看,馬奎倒顯得有些不自在了,雖然刑飛沒有認出自己,但自己總有一種見不得人的感覺。
當穆倫得知秦海已經去世的消息後,心情一時變得沉悶起來,刑飛並沒有告訴他事實,只是說秦海抱病而終。
回憶當年,那時候穆倫還是一個年輕小夥,在一次經商下海中,被人偷襲,剛好秦海經過,便出手救了他,事後自己要謝他,但是他只是冷酷地說道不用了,後來,在一次非洲執行任務時,由於任務失敗被追殺,秦海被逼到了這個四面環山的地方,誰知這裡居然就是穆倫的家,於是,在穆倫的幫助下,他也算是保住了一條命。
兩人就這樣成爲了好朋友,當穆倫得知他的真實身份時也並沒有感到太過驚訝,反而更加熱情,因爲他的這個行業隨時都會被競標者偷襲,有這麼個朋友,當然是再好不過了,那個掛牌就是穆倫親自雕刻給他的。
後來,秦海也曾多次幫他解決過困難,那就是幫他做掉他在生意上的競爭者,當然,也有別人試圖找他麻煩,也都是仰仗着秦海解決的。而他知道秦海是在還他的當日解救之恩,因爲秦海就是這麼一個人,受人點滴,則以涌泉相報,穆倫自己倒沒有做過太大幫助,因爲以秦海的職業來看,他根本沒有什麼可以幫上的。
雖然穆倫有錢,但是秦海也不是一個平庸缺錢之人,而穆倫只能放下話,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開口,只要他能做到。當然,後來秦海也一直沒有找過他,再後來便失去了聯繫,自己也曾打聽過,但是沒有一點兒消息。
如今聽到刑飛說起他的遭遇,更是感概萬千啊,刑飛也經常聽他的師父提起穆倫,他和艾米麗在此遊玩,無意間在自己的箱子中發現這個掛牌,就打聽了一下穆倫的地址,便找了過來,而聽完穆倫的話後,刑飛倒是不覺得秦海和他的關係有多麼多麼的好,他認爲那隻不過是穆倫在利用他而已,不過事實又有誰知道呢,而且現在秦海都已經死了,提這些也都沒有用了。
在穆倫一再的極力挽留下,刑飛和艾米麗便答應留下來吃晚飯了,看着馬奎的舉動,刑飛總感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就是說不出來在哪裡見過。
而說笑間,刑飛聞到了一股氣味,頓時他瞪大了眼睛,當然,一旁的馬奎也是驚訝萬分,冷汗,急忙將他的兒子抱在了懷裡。
此刻,屋中就只有刑飛,艾米麗,馬奎和穆倫一家三口,馬奎和刑飛對峙了一眼,刑飛立刻認出了他,隨即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看來金盆洗手數日,今天又要和自己的兄弟大幹一場了,還好今天刑飛在此,不然馬奎還真有點慎得慌,畢竟他不知道敵人有幾個,不過現在看來,有刑飛在,他們兩個聯手,這下真的可以做到遇神殺神,遇佛**了。
刑飛慢慢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再次與馬奎對峙一眼,兩人謹慎地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