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每一個人無一不是被他的這一番話給吃驚一場,而趙昆鵬並沒有像大家擔心的那樣兒動怒,不過此時面帶微笑的他更加的讓人害怕,整個大廳裡安靜了足足有兩分鐘,大家連呼吸都不敢出聲,就在韓麒麟剛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從樓上下來的幾人徑直地走向了他們,“這位朋友,請跟我們走一趟!”
全場的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沒有想到趙昆鵬居然敢當着他們的面直接與麒麟幫對着幹,如果不是裝B,就一定是非常的有實力,這時韓麒麟立刻站了起來,“阿昆老弟這是什麼意思?”韓麒麟皺着眉頭說道。
“麒麟兄誤會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讓這位兄弟看一下我們的實力而已,剛剛他說過你們麒麟幫可以與我們匹敵,但是我不這麼認爲,所以想讓他見識一下什麼才叫硬實力,不過我絕對沒有要動他的意思,畢竟,打狗還得看主人的不是?”趙昆鵬犀利地說道。
“別人不知道你阿昆老弟的實力,我還不知道嗎?青山之上,若不是阿昆老弟的相助,恐怕今天在這裡坐着的應該就是任龍青了,這個盟主的位置於情於理都應該是你的,我的兄弟性子直,還請阿昆老弟不要介意。”
韓麒麟心中縱使有萬般不爽,但是此刻不能不服軟,不然,恐怕自己將會失去一個得力助手,韓麒麟都這樣說了,其他人還能有什麼意見,只見趙昆鵬打了一個手勢,幾個人將一塊牌匾擡了過來。
在衆目睽睽之下,趙昆鵬慢慢地將布揭開了,上面赫赫顯示着“昆盟”兩個大字,這時大家纔算真的緩過神來了,原來這趙昆鵬是早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佈置好了,是勢在必得的,韓麒麟和段靖東恨得牙根癢癢,但是無奈,誰讓自己在人家的地盤上呢。
大家看到後,只是稍稍錯愕了一下,便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趙昆鵬也是喜笑顏開,而他並沒有注視到旁邊有一個人正在用殺人般的眼神看着他,那個人便是馬奎。
接着趙昆鵬便從臺上走了下來,與在座的人一一的握手,馬奎見到這混亂場面,覺得機會來了,他輕輕抖動了一下衣袖,一把銀色的匕首便出現在了右手中,馬奎也緩緩地接近了趙昆鵬,就在他剛要有所行動時,突然被一個人用槍口頂住了背部,一個渾厚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跟我來!”
這個聲音對於馬奎來說,再也熟悉不過了,這就是剛剛在那個房間與他對話的那個男子,男子的年紀看上去和他差不多,但是說話的聲音卻像是一個50歲的聲音雄厚之人,被人用搶指着,饒是馬奎再厲害,在這大廳之中他也不敢亂來,尤其是面對一個他連實力都看不出的人,更是不能輕舉妄動。
在那人的逼迫下,馬奎不得不來到了一個衛生間裡,這時那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大小的男子將手槍收了起來,看着馬奎冰冷的眼神,男子笑着說道:“怎麼,想幹掉我?恐怕你還沒有這個本事吧,你說你這個人怎麼就不聽勸呢,剛剛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不要做這種找死的事情了嗎?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拿自己的性命當作一回事啊!”
“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你的聲音和身份都是那麼的......”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讓你死在這裡,因爲你死了,有一個人會傷心的,所以我要阻止你,聽着,一會兒不要再幹這種愚蠢的事情了,以後也是,不管做什麼事情,一定要先爲自己找好活路,只有活着,才能報仇,纔有希望。”說完,那人便轉身欲走。
“等一下,你剛剛說我死了,會有一個人傷心的,我想知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馬奎好奇地問道。
那個人停頓了一下,說出了兩個字:“刑飛!”
那人離開後,馬奎一屁股坐在了馬桶上,看得出來,那個人是認的自己的,而且,他一定和刑飛認識,這下馬奎就陷入了費解之中,刑飛一向是什麼都告訴自己的,尤其是這種高手級別的,只要刑飛認識,就一定會介紹,或者說出來,讓自己瞭解一下的。
被這個神秘的人阻止了,馬奎爺冷靜了下來,現在想想那個神秘人說的對,即使自己能殺掉趙昆鵬,也不可能從酒店裡逃走的,一命換一命,的確不值,而且,只會讓兄弟傷心而已,馬奎走了出來,沒有了剛纔的殺意,靜靜地看着趙昆鵬與這些人握手,笑語。
這個神秘人的出現,讓馬奎感到非常的不自在,雖然自己沒有刺殺趙昆鵬的心了,但是對於這個神秘人的身份,他倒是衝滿了好奇,馬奎只好忍了下來,默默地等待着晚會的結束,再去詢問那個神秘人的身份。
神秘人很奇怪,樣貌看起來很帥氣,特別是那雙眼睛,和刑飛的犀利眼神略有幾分相似,年紀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但是說話的聲音聽上去卻像是一箇中年人,實在是太奇怪了,馬奎猜想他如果不是天生的嗓音就是這樣,那就一定是爲了掩蓋自己的身份,或許整了容,或許使用了變聲裝置。
終於,在馬奎冷靜的等待中,晚會結束了,趙昆鵬在自己的弟兄的陪伴下,回到青幫了,不對,應該是回到昆盟了,現在已經沒有青幫了,趙昆鵬也沒有爲自己的幫派起名字,而是直接掛了一個昆盟的牌匾,野心顯而易見。
韓麒麟和段靖東氣憤不已,但是又無話可說,在沒有查清楚趙昆鵬的真正身份時,他們是不會,也不敢輕舉妄動的。
神秘人剛剛出去,就感到身後有一個人在跟着,他知道是馬奎,神秘人停頓了一下,露出了一絲微笑,快速地向前方走去,馬奎見狀,立刻追了上去,這個神秘人的速度真不是蓋的,馬奎只看見他進了一個漆黑的衚衕,待自己追上去時,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看着一片漆黑的衚衕,馬奎恨的只有拿着牆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