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直視着靜靜看着他所有舉動的墨羽,勾脣笑笑:“這裡面是七夜殺七媚殺的玉牌,你想將誰取而代之,就用你的血點到那塊玉牌上。”
話音落,手腕翻動,一個精緻小巧大約只有三寸才的匕首順手插入錦盒旁邊桌面上。
看模樣應該是給墨羽割破指尖而用。
墨羽踏前一步,視線逐一掃視過盤子裡的玉牌,最後停留在媚情的玉牌上。
伸出手卻拿起另外一塊玉牌,在指尖隨意翻轉兩次??
打量玉牌的同時,眼角餘光卻不經意的將夜寒的神情收入眼中,看到他臉上那抹緊張,卻假作不知。
“爲何從來沒有人挑戰你?”
指尖輕滑過玉牌上夜寒二字,墨羽的輕言詢問。
在她指尖上的玉佩,晶瑩剔透,一絲陳舊血跡都無。
“因爲他們不像一個人那樣瘋。”
這句話,夜寒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盯着墨羽指尖翻轉的玉牌,眼裡真的有一點緊張。
就彷彿害怕墨羽會選中他一樣。
墨羽的手,卻將玉牌輕輕放下,嘴裡輕嘆出聲:“其實我也沒有那麼瘋,絕對不會選擇一個讓自己有死無生的人,成爲自己的任務。”
說話之間眼波流動,將夜寒那不甚明顯的鬆懈看了個明明白白。
手指挪出錦盒外,在匕首鋒利冰寒的利刃上輕輕一抹。
指尖血珠沁出之時,手指已經點到一面玉牌上面。
新鮮的血,和玉牌上原有的一抹已經變得有些發黑的血跡重疊在一起。
豔麗的紅色血花,讓綠得晶瑩剔透的玉佩,在驟然之間變得有些妖異的美。
夜寒看着玉佩上的名字,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沉吟片刻,終究還是輕聲開口;“媚情雖然晉級媚殺的時間只有三個月,各種技能也可以說算得上最差的,但是......”
定睛看着墨羽,沉聲說道:“但是她剛剛完勝月舞,信心和精神此時正是最頂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