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殺19
這些道理,墨羽本來就明白,居然還會莫名其妙的以爲夜寒救她下來,其中有着......
咬牙強行支撐自己的身子不在鞭子的重擊下倒下去。
直到十鞭打完,墨羽連一聲呻吟都始終不曾發出,只是微眯着眼盯着坐在房間裡夜寒,怒意凜然。
生的氣,卻全是對着自己。
居然因爲夜寒救了自己,連殺手無情這個行規都忘記了。
夜寒迎着墨羽那雙冰冷的眼眸,勾脣一笑。
側身爲自己倒了一杯茶,悠悠然的抿了一口。
用手指把玩着手裡的杯子,無所謂的挑了挑眉:“夜殺中,叫你妹妹的人也許只是想殺了你,叫你姐姐的嘛,永遠都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取而代之。”
隨即輕嘆一口氣,將手中杯子放下,走到門邊盯着已經受完十鞭的墨羽,輕笑一聲:“我接受懲罰,就是知道你今天一定會讓夫人感到滿意,夜殺是一個賞罰分明的地方,爲了你,夫人一定會重重賞賜我。”
墨羽微微點了一下頭,低頭看着迅速在身上漫延出來的血,無意義的提了提嘴角。
擡眼時,眼中神情卻變得有些嘲弄起來:“原來是這樣,難怪你會寧願爲了身受七日的血蛭吸心之苦。”
想必那個夫人的賞賜,定能成倍於夜寒身上受到的懲罰。
在做一件事情上,夜寒難道因禍得福?
夜寒不置可否笑笑,擡手將房門掩上。
聽着那一聲細不可聞的叩門聲,墨羽的眼眸逐漸變得冰冷起來。
站在一旁的月舞,將沾滿鮮血的鞭子往自己身後的一個少年扔去:“把它扔了!”
冷眼看着墨羽,冷冰冰的說道:“我叫月舞。”
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月舞不自覺加重的語氣,讓墨羽有些詫異起來。
似乎,月舞對她自己的名字異常在意。
墨羽詫異之時突然想到,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一個人問她的名字,任何一個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