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氣氛一下子僵硬到底,只有牆壁上的掛鐘發出嗒嗒的聲音。
韓母緊緊的盯着白璃,越看越害怕。這張臉和那個人的臉像是在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不知不覺間,呼吸也重了些。
理事長怎麼說都是閱人無數的,這種氣氛她也知道該怎麼打破,只不過自己該不該打破這像是下一秒就要拔刀的氣氛。
就從白璃會拿一百萬給她來看,就知道她的勢力絕對不低。兩方都是她得罪不起的!躊躇了好一會,理事長還是選擇靜靜的站在一盤。
白璃的這副容貌,和她已故的母親有九分相像,因此韓母看到這副容貌的時候纔會一時失神,就差指着女孩的鼻子指問她究竟是什麼人了。
一瞬間的安靜,白璃和韓母以及理事長都沒有打算開口,倒是蘇研冷笑着,自顧自的坐在一張咖啡色的椅子上。
“理事長找我們有什麼事情嗎?我們早上都是有課的!”
蘇研挑眉看着站在一邊的理事長,也趁機打量着這辦公室。雖說不止一次來到這裡了,但看到陽光從窗戶打進來,將一盆長得很好的發財樹照的十分好看!
有一種說不出的溫馨。可一想到這是在理事長的辦公室,還有眼下的矛盾,蘇研卻是翻了個白眼,垂眼不說話了。
蘇研故意提起,讓理事長不得已硬着頭皮說,“聽說你們兩人昨天早上在學校裡和人打架?”而她的眼神似乎是不經意般的落在白璃和韓母的臉上,看着她們兩人的表情變化。
索性,韓母的臉上只是少了一分詫異,多了一分笑意。而白璃只是面不改色的看着她自己那雙穿在腳上的白色高跟鞋鞋尖,好像沒有聽見說話聲。韓母十分鄙夷的看了白璃一眼,長得像並不代表就是。也許只是碰巧呢?並且那人的女兒兒子早就死了,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如此想着,韓母愈發肯定是自己太過敏感了。深深的呼吸了一次,韓母輕笑,“我家茹雪只不過是在學院裡和一個小學生玩一下而已,你們居然不分黑白的打了我們茹雪,就不怕我去告你們嗎?”
可是話說完,她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男孩?什麼男孩?昨天茹雪跟自己說的男孩究竟和這個長得與“她”有九分相像的女孩有什麼關係?
一個念頭在她的腦海裡閃過,快到連她都抓不住。
“嗯。”白璃不痛不癢的哼了一句,連眼睛都沒有擡便說道:“聽說韓家有一女,聰慧過人,長得清純可人,禮儀禮貌的自然不再話下。”她的臉上是一抹微不可觀的笑容,眼底是一片冰冷。蘇研頗爲驚訝的看着白璃。連她都知道這個女人是韓茹雪的媽媽,而白璃不是說自己這邊肯定不會吃虧的嗎?難不成就是要向對方服軟?
蘇研緊緊皺眉,往日白璃的脾氣也是冷淡的,可不論是誰都能看出白璃的性子堅硬,決不可能會如此。
韓母一瞬間的錯愕,但只是一會兒就釋然了。這女孩是想要服軟呢!不知不覺的有一抹冷笑爬上她的臉,她看着白璃的眼神也愈發鄙夷。
韓母更是在心中決定,一定要好好羞辱她,以報茹雪的心頭之恨。
不出所料,白璃繼續開口。“可圍着一個與她沒有絲毫關係的小男孩轉,恐不是一個女孩該做的事。打她是因爲她打了我弟弟,沒把她打得住院已經算是我慈悲了!”
白璃的話聽在三個人的耳朵裡就有三種意思。理事長只覺得這人太狂妄,雖然自己那了她的錢!蘇研則是很平淡的揚了一下嘴,一句話都不說,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