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她怎麼接?
說不吧,就是她喜歡壓人,不說話吧,就應了靳珩的話,她喜歡被壓!
呵呵,閻諾想靜靜。
“該加料了。”
癟癟嘴,閻諾面無表情的轉過身子,扔了顆石子,打倒桌上的蠟燭臺,那微弱的火光,順着桌布,開始慢慢蔓延。
“你呢?”
閻諾說完,雙腿交叉,坐在房頂上,繼續吹夜風,順帶觀察着房內的一切,她可不想還未被別人看見這場激情戲碼,那女人就變烤豬了。
隨着火勢蔓延,整張茶桌,都燃了起來。
牀上的兩人,依舊在行周公之禮,****比這大火還火!
閻諾的反問,自然是沒得到靳珩的迴應,一陣沉默,火光焰焰,熱氣灼人。
扭頭看了眼一臉寒氣逼人的靳珩,閻諾那個無語啊!幹嘛老用這戳死人的眼神瞪自己?
搞得現在閻諾是冰火夾擊,前熱後冷。
“我這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閻諾真的是吃飽了撐的,纔會解釋,瞥了眼還不說話的靳珩,閻諾一躍而下,可腳還未沾地,脖子一緊,整個人便被靳珩如小雞似的給夾到了樹上。
“來人啊!大小姐閨房着火了……”
“快快快……救火啊,救人啊——”
“快,快去通知老爺。”
“瀟瀟,瀟瀟,我的女兒啊,怎麼會突然起火……來人啊……”
頓時,原本安靜的夙府,瞬間嘈雜起來,救火的救火,哭的哭,通知老爺的通知老爺……
房中,入洞房的依舊入洞房——
閻諾輕咳嗽了兩聲,就算是有人來了,那也不至於抓自己衣襟後領吧?這才叫粗魯,好嗎!
靳珩微微蹙眉,即使在夜晚,可透着皎潔的月光,他依舊看見,閻諾後頸處的印記——一朵怒放的淡寒櫻。
還未等閻諾站穩,靳珩反手把閻諾抵到樹幹上,雙眸直直的對上閻諾的雙眼,手上緊扣住她的下頜,不容她有所反抗。
閻諾自然是瞪大雙眸,詫異的對上這雙大海般深邃的眸子。
從第一眼見到他,閻諾就知道他很美,美的如妖孽,美的不像人。
“像,你是她的女兒!”
靳珩突然輕啓脣角,笑的恍了閻諾的眼,怎麼可以笑的這麼勾魂?
“她是誰?”
閻諾問的很輕,甚至還帶着些許的小心翼翼,直視着眼前這雙滿是笑意的眸子,或許閻諾忽略掉了他眼底的絲絲驚訝。
這個靳珩,難道認識自己這個身體的娘?
“她自然是你母親。”
靳珩說完,鬆開對閻諾的禁錮,雙手附於身後,似是嘆了口氣,眼神詭秘,說不清是什麼情緒,很複雜。看得人心也跟着揪在了一堆。
靳珩視線遠眺,茫茫黑夜,也不知在看着什麼。
本還想追問,可遠處的喧囂聲直接拉回了閻諾的視線。
“啊……”
“天哪,這這……”
“大小姐……那男的是誰?”
一衆奴才,丫鬟,侍衛火急火燎的撲滅火後,香豔的一幕,還在持續,赤luoluo的呈現在衆人面前。
“這,這,混賬,全都給我滾出去。”
夙浩鋒剛一進屋,眼前的一幕,氣的他臉色瞬間白了紅,紅了黑。
在場的侍衛,奴才自然是依依不捨的收回了視線,丫鬟小姐們個個面紅耳赤,捂着臉跑開。
“這,瀟瀟,你們……”
方雲珠當場就傻眼了,腳一軟,癱在了地上,腦子一片空白。
牀上的喜子更是急了,從衆人一擁而入時,便一腳踹開了還在自己身上不停索取的夙瀟瀟,可藥效實在太強,這夙瀟瀟又直接撲了上去,這場景,倒有些滑稽。
夙瀟瀟如一頭飢腸轆轆的野狼,喜子倒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白兔,被夙瀟瀟給壓倒,主動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