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您老人家,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喜子小聲的問道。
閻諾挑挑眉,餘光瞥見一丫鬟打扮的女子,端着什麼東西走了過來,眸光一轉,計從心來。
“你就在這附近找個地兒躲着,我一會兒進去給你未來老婆下藥,然後你直接進來入洞。”
閻諾說着,便轉身要走,剛邁開步子,衣角便被喜子抓住,一臉疑惑,小聲的問道:
“什麼老婆?入什麼洞啊?”
閻諾癟了癟嘴,把喜子拉到一旁的樹後,小聲說道:
“老婆就是媳婦,入洞就是入洞房。你怎麼這麼污啊?”
閻諾說完,上下打量了一番喜子,便悄悄的往那丫鬟方向潛入。
樹後的喜子看了看自己身上,嗯……確實挺污的,可自己本就是叫花子啊!身上污很正常吧!
想不明白,搖了搖頭,老實的躲在樹後,看向閻諾消失的方向。
“你端的東西,給誰送的?”
身後幽幽的聲音冷冷的響起,不知是何尖銳的利器抵住那丫鬟的背心,嚇得那丫鬟頭也不敢回,全身哆嗦,結結巴巴的說道:
“給給給……大,大小姐送的燕窩……”
那小丫鬟話還未說完,後腦勺一疼,眼珠向上一翻,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閻諾一瞥,扔掉手中的樹枝,先一步接過那碗燕窩。
燕窩?呸,閻諾直接吐了口唾沫在那碗裡,這麼愛吃口水,那她自然是很樂意的吐點進去。
“祖宗您老人家,完事了嗎?”
喜子等了半晌,有些擔心,便溜了出來,剛一出來就看見閻諾正在扒那小丫鬟的衣裳,遂小聲的詢問起來。
“你這詞語用的真準確。”
閻諾淡淡的開口,手上毫不緩慢,直接也脫了自己的外衣,把那小丫鬟的衣裳穿上,頭髮隨意的挽起。
“多謝祖宗您老人家的誇獎,我喜子還會繼續努力的。”
喜子面上一樂,咧咧嘴,衝着閻諾傻笑道。
“你再把她砸一下,讓她睡久些,別那麼早醒,怕壞事。”
閻諾站直身子,理了理衣袖,俯視着地上的丫鬟,對着喜子吩咐道。
“祖宗您老人家放一百個心,喜子絕對讓她一睡不醒,您老就安心的去吧……”
剛轉身的閻諾差點腳下一滑,回頭瞪了眼喜子,道:“別墨跡,快點把她拖下去藏着。”
閻諾說完,趕忙迴轉頭,再不走,真擔心自己會一個不小心讓喜子變豬頭。
燭光輝映,倒映在門上的影子,只有她夙瀟瀟一人。
閻諾挑眉冷笑,正合她意!
“你怎麼這麼晚才把大小姐的燕窩端來?又偷懶了吧?你個小賤人。”
閻諾微微擡首,眯眼看去,說話之人,正是夙瀟瀟的貼身丫鬟。
“是是是,姐姐教訓的是,還請先把燕窩給大小姐送去,要不然,一會兒大小姐發起火來,姐姐也會受牽連不是?”
閻諾始終垂着頭,彎着腰,高高舉起手裡的燕窩,說的低聲下氣。
“哼,今日嘴巴倒是順溜,聲音怎麼也有些不同?”
閻諾挑眉,呵,有其主,必有其狗,還挺纏人。
“這剛剛受了風寒,嗓子自然是沙啞了些。”
說着,閻諾故意咳嗽了兩聲,並且語氣微微帶着些許顫音的說道。
“哼,等我把燕窩送進去,再來收拾你。”
說完,接過閻諾手中的燕窩,那丫鬟狐假虎威的進入了夙瀟瀟的閨房,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閻諾這才直起身子,挑眉,這丫鬟,嘴巴這麼賤,看來也要好好調教調教纔是。
閻諾勾了勾嘴角,閃身,躍上了屋頂。
揭開瓦片,見夙瀟瀟一勺一勺把燕窩送入嘴中,嚥下了肚,這才離開。
“喜子,一會兒呢,你就放心的入洞房,就算火燒眉毛也別管,記住,火燒眉毛也要上了她夙大小姐,可懂?”
閻諾再三叮囑。
“沒問題,雖然我也是第一次,我……”
“這些廢話你就不要說出來,大小姐……會很熱情的,去吧。”
閻諾打斷喜子的廢話,咂了咂嘴。
“好,我這就去。”
喜子笑的一臉淫、蕩,搓着雙手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