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車熟路的走進了法庭,趙鐵柱一路上不知道遭到了多少家媒體的阻截,只不過趙鐵柱已經答應了林蕾,只接受她的採訪,所以這些媒體也沒能從趙鐵柱身上挖到什麼有用的新聞。
法庭之上,趙鐵柱見到了上次訛他的一家三口,只不過幾曰不見,那一家三口幾乎就都白了頭髮,特別是那老婦人,頭髮不僅全白了,更是掉的幾乎禿頂了,而她的兩個兒子也好不到哪去,頭髮灰白,臉色慘白,整個人就跟縱慾過度了一般。
“嘖嘖嘖。”趙鐵柱臉上帶着一絲詭異的神色嘖嘖了幾聲,那三人看到趙鐵柱一臉的得瑟,臉上先是露出一陣仇恨的目光,隨即看到閃光燈亮起,又一下子變得有點驚恐了。
那老婦人的臉上滿是糾結與懊惱,她恨啊!恨當初自己爲什麼就鬼迷心竅了,自己摔倒,人家好心好意的扶了自己,自己竟然昧着良心去污衊人家,現在倒好,不僅賠償金一分錢沒拿到,還搭上了一大筆的訴訟費!
這些都還好,最慘的是現在無論自己走到哪,都能碰到一致的口誅筆伐,那真的是誰見着自己都得罵兩句啊!剛開始的時候自己還會和人家對罵,只是後來隨着自己知名度的提升,越來越多的人知道自己,到最後就是一羣人罵自己一個人,那真的是罵到了海可枯石可爛天可崩地可裂啊,自己這一腦袋的頭髮都被人給罵掉了不知道多少。
老婦人後悔了,十分的後悔,但是這年頭,雖然有後悔藥,讓某些權貴能說後悔就後悔,但是你丫就一平頭百姓,後悔藥這玩意兒可不是你用的起的,自然的,老婦人就只能一邊被罵一邊後悔一邊掉頭髮。
趙鐵柱在嘖嘖了幾聲之後就沒有說話了,而是走到原告席,然後坐下,一句話都不說。
接下去就是一陣漫長的訴訟過程,聽的趙鐵柱是哈欠連天的,一直到了下午五點的時候,這訴訟纔算是結束,那法官也給力,當庭就宣佈了審判結果。
結果不出趙鐵柱的意料。
老婦人犯了敲詐勒索罪,然後還有一個道德喪失啥的,反正罪挺多的,然後法院本着以人爲本的思想,認爲這老人太老了,所以也就判了個坐牢三年,而那老婦人的兩個兒子則是一人判了5年。
當然,一般這種事情,要是趙鐵柱不計較的話,法院是不會判人家罪的,只不過趙鐵柱計較了,然後還計較的很深,提起了刑事自訴,那法院就會審理,而一般審理之後,頂多也就判2年,緩刑3年,根本不用坐牢,只是還是那句話,法律面前雖然人人平等,但是有些人有些團體,還是能多少影響到法律的效應的,比如趙鐵柱。
簡單的打個招呼,這三個人就得鋃鐺入獄,對於那老婦人一大把年紀還得坐牢,趙鐵柱是沒有一點憐憫之心,你丫當初昧着良心訛詐哥們的時候,怎麼也沒可憐可憐我呢?正所謂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時候到了,讓你連本帶利一起報!
判決下來的一瞬間,那老婦人登時就兩腿一蹬昏了過去,而她那兩個兒子也是一臉呆滯的跟死了老孃一般,然後就是一陣的喊冤,這些趙鐵柱都無暇理會,判決結束之後,趙鐵柱就讓鐵手載着他去了血魂堂旗下的一間5星的酒店,趙鐵柱早早的就在這裡擺下了桌,招待這次的法官還有林蕾一行人,趙鐵柱雖然權勢滔天,但是卻也不是一個忘乎所以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多少英雄豪傑死在了得意忘形上頭,趙鐵柱作爲一個新時代有理想有志氣的黑幫大哥,這些人們經常犯的毛病,趙鐵柱還是一直牢記在心,並告誡自己莫要去犯。
晚上觥籌交錯間,趙鐵柱就將老婦人還有她兩個兒子最後的一點希望給磨滅了,FJ第一法院的總院長拿着酒杯就表示,這老婦人就是上訴到省一級的法院,也別想着能翻案,趙鐵柱自然是一陣感謝。
這邊的酒喝到8點多就散了,因爲趙鐵柱還有事,而那法院院長也知道自己不過是一個小角色,趙鐵柱能屈尊請自己喝酒,那隻不過是領了自己的情而已,自然也不會奢望趙鐵柱能一個晚上都陪他,所以8點多散場的時候,也算是賓主盡歡了。
林蕾在挺早之前就先走了,因爲晚上還有那超級女人的比賽,所以林蕾得早早的過去準備。
“靈兒,我在別墅外頭了,出來吧。”趙鐵柱拿着手機說道。
“好咧。”電話那頭李靈兒答應了一聲,而後只是過了一分鐘左右的時間,李靈兒就出現在了趙鐵柱的車裡。
“也沒打扮一下?”看到李靈兒素顏外加簡單的衣服,趙鐵柱笑問道。
“打扮給誰看呢?大晚上的,姐姐可不想招蒼蠅。”李靈兒傲然一笑,“而且人家要是打扮的太漂亮了,去了搶了那些參賽選手的風頭,那可就是罪過了。”
“哈哈,你唱歌沒人好聽。”趙鐵柱調笑道。
“沒事!我用美貌秒殺她們!”李靈兒自信的笑道。
“你也可以用胸圍秒殺她們。”趙鐵柱說道。
“哎喲,鐵柱哥,你能不能別老是拿人家這個說事兒呢?”李靈兒不滿的嘟了嘟嘴,“搞的人家都要把你當色狼了呢。”
“這個…你把我當色魔比較好。”趙鐵柱打趣道。
“色魔?嘖嘖嘖,確實是呢,都把雁妮姐給偷偷吃了,還不告訴我們呢!”李靈兒捂嘴笑道。
趙鐵柱臉色微微一變,忙不迭說道,“你這話說的,我什麼時候吃了她了?誰傳的謠言呢!真是的,污衊我還好,竟然污衊咱們的雁妮警官,這真的是不能忍啊!”
“你就裝吧。”李靈兒一臉鄙夷的看着趙鐵柱,“人家又不是小孩子,這種事還看不出來麼?而且,鐵柱哥,你忘了我的研究項目是什麼了麼?”
“你的研究項目?”趙鐵柱沉吟片刻,說道,“是生物藥劑學?”
“是啊,既然是和生物搭邊的,這女孩和女人的差別,我還是十分清楚的。”李靈兒對趙鐵柱眨巴了一下眼睛,“雁妮姐,在你消失的那幾天,變成了女人了,然後再觀察一下你們倆之間的小動作,還是很簡單就能看出來的。”
“這…”趙鐵柱的老臉這下子有點兜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