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教室,趙鐵柱就聽到了範建得瑟的說話聲。
“你們沒想到吧?哥們我可是進了前20啊,知道前20是什麼概念不?看我這得票,好幾百票啊,看到沒?這是好幾百,不是幾十票哦!!”範建手上拿着一臺上網本,在本子上指指點點的給周圍的人看。
“難道有那麼多的人被豬油蒙了眼睛麼?”周紹看了一下那個上網本,不甘心的叫道,“我也報名了啊,爲什麼我都排到好幾百名出去了,爲什麼才兩票啊!!我自己給自己投了一票,那不就是說只有一個人給我投票了?敢不敢不要這麼悲慘啊?”
“嘿嘿,周紹,是我給你投的票。”外語系系寶,那個和如花一般的女人羞澀的說道,而上次聚會的時候和如花勾搭在一起的套套男,此時卻是熟視無睹的樣子,看來這兩人的感情是出了問題拉。
周紹的品味就沒有套套男那麼的奇異了,自然跟這如花不來電,被如花那麼一拋媚眼,周紹登時渾身就起了雞皮疙瘩,然後坐在位置上,卻是一句話都不說了。
“切,你個前二十的,得瑟個什麼啊?”趙鐵柱走到範建面前,鄙夷的說道。
“在你面前當然沒辦法得瑟了!嘿嘿。”範建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講上網本遞給趙鐵柱,說道,“你看你的票數。”
趙鐵柱自從昨晚看了自己的票數後,到現在卻是沒有再看的,所以接過範建的上網本後,趙鐵柱看到那一大堆的數字,着實也是嚇了一跳,這票數,幾乎是昨天晚上看到的兩倍了,昨天晚上還只是3000票左右,現在竟然塊6000票了,哥們的人氣,怎麼這麼高啊?
“鐵柱,這次四大校草,你是一個,沒跑了!”範建說道。
“淡定,這種虛名的東西,與我來說,都是浮雲。”趙鐵柱淡定的揮了揮手,“我參加這個活動,也只是爲了能陪着靈兒而已。”
趙鐵柱在班級裡,一直和李靈兒是一對的,所以周圍的人在聽到趙鐵柱這話後,倒也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
隨後趙鐵柱又看了一下李靈兒的票數,只是李靈兒的票數,依舊比趙鐵柱風搔給力多了,趙鐵柱才6000票左右,李靈兒竟然已經快一萬三千票了,這人氣,可不是一般般的牛X啊。
“淡定。這些東西對我來說,也是浮雲。”李靈兒模仿趙鐵柱的表情和動作說道,引得周圍的人鬨笑一片。
這早上的課,趙鐵柱呆沒一會兒就走了,因爲鐵手幫那裡的事情,還有很多需要他去拍板決定的,趙鐵柱已經打算等過段時間,這課就不來上了,反正現在李靈兒也安全了,自己也就能專心的忙自己的事業,或者說去泡泡妞啊啥的,老呆在學校裡,雖然剛開始挺有意思的,但是久了之後,那也很無聊。
“鐵柱,這幫派名字,我們暫時商討出來了幾個,你考慮一下。”蛤蟆說道,“一個是輝龍幫,取光輝之龍的意思,一個是血魂堂,這名字很有氣勢,而且殺氣十足,關鍵是和咱們的血色流連酒吧是一個調子的,還有一個是戰天會。”
趙鐵柱根本沒有多想,就說道,“就叫血魂堂吧,咱們這也可以算是一步步打下來的天下,這血之一字,很不錯,而這魂字,就算是祭奠那些跟咱們打江山,卻沒有辦法跟咱們一起坐江山的兄弟吧。”
“那好,就這麼定了,從幾天開始,鐵手幫正式更名爲血魂堂!!”鐵手興奮的叫道,“明天,我就把這個消息通知給道上的兄弟,然後還有隔壁省事的那些大型幫派,明天我都會統一發傳真過去的。”
“嗯,等咱們正式完全消化掉白虎留下來的產業後,你幫我聯繫一下那些道上的人,說我在FJ設宴慶祝咱們血魂堂完全統一FJ地下世界,到時候希望他們有空的,都賞臉過來一趟,咱們也可以藉機多和人家認識認識,爲以後的發展打下一個基礎!”趙鐵柱說道。
“以後的發展?”鐵手試探姓的看了一下趙鐵柱。
“血魂堂,絕對不會侷限於一個省的!!”趙鐵柱笑道。
“哈哈,不管血魂堂發展的如何,我們都會跟着鐵柱的哥!”鐵手說道。
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之後,趙鐵柱就離開了鐵手幫,也就是現在的血魂堂的總部,然後獨自一人驅車去了聖馬可酒吧,在這裡,有一個他想見的人。
“你就是荊柯吧?”趙鐵柱坐在聖馬可酒吧最深處的一個包間的豪華沙發上,臉色平靜的看着眼前這個30歲左右的男人。
“是我,老闆。”荊柯臉上沒有什麼其他表情,只是那種客套式的恭敬。
“我記得,你當初,是被白虎手下的白棍,給直接提到這個總經理的位置的,是吧?”趙鐵柱問道。
“是的,老闆。”
“我也知道,你對白棍,應該還是十分感恩的,只不過,白棍已經被我給殺了,你要是想學古時候那個和你名字一樣的傢伙,來刺殺我,我沒意見,但是我還是給你一個忠告,你的才幹,我在這幾天裡,基本上都瞭解了,當初這個聖馬可酒吧,幾乎可以說就是你一手弄起來的,本來我是打算把你給直接弄走的,因爲你身上,白棍的烙印,太大了,讓我沒有安全感,但是後來,我想了想,讓你這麼個人才就此埋沒,或者說去給我的仇家打工,我又不放心,所以,我只有兩個選擇。”
趙鐵柱說着,豎起了一根手指,“第一,我信任你,接着用你。”趙鐵柱說完,看着荊柯,荊柯的臉上依舊不溫不火。“第二。”趙鐵柱豎起第二根手指,“我現在,馬上殺了你,讓你去和白棍見面,這兩挑路,你自己選吧。”
“老闆,其實,你都已經想好了,不是麼?”荊柯嘴角微微翹起,笑着說道。
“哦?”趙鐵柱似笑非笑的看着荊柯。
“您想殺我的話,早就殺了,不是麼?”荊柯問道。
“然後呢?”
“老闆你,更像一個商人,而不是一個黑社會的,殺了我,你得不到任何的好處,所以,你只能用這第二個選擇,來威懾我,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呢?”荊柯問道。
“正解,我就是喜歡和聰明人說話,哈哈。”趙鐵柱笑着站起身,注視着荊柯,“告訴我,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