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身着一件緊身的蛋黃色短裙,上身是寬大的棉質外套,頭髮盤在頭頂,被弄成了一個髮髻一樣的玩意兒,臉是瓜子臉,有點清瘦,但是不施粉黛,依然光彩耀人,而那短裙包裹下的修長玉足,正是這女人最吸引人的地方,不用黑絲也不用白絲,就是那最本質的顏色,就讓人的目光幾乎無法離開她的玉足。
此人正是名器,玉足的主人,FJ省二臺的當家花旦,林蕾。
“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林蕾歉意的說着,然後提着個袋子走到了餐桌胖。
“沒事,我們也剛來。”蘇格拉和這林蕾還算相識,便開口說道。
“來就來吧,還帶什麼東西呢?”王梟看着和林蕾還真是很熟悉的樣子,也沒有站起來迎接,就那麼坐着,林蕾笑道,“路上買的一些下酒菜,我最喜歡的滷料,嘿嘿,我想你們應該都不會吃這個,所以就買點來讓你們品嚐一下。”
“切,你看,我們可不也吃這些麼?”王梟指了指桌上趙鐵柱和蘇格拉買來的滷料,笑着說道。
“咦,你們也吃這個呢?那還真的是我少見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林蕾笑道。
“沒事,你的也放上來吧,來,你坐鐵柱旁邊。”王梟一邊吩咐保姆將林蕾帶來的東西裝盤,一邊讓林蕾坐在了趙鐵柱的旁邊。
“你好。”林蕾坐下後,笑着看着趙鐵柱,點頭問好道。
“呵呵,你好,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看到你啊。”趙鐵柱笑着回答道,只是話裡多了一些矜持,他可是聽王梟說,這個女人是因爲自己在這裡纔要來的,而自己和她只能算是一般認識而已,指不定她有什麼目的呢,而趙鐵柱對於有目的和自己接觸的女孩兒,還是很戒備的,當然,如果是美女的話,趙鐵柱就只是輕微戒備了。
“是啊,我聽王梟說晚上請客,然後有請你,我就來了。”林蕾似乎不避諱說自己是因爲趙鐵柱纔來這裡的。
“我?爲什麼請我你就來呢?”趙鐵柱笑問道。
“呵呵,因爲我想認識一下鐵柱先生,你是朵朵的哥哥,而朵朵就是靠着鐵柱你的幫助纔能有現在的局面,我本人也十分的喜歡朵朵,所以,就想認識你一下。”林蕾說完這話,臉上雖然還是很鎮定,但是心裡卻是一陣的心跳加速,自己好歹也是一個公衆知名人物,竟然就這麼直白的說想要認識某個人,這要放在以前,簡直就是不可能的,而林蕾又不得不這樣做,因爲,她在省臺做了萬年老二了,她也想成爲一次第一,從小到大,無論學習還是各種競技比賽,林蕾都喜歡拿第一,因爲自小她的家庭就是一個十分普通的家庭,所以,林蕾在小時候就有一種想法,或者說是一種理想,那就是靠自己努力,把那些有關係的,走後門的人一個個都踩在腳下,讓他們知道一下,就是有關係,也不見得能贏自己。
而事實,基本上也如此的,小學選班長,原本是一個關係戶當的,可是林蕾毅然的用一整個學期語文數學都雙料滿分的成績,將這個班長職位給奪來,小學考初中,也是用自己全校第一的成績,進入了最好的初中讀書,到了高中,那同樣是用無敵的成績,讓自己進入了只有官宦權貴子弟中的精英才能進入的重點班級。
上了大學,進了學生會,經過她的交際還有在職期間做出的成績,將原本內定的一個學生會主席給幹掉,自己成功上位,再到畢業,進FJ省二臺,那也是將原本的一個關係戶給幹掉,而林蕾所謂的幹掉,那都是正大光明的,以無敵的成績和高超的人際交往關係來把對方給比下去,這也是爲什麼FJ省臺有領導會賞識她,只是到了現在,在和林思爭奪FJ省臺一姐的時候,林蕾才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林思的父親是市紀檢委的,這可是真正的擁有大殺器的部門,即使是省臺臺長和書記,都不敢得罪林思,這每年的最佳主持人,也就是一姐的選舉,都是林蕾第二,林思第一,無論林蕾如何去做,都沒有辦法能跟進一步,也正是因爲這樣,讓林蕾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無奈。
就好像現在範建去和博爾特比賽跑一樣,範建無論用什麼技巧,那都是不可能跑贏博爾特的。
所以林蕾需要改變,需要更強有力的支援,而這個支援的人選,就被她放在了趙鐵柱身上。
蘇格拉的身份,林蕾知道,而趙鐵柱每次出現,都是蘇格拉作陪,這趙鐵柱的身份,顯然也簡單不了,最關鍵的是,這個趙鐵柱有愛心,而且人看着也不錯,比如朵朵,在最開始的時候,林蕾就已經關注了朵朵,那時候林蕾就在想,要是這朵朵沒有能拿到最後的獎金,那麼她就會出錢去治療朵朵的母親,只是沒想到這趙鐵柱竟然收了朵朵做乾妹妹,然後爲朵朵做了那麼多事情,這讓林蕾對趙鐵柱的爲人更加的相信了,雖然趙鐵柱身邊的女人很多,但是林蕾又不打算獻身,只是希望能和趙鐵柱建立一個比較好的關係,或者說,能成功的吊起趙鐵柱對自己的興趣,那自己就成功了。
交際花,並不止能在牀上的,林蕾就是想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去證明,即使不跟人上牀,也是能拉到很多關係的。
“在想什麼呢?”趙鐵柱看到林蕾似乎在發呆,遂問道。
“啊,沒有沒有。”林蕾被趙鐵柱的話給驚醒,思緒一下子就從回憶中轉到了現在,“不好意思,剛纔在想點事情。”
“呵呵,看來我的魅力還是不夠大呢,竟然都沒辦法完全吸引你的注意力啊。”趙鐵柱自嘲的笑了笑。
“瞧您這話說的,我只是突然想到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而已,對了,鐵柱,朵朵現在怎麼樣呢?”林蕾問道。
“上學唄,反正那個全國賽還得幾天纔開始。”趙鐵柱說道,“對了,那天還真是多謝你幫了一下朵朵呢。”
“呵呵,我會幫朵朵,是因爲我喜歡朵朵,只是,我的力量終究太小了。”林蕾說着,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
趙鐵柱微微一笑,卻是沒有接這個話茬,而是說道,“晚上這瓶酒,咱們一人一半啊,你能喝吧?”
林蕾看着那瓶茅臺,深吸了口氣,說道,“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