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包大白的水軍,支持蘇玲瓏一派的人幾乎在一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寥寥幾個不明真相的羣衆在那力挺蘇玲瓏。
此時的蘇玲瓏,正一臉驚恐的躺在自己的牀上,在她的身前,放着一臺筆記本,原本今天早上,在她看到包大白髮出讓人發出的帖子後,就已經做好了隨時以一個苦主身份出現的準備,爲此她還特地的畫了點妝,事情也正如她所想的發展,自從那條新聞曝光後,她的手機就快被打爆了,新聞追求的就是時效姓,能第一時間拿到新聞對象的最新消息,這是一條新聞是否成功的關鍵,你要是轉載的,那就明顯的落後了許多。
這樣一條勁爆的消息一瞬間就讓很多的媒體關注到了,大家都是聰明人,所以紛紛給蘇玲瓏電話,希望能有進一步的瞭解,蘇玲瓏也是深諳娛樂圈的一些規則,既然自己是苦主,那就先什麼都不說的好,只是偶爾給幾個記者透露了點消息,然後發了幾張照片給人家,等過段時間後,這件事達到了高潮,那時候她纔出面,效果就是最好的。
原本一切都按着計劃進行呢,包大白今天從她牀上起來後還信誓旦旦的說,最晚到晚上,她一定就能紅透半邊天,所以蘇玲瓏這一天都老老實實的呆房間裡,時刻的關注着網上的新聞。
只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對方竟然好像也有了水軍似的,在網上開始了和己方的博弈,直到剛纔,蘇玲瓏打包大白的電話打不通,打到他的報社,才知道,包大白已經被抓了!
這讓有點做賊心虛的蘇玲瓏如何不怕!!
一直到今年我三十五歲的帖子被置頂,蘇玲瓏就知道,自己這邊算是完了,自己紅是紅了,但是卻揹負着滿滿的罵名,原本打電話聯繫好了的新聞媒體,都已經沒了下文,蘇玲瓏翻看着手機,一個個求救的號碼打出去,可是對方卻都沒有一個能答應要幫她的。有一個比較好心的編輯透露了一些消息給蘇玲瓏,上頭已經派人下了命令了,要麼你就替趙鐵柱說話,要麼你就中立,支持蘇玲瓏的聲音,都是不河蟹滴!
ωwш¸тTkan¸C 〇 蘇玲瓏就如沒了骨頭一樣,整個人直接癱軟在了牀上。
沒多久,蘇玲瓏的門被敲響了。
“誰!”蘇玲瓏驚恐的叫道。
門只是一直敲着,沒有人說話。
蘇玲瓏抓起身旁的被子,盯着那被敲的砰砰響的門,眼裡是無邊的恐懼。
卡!
一把斧頭猛的砍在了門上,把門給砍出了一大道的口子。然後那把斧頭也沒再抽回去,只是就那麼夾在門上,門外的聲音也消失了。
過了許久,蘇玲瓏的呼吸才恢復了正常,她悄悄的走到門口,把門打開了一個縫隙,探頭四處看了看,過道上沒有一個人,蘇玲瓏鬆了口氣,走出了房間,回頭一看自己的門,瞬間一下愣住了。
只見自己的門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被潑上了血紅色的油漆,還畫着好幾個的骷髏,在骷髏的正中間,是一把銀白色的斧頭。
蘇玲瓏渾身一抖,忙打開門跑進了房間,將門給反鎖上。
“我草,範建,你剛纔那一下,夠給力啊。”蛤蟆笑着對範建說道。
“那是,你看我那一斧子,那力道,可是剛剛好能讓它夾在門上,不知死活的女人,連鐵柱哥都敢陷害,蛤蟆,你說咱們這偷偷給鐵柱出氣,鐵柱不會生氣吧?”範建擔心的問道。
“應該不會吧???”蛤蟆也有點不確定。
“只是咱們對女人下手,說出去,也有點不好聽吧?”範建說道。
“這。。範建,這斧子是你砍的,油漆也是你潑的,沒我什麼事。”蛤蟆忙撇清道。
“我幹,這麼不夠義氣?那油漆還是你買的呢,我發票都還在呢,你別想着能撇清啊!”
“什麼?你小子一直防着我呢?我打。”
“我躲~哎呀,不準打我胸部。”
趙鐵柱還不知道自己倆兄弟已經給自己報仇了,在他看來,這女人也就是一小蝦米,到時候自己讓人封殺她就是了,這件事也就算完了,沒什麼好再去說的了。
等趙鐵柱回了別墅之後,別墅的其他人都不在,趙鐵柱上了二樓,發現曹子怡的房門還是關着的,心裡不由的有點焦急,也不知道曹子怡是怎麼了.
趙鐵柱尋思了一下,出門買了點姜和可樂回來,淋雨的話,估計是受了寒氣,可樂煲姜的話,能很好的驅寒。
花了點功夫把湯燉好了後,趙鐵柱就上了二樓,敲響了曹子怡的房門。
“子怡。”趙鐵柱輕聲叫道。
“進來吧。”曹子怡恬淡的聲音響起,只是聽着有點無力的樣子。
趙鐵柱打開門,曹子怡正半躺在牀上,手上拿着一本看着有點年頭的書,曹子怡的臉色有點蒼白,嘴脣上更是沒有一絲血色,趙鐵柱沒來由的一陣心疼,說道,“昨晚淋雨了?”
“嗯。”曹子怡點了點頭。
“那喝點湯,我給你燉的呢,驅寒。”趙鐵柱坐到牀邊,把湯碗遞給了曹子怡。
“謝謝。”曹子怡甜甜的一笑,接過了湯碗,微微的喝了一口。
“怎麼樣?”趙鐵柱問道。
“還不錯,暖暖的。”曹子怡笑着將湯給喝光。趙鐵柱接過空碗說道,“要好好休息呢,沒事兒跟人淋什麼雨啊!而且還是大半夜的,不會是出去會情郎去了吧?”
“是咯~”曹子怡笑着說道,“就是出去會情郎了~”
“喲?這麼囂張呢?是哪個,說出來給我聽聽,大半夜下雨天還叫你出去,這麼不懂珍惜你呢?”趙鐵柱笑道。
“嘿嘿,沒有啦,我是畫家嘛,想看一下雨中夜色,所以就出去走走咯。”曹子怡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唉,那你可得抓緊時間恢復呢~不然都沒辦法吃到你的早餐了。”趙鐵柱說着,站起了身。
“不再陪陪人家麼?”曹子怡忽然好像撒嬌似的說道。
趙鐵柱一愣,看了一下曹子怡,只是曹子怡的臉上卻是十分的平靜。
“那。。好吧,要不我把房門關了,咱們好好的一起呆呆?”趙鐵柱笑着說。
“可以啊。”曹子怡看了一下房門,“你去關。”
“這。。。還是算了,不然讓她們誤會了就不好了。”趙鐵柱撓了撓頭,把空碗放到一旁,坐到了牀邊。
“子怡姐的牀真是軟啊~”趙鐵柱和曹子怡並排坐着。
“我喜歡軟一點的。”曹子怡微微的側身,把頭靠在了趙鐵柱肩膀上。
趙鐵柱伸手牽住曹子怡的一隻手,微微的搓揉着。
半晌。。
“以後別爲了我那麼拼命,知道不。”趙鐵柱嘆了口氣,輕聲說道。
“知道了。”曹子怡點了點頭,感受着趙鐵柱手心的溫度,曹子怡輕笑道,“誰也不許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