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不得不說,你這收官,還收的真不錯啊。”
土匪的臉上帶着佩服的神色,“你幾乎所有的資源都用上了不說,連我馬書記的資源,你都跟着用上了,難怪當初我老覺得你會陰我,沒想到,你陰的不是我,而我是背後的馬書記,這幾天我的產業被人給攻擊了,馬書記出手,那可是幾乎將劉天寶在SH的一切都給斬斷了啊,所有劉天寶的關係都不敢吱聲了,劉天寶的老婆,已經在紀委那邊登記在冊了,就等着約談了,嘖嘖嘖,我估摸着再過不了幾天,劉天寶跟那個溫商會的會長老錢,應該就要徹底完蛋了吧。”
“您說的倒是輕巧。”
趙鐵柱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我這可是都步步爲營啊,一步出錯,我就滿盤皆輸,要不是有土匪大哥您在這邊給我擋着子彈,北邊還有中原地區的那些人早就過來找我了,說到這裡,土匪大哥,我得謝謝您了。”
“呵呵,這是交易。”土匪笑着說道,“你幫我吃了斧頭幫,我幫你擋住那些勢力,這都是我們的交易,所以你也別感謝我,我現在就一點彆扭,你到了這時候還把我跟馬書記一起連着算計,這讓我覺得,你是在看輕我的智商。”
“不敢這樣說。”趙鐵柱連忙賠笑臉說道,“您不也藉着這件事跟馬書記的關係更加親密了麼,那可是副總理級別的人物呢。”
“副總理級別,那也只是副總理級別啊。”
土匪搖了搖頭,說道,“那人的胃口越來越大了,表面上看着跟我們青幫和和美美的,這次還幫我們對付溫商會的劉天寶,暗地裡你是不知道他那人,他比誰都陰,而且,嘴長的比誰都開,你以爲這次他是無償出手的麼,你知道我給了他多少好處費麼。”
“哦。”趙鐵柱挑了挑眉毛,問道,“多少好處費。”
“這個數。”
土匪豎起了食指。
“一千萬。”趙鐵柱驚訝的說道,“這可有點高,一件事出手就一千萬,要是多幾件事,那不得好幾千萬。”
“一千萬,那是開胃菜,總共加下來,一個億,當然,這其中很多都是同等價值的股票。”土匪說道,“你不知道SH這邊的行情,一千萬想要請市委書記出手,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一個億,太誇張了。”趙鐵柱眼珠子一轉,說道,“這馬書記,不地道。”
“當然不地道,這纔來這邊一年多呢,我草,吃了老子不知道多少好處了。”土匪埋怨道,“而且,這人心機太沉,要不是我時不時的盯着他,我現在鐵定被他吃的死死的,我們青幫是牛逼沒錯,但是跟這樣一號人物比起來,那也不夠看的。”
“吃相太難看,你忍得了。”趙鐵柱問道。
“忍不了也得忍,誰讓現在是共產D的天下呢,我當年爲了脫離國安局特別行動處,也爲了不被那次大動亂給影響,逃出國去,後來回國,本以爲已經可以不受這些東西干擾了,只不過,等我真的接手了青幫我才發現,擋的力量,簡直無處不在,即使你已經脫離了直屬部門,但是,他能管住你的東西,太多太多了,但是這馬春天也太不是玩意兒了,吃相難看的我不是沒見過,但是吃相像他這麼難看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土匪搖了搖頭,說道。
“確實不怎麼好看,不過你也離不開他不是,這SH可是人家的地盤呢”趙鐵柱說道,“要等到下一屆換屆選舉,還得好幾年,你至少還得被他坑好幾年。”
“唉。”
土匪嘆了口氣,說道,“沒辦法,弄不倒他,你也知道,我在黑幫方面雖然力量很強,但是,在官場上,我很無力,因爲當年的那些事情,導致我現在基本跟神州的官場脫節。”
“這件事,不用急。”趙鐵柱神秘的笑了笑,說道,“如果你真有那心的話,總是會找到路子的。”
“鐵柱,不如我們商量個事兒吧。”
土匪低聲說道。
“什麼事兒。”趙鐵柱問。
“我們…把馬春天弄下來,你看怎麼樣。”土匪說道。
土匪這話一出,趙鐵柱直接被鎮住了。
“把馬春天弄下來,你確定。”趙鐵柱驚駭的問道。
要知道,這馬春天雖說吃相難看,但是好歹也是土匪的靠山之一,沒有了馬春天,土匪的話在SH的官場根本就沒多少人聽了啊。
“確定,這話我也就跟你說,咱們是要做親家的人,所以,有些東西我還是跟你直白的說了吧,這人吃相太難看,而且他心思太深,如果他只是想要我給他錢,我無所謂,要多少我給多少,但是,據我目前得到的一些情報,他,想要對我們青幫下手了,他已經不僅僅滿足於從我們這裡獲取利益,他要直接插手青幫的事情,當初的鬼臉,你知道,爲什麼會死麼。”土匪問道。
“還不是貪圖青幫的產業,然後被你弄死了。”趙鐵柱說道。
“這只是外面人傳說的,事情的真相就是,鬼臉的身後站着的,就是馬春天。”土匪低聲說道。
“我草。”
趙鐵柱驚駭的看着土匪,說道,“你怎麼知道。”
“我自然有我的消息來源,而且是十分肯定的,當初青兒把鬼臉弄上來,爲的是服衆,後來沒想到,鬼臉竟然搭上了馬春天的線,馬春天通過鬼臉,已經間接的將手給伸進了青幫,後來所幸我及時回來,然後找了藉口把鬼臉給做掉了,馬春天也消停了一會兒,但是最近馬春天又有對我青幫插手的意思出現了,我這次可不能坐視他策反我的人。”土匪說道。
“那你打算怎麼做。”
趙鐵柱問道。
“我給你弄馬春天的黑材料,你幫我在官面上控制住馬春天,怎麼樣。”土匪問道。
“這事兒吧,很難。”
趙鐵柱在沉默了得有半分鐘之後,這才捏着下巴說道,“在神州,副省級的官員基本上就扳不倒了,那更別說正省級的官員,而在之上,副總理級別的高官,更不可能弄倒,這事兒,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