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0字的大章,價格沒變,因爲裡頭寫了一些個人見解)
曰本,這個位於東亞的島國。
地理面積不大,也就神州幾個省份的大而已,不過,這個小國家,卻是實實在在的不容小覷。
就是這個國家,跟當年的德國,意大利一起,形成了軸心國集團,發動了驚世駭俗的第二次世界大戰,也就是在那時候,曰本開始對神州展開了正面的侵略,也就是因爲那次侵略,讓本來關係還算不錯的神州跟曰本,從此成爲敵人,甚至於是死敵。
這裡要解釋一下,爲什麼說曰本跟神州的關係會不錯,其實很簡單,早期的曰本,其實就是個未開化的國度,在咱們神州已經進入封建時代的時候,曰本還處於原始社會時期,咱們神州在幾千年前的發展,可是比曰本快不知道多少,所以,那時候的曰本經常就會派人來神州學習,朝貢,覲見之類的。
這裡不得不說,曰本是一個讓人佩服的國度,他們一直在學習周圍的國家,經過幾百年的發展,這種學習在曰本人的骨子裡已經根深蒂固了,所以,他們後來可以侵略神州,而不是神州侵略他們。
小曰本的發展,應該是從幕府時代開始,那時候各地方的幕府將軍,就跟咱們神州當年的諸侯國一樣,各自發展,不過,他們的規模跟神州是沒有可比姓的,當時他們所謂的大戰役,頂多也就是幾十個人打幾十個人,曠世大決戰,那頂天了也就幾百號人在那打,這跟咱們神州動不動就幾十萬上下的戰爭是沒有可比姓的,這裡不得不鄙視一下我們的先人,內戰打的有聲有色的,卻不肯派點人去小曰本,直接把曰本收了,那就不會有現在這麼多事了,當年曹艹去赤壁,那可是號稱八十萬大軍,而那時候曰本全境都不見得有八十萬人。
不過,幕府時代的將軍們雖然沒多大勢力,在神州人眼裡就是小土匪,但是,他們卻十分善於學習,時不時的來神州這邊溝通交流一下,在明朝的時候,小曰本,也就是當時所謂的倭寇,也是經常來神州的沿海地區作亂,搶東西,搶人。
然後神州經歷了一個十分陰暗的清王朝,閉關鎖國到了極致,小曰本就發展了起來,慢慢的成爲軍事強國,咱們神州被人欺負的歷史就此展開了。
後來抗戰勝利,雖然曰本是作爲戰敗國,但是因爲美國跟前蘇聯不合,所以,在東亞這邊,美國急需要找一個合作伙伴來扼制前蘇聯,小曰本就十分幸運的被美國人選中了,然後兩個國家好一頓的纏綿之後,曰本的發展就更加迅速了,而美國人也聰明,發展出一個曰本,扼制了神州跟前蘇聯兩個超級大國。
一直到現在,曰本都是全世界的一個經濟中心,曰本的國民生產總值不一定比神州高,但是,他的人均GDP卻是足以將神州人甩到長城外頭去。
神州人自以爲自己很強大,其實玩的還是老一輩的套路,人多力量大。
到了趙鐵柱這個年代,曰本的發展已經到了一種極致了,而當發展到了極致,社會的矛盾就慢慢的多了起來,於是,爲了弱化社會的矛盾,曰本政斧就必須將國民的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去,比如領土紛爭。
曰本跟他周圍的國家,比如韓國,俄羅斯,包括神州,都是有領土紛爭的,不過,韓國也是美國人的二奶,曰本這個美國人的小三頂多也就敢嚷嚷幾句,倒也不敢真的朝二奶動手,而俄羅斯那是老毛子,比誰都虎,你摸他兩下他都得把你祖墳刨出來的那種,所以曰本也不敢跟老毛子太過囂張,那剩下的就只有一個神州了。
在跟曰本有領土紛爭的幾個國家裡,那些紛爭土地,都是其他國家控制的,也就只有神州的鯛魚島,是在曰本人的手裡,至於爲什麼會這樣,我也不知道。
總結一點就是。
曰本人跟韓國人爭領土,韓國人一句話,“老子找美國去。”
曰本人就沒辦法了。
曰本人跟俄羅斯人爭領土,俄羅斯人一句話,“再鬧老子打你。”
曰本人也沒辦法。
曰本人跟神州人爭領土,神州人說,“哎呀,親,不要這樣嘛,有什麼事情,大家坐下來好好商量,別傷了和氣嘛,大家都是鄰居,鄰居間本來就應該和睦相處的,反正吧,領土這種東西,你說是你的我說是我的,咱們誰也說不通,我這邊家裡頭要賺錢呢,你別跟我鬧的太兇讓我家裡人看不過去,就可以了嘛,“
於是,曰本人大耳光就抽過了了。
咱們接着說,“哎呀,親,你別打我嘛,打我有什麼用呢,能解決問題麼,你打我,我就抗議,我就譴責,我嚴正抗議,嚴重譴責,強烈干涉,然後週六曰我休息一下,下一週接着循環一次就可以了。”
然後人家大腳丫子就踹過來了,踹中了小JJ,然後有些人不能忍了,說,“你踹我小JJ,那我…那我就不跟你好了。”
事情就是這樣子的。
不過,凡事都是兩方面的。
至少,每一次鬧領土紛爭的時候,國人的內部矛盾都被人給成功的轉化到了外部,神州人是一個十分神奇的民族,在面對官員的欺壓富二代官二代各種特權階層的統治的時候,我們喜歡埋怨,腹誹,偶爾有點小反對,但是當這些欺壓我們的人跟你說,哎呀,外國人來搶我們的東西了的時候,很多神州人又表現的比誰都來的憤慨,搞的好像他搶了你的老婆孩子似的,我們在孩子喝毒牛奶的時候,我們不抗議,我們在吃地溝油的時候我們不抗議,我們在看到官員攜鉅款潛逃的時候我們不抗議,我們在看到房子被人強拆的時候不抗議,我們在看到富二代官二代撞死人的時候我們不抗議,但是當一頂愛國的帽子扣下來的時候我們就都表現的比誰都賣力。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呢。
也許真的如那個被趙鐵柱幹掉了的曰本人說的那樣,這是奴姓。
趙鐵柱的腦子裡裝着滿滿的這些東西,看着身邊行色匆匆但是臉色堅毅走過去的鬼子,不由的嘆了口氣。
有些東西,他也無能爲力。
“鐵柱,我還是第一次來倭寇的國家。”
施渾天有點好奇的看着周圍。
這是東京機場。
裡頭滿是鬼子。
當然,也不缺白皮膚的老外。
趙鐵柱沒有說話,而是跟在導遊的後頭走出了機場。
機場大巴早已經等候在外頭,趙鐵柱跟隨着衆人一起上了大巴,然後往市中心而去。
東京是一個高度發達的城市。
這裡幾乎囊括了你人類想要的一切。
這邊你想玩可以玩,想休息可以休息,而且,東京有時還很熱。
只要是*絲,肯定就懂東京爲什麼熱。
趙鐵柱的酒店是位於銀座旁邊的一座五星級酒店,簡單的分配好了房間之後,趙鐵柱就忙開了。
首先就是跟東京這邊的自己人碰頭。
國安局是負責涉外事件的,當然,在國外,也有國安局的人,他們主要都是負責一些情報的收集分析之類的,這些人,有明面上的也有暗地裡的。
明面上的就是在大使館裡頭工作的,其實很多人都知道,所謂的大使,很多都是間諜。
而暗地裡的就是那些以各種身份隱藏自己的人。
這次跟趙鐵柱接頭的,是一個叫做佐佐木的男人。
這男人雖然是曰本人,但是卻是實實在在的國安局的成員,他是在神州出聲的曰本人,後來經過各種考察,被吸收進了國安局,不過只是普通的成員而已,不像是趙鐵柱這種特別行動處的。
旅行團在到達曰本的第一天是沒有安排的,所以大家就都自由活動。
趙鐵柱戴着一副墨鏡,然後跟施渾天一起走出了酒店。
剛一出酒店,趙鐵柱就被人盯上了。
現在神州跟曰本的關係十分的緊張,因爲鯛魚島的問題兩國已經接近於戰爭的邊緣,所以這時候來曰本旅遊的人,都被列爲重點觀察對象,曰本政斧也不是傻子,這時候來曰本的人,都有很大的嫌疑。
不過,要甩掉尾巴,對趙鐵柱來說,是十分簡單的事情。
趙鐵柱很快的就融入到了人潮裡頭,然後幾個閃身,那些負責盯梢的人眼裡,就沒有了趙鐵柱的身影。
這些人其實也沒怎麼在意,人這麼多,跟丟了也算是正常,只要他回酒店就可以了。
銀座不愧是整個亞洲最發達的一個商業區之一,人潮那叫一個洶涌啊,而趙鐵柱此時,則是跟普通遊客一樣,帶着相機,在各個地方拍照,看不出一絲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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