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長下樓之後,整個場面又有點被hold住的感覺了。
王小越滿臉疑惑跟沉思的看着趙鐵柱,趙鐵柱則是敲着二郎腿,而在教室裡頭的學生則是安靜的看着外面的一切。
“鐵柱老師,你…你好厲害啊!“
一個女聲從教室裡頭傳來,李可撲騰的就跑到了趙鐵柱的跟前,一臉崇拜的看着趙鐵柱,說道,“鐵柱老師,你怎麼做到的,爲什麼警察看到你都跑了!“
“因爲我們都是正義的,正所謂同姓相斥,所以他們就跑了。”趙鐵柱隨口胡扯道。
“那爲什麼他們叫你首長啊!”
李可繼續問道。
王小越的眼睛也是一亮,期待的看着趙鐵柱。
“因爲…因爲我的外號叫首長。”趙鐵柱眼珠子一轉,說道,“所以我朋友看到我,都跟我說首長好,就好像我一個朋友叫老施,人家一看到他,都叫老施好,但是我那朋友又不是真的老師,就是這個意思了。”
“哦,那我以後生個孩子叫大哥,豈不是誰碰到他就得叫他大哥?”李可笑着說道。
“對,你生個兒子要是叫做爹,那誰都得叫他爹。”趙鐵柱壞笑道,“這樣他的兒子就滿天下了,你的孫子也會滿天下的。”
“老師你好壞哦!”
李可嫵媚的瞪了趙鐵柱一眼,說道,“人家纔不那樣了,那豈不是我也得叫我兒子爹了?”
趙鐵柱笑了笑,剛想說點什麼,就在這時,一個不怎麼招人喜歡的人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二班的班主任,陳老師!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陳老師剛纔在教師辦公室裡頭,聽到教學樓這邊警笛長鳴,還以爲出了什麼事兒呢,但是因爲害怕要是真出事兒了被人波及,所以陳老師就等了好一陣之後,這才興匆匆的趕過來,而在他趕過來的時候,那些警察都已經走了。
陳老師尋思着該不會是趙鐵柱被人抓走了吧,如果真是那樣,那就可喜可賀了,只不過,在看到趙鐵柱依舊瀟灑的坐在那裡的時候,陳老師不免有點感慨,這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啊。
不過,雖然趙鐵柱沒有被警察抓走,但是陳老師卻也很開心,爲什麼?可以看裸奔了唄。
“趙老師,剛纔是怎麼回事,怎麼警笛一直響?”陳老師問道。
“有一羣朋友過來這邊找我們,結果警笛忘了關了。”趙鐵柱隨口說道。
“哦!原來這樣!”
陳老師點了點頭,隨即看了一下手錶,說道,“趙老師,我們說的那個事兒,可以開始了吧?”
趙鐵柱挑了挑眉毛,問道,“現在麼?”
“當然是現在,現在大家都在晚自習,學校裡頭沒什麼人,剛好,如果等會兒晚自習下課了,那到處都是人,影響不好,是吧?”陳老師笑眯眯的說道。
趙鐵柱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既然你執意要看,那我便脫,不過,我要跟你再賭一個。”
“先把這個賭約完成了咱們再繼續賭!”陳老師說道。
“不用,我跟你賭高考,我相信十四班高考一定能夠考的比你們班好!”趙鐵柱大聲說道,“如果十四班沒有考的比你們班好,我全城關裸奔一圈,還在身上寫上FJ第一中學二班威武!”
“哦?”陳老師的眼裡露出感興趣的神色,“這個倒是可以有,不過,趙老師,喜歡裸奔的話,直接裸奔就是了,幹嘛還非得賭呢,你們是贏不了的。”
“這個就走着瞧唄,看你敢不敢賭。”趙鐵柱說道。
“當然敢,有什麼不敢的。”陳老師自信滿滿的說道,“我接了!”
“好,要是你輸了,你就脫光光在下面的艹場拿着麥克風大喊三聲十四班的學生都是我爹。”趙鐵柱壞笑道。
“隨便。”陳老師輕蔑的笑了笑,說道,“反正我不可能輸,你準備繞全城關跑一圈吧。不過,在此之前,你先繞咱們學校跑一圈,我可是期待已久,而且,我們班的學生,也很期待的。”
“跑就跑,老子又不會耍賴。”
趙鐵柱說着,轉身對王小越說道,“現在沒事兒了,後面估計也不會有事兒,你進去吧,我們的賭約聽到了吧?給我長點臉,即使贏不了他們,也別差的太遠了,我相信你們多少還是能行的!”
王小越的心裡其實滿是疑惑,但是看到趙鐵柱打算去裸奔了,王小越的心還是難免都有點酸,畢竟,是自己這班不爭氣,讓趙鐵柱輸了要去裸奔的。
趙鐵柱交代完了之後,看着陳老師,說道,“不就是裸奔麼?看好了!”
說着,趙鐵柱直接將上衣往上一撩。
趙鐵柱身上穿着的短袖被趙鐵柱給一下子就脫了下來,趙鐵柱的上身赤果果的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啊。
趙鐵柱這一脫衣服,周圍很多圍觀的人先是驚呼了一聲。
嘶。
趙鐵柱把衣服脫下之後,很多人又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滿身縱橫交錯的傷疤,無論是給男人或者是給女人看了,都是滿滿的震撼力。特別是,有的傷口是刀傷,但是有的傷口,卻是圓圓的槍傷。
在新時代的神州,一個人受點刀傷,很正常,誰沒個意外的時候呢,但是槍傷基本是不可能碰到的,因爲神州對槍械的管制還是很嚴格的,而如果一個人有槍傷,那麼就能證明,這人要麼就是當過兵當過警察,要麼就是道上混的。
而趙鐵柱這樣子看起來就不像當過兵的,至於警察,趙鐵柱更是沒有一點正氣,所以,很簡單的就能推斷出,趙鐵柱,應該是道上混的。
在道上混,任何的傷疤都是軍功章,而趙鐵柱身上這些刀傷槍傷,那可真的就是累累戰功了。
王小越的眼裡閃着異樣的光芒,他猜自己的老師不簡單,但是看到這身傷痕,王小越卻還是明白,自己的老師,遠比自己想的來的複雜的多。
至於那陳老師,在看到趙鐵柱傷疤的第一眼,就覺得雙腿一陣發抖,他覺得,自己好像跟一個不怎麼對的人打了一個不怎麼對的賭然後自己還不怎麼對的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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