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跟記.女一樣,都是從古至今都存在着的,也是不可能被徹底消除的,不過在趙鐵柱看來,記.女總比小偷好,因爲很可能人家真的是沒有一技之長,而且又迫於生活的壓力,只能出來賣肉,賺的可都是正正經經的皮肉錢,靠自己,不危害別人,而小偷就是徹徹底底的不勞而獲,將別人的東西竊爲己有。
當然,作爲FJ乃至整個神州東南方的王者,趙鐵柱覺得,小偷這種東西就跟青春痘似的,你是永遠不可能徹底消除他的,所以趙鐵柱採取的一般都是聽之任之的態度,各行有各行的規矩,小偷並不能完全算是地下世界的,他們大多數處在灰色世界,平時看着人模狗樣的,但是隨時可能變的面目猙獰。
趙鐵柱自己就是一個小偷,專門擅長偷心,但是趙鐵柱同時十分鄙視偷竊這種行爲,正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去搶都比偷來的更讓人看得起,至少光明正大。
雖說趙鐵柱對小偷聽之任之,但是卻真沒想到,現在的小偷竟然猖狂到了如此地步,當街把人家捅了不說,竟然還摸上了人家的家門,竟然還噴紅漆,這真就有點目中無人無政斧了。
所以,趙鐵柱怒了。
而當整個神州的東南王憤怒的時候,那其怒火,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
趙鐵柱的電話直接打給獨孤皇天,讓獨孤皇天派人去調查FJ市的幾個偷盜的組織,很快的,這幾個組織就被獨孤皇天給挖了出來,對於血魂堂的大管家來說,找這麼些二流子組織,真的是要多簡單就得有多簡單了。
在將這幾個組織找出來之後,趙鐵柱採取了最簡單直接的方法,抓人。
這幾個組織的領導者直接被趙鐵柱派人給抓到了血魂堂,而後就更簡單了,審!
首先先審一下,陳誓言被人捅的區域,到底是誰的地盤。
小偷雖說見不得光,但是很多小偷卻是有地盤的概念的,比如城西是這一夥兒小偷的地盤,那你城東的小偷過來偷東西,這就屬於撈國界了,當然,也有很多人是流竄作案的,這些就比較難找,不過要真的下力氣,那也是找的到的,因爲小偷再能躲警察,那也是躲在地下世界,而作爲地下世界王者的趙鐵柱,多的是願意爲他賣命的人。
在問出各自的底盤分佈之後,事情就更加簡單了,陳誓言被捅的地方屬於城南的,而城南就一股小偷,趙鐵柱一個命令,那小偷頭目直接把當天出去幹活的幾個小偷都給找了來。
這一個團伙總共得有二十多個人,男女老幼都有,趙鐵柱也不含糊,直接讓人把那二十多個人都給拍了照片,然後全部找個地方控制起來,等處理完這些事之後,趙鐵柱帶着洗出來的照片回到了陳誓言家,讓陳誓言指認。
事情比趙鐵柱想象的來的簡單的多,陳誓言很快就指出了幾個人,說這些人就是跟我打架外帶着捅我的小偷,趙鐵柱點了點頭留下一句你好好養傷,然後就離開了。
當晚,FJ的環城河發現了幾句無名屍體,這些人都是被人捆綁住雙手雙腳扔進河裡淹死的,後來警察來了,調查之後就說了,這些是登記在冊的小偷,估計這是遭到仇家報復了,然後在趙鐵柱的推動下,整個FJ開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抓小偷專項行動。
對於此舉,很多FJ人都是拍案稱快,至於那幾個被人沉了河底的小偷,除了他們的家人不斷的上方上訴之外,基本上沒有任何人爲他們鳴不平啥的。
趙鐵柱的行動來的十分迅速而又力,整個FJ,無論是地下世界還是公安系統政斧那邊,都在趙鐵柱的命令下快速的進行行動,對趙鐵柱的這種行爲,呂金輝表示了一定程度的不滿,說趙鐵柱這是真正的把FJ當作自己的領土了,不過,呂金輝也只能是表示不滿而已,現在的趙鐵柱,已經超越呂金輝太多了,趙鐵柱貴爲神州的東南王,呂金輝,已經不夠資格成爲趙鐵柱的對手了。
“鐵柱,你…你跟以前不一樣了。”
蟲子在那幾個小偷的屍體被發現的當天晚上,就把趙鐵柱給約了出來。
趙鐵柱笑了笑,說道,“怎麼不一樣了?”
蟲子低着頭,就那麼走在護城河旁邊的堤岸上,看着那因爲風吹而擺動着的柳樹枝,說動啊,“你…你已經不是我們認識的趙鐵柱了。”
“哦?”
趙鐵柱略微疑惑的看着蟲子。
“以前的你,雖然能打能拼,也喜歡爲我們出頭,但是…但是你絕對不會去殺人的。”蟲子繼續低着頭,說道,“那…那幾個小偷,是…是你殺死的吧?”
“然後呢?”
趙鐵柱沒有承認,而是笑着問道。
“我記得高中的時候,你最喜歡跟我們說,咱們跟人打架,要狠,要兇,但是千萬不能照死裡打,大家都是娘生的,把人打殘了,打死了,人家家人得難過,我們也得抓去挨槍子,不值當,但是現在…”蟲子擡頭看着趙鐵柱,眼裡閃着一絲不解,說道,“你…你可以隨便的就讓幾個人去死,而且還沒有任何人來追究你,我不知道現在的你到底在做什麼,但是我總覺得,你,不應該是這樣的…不該說這樣…”
“你是說我冷血麼?”
趙鐵柱笑着問道。
蟲子點了點頭。
“其實呢,該怎麼說呢…”
趙鐵柱被蟲子說的也有點惆悵了,想當年高中的時候,自己好歹還是一個積極向上的混混,雖說經常跟人打架,但是從來沒有真正的把別人怎麼樣過,而到了現在…什麼時候,自己也開始變成了這種揮手間就能讓幾個人飛灰湮滅而又沒有任何人敢來查自己的大人物了?以前呂金輝會動不動就壓着自己,以前張翼皇也會經常教訓自己,而現在呢?趙鐵柱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這些以前遙不可攀的人,現在卻都在若有若無的討好着自己,而以前認識的很多人,卻也越來越多的敬畏自己。
貌似自己,身份高了,但是真正的朋友,卻是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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