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人與人之間到底是朋友還是敵人,其實還真他孃的很難分的清楚。
趙鐵柱坐在車裡,看着窗外的景緻,不免的有些感慨。
兩人見面的地方,是在一個五星級酒店的露天酒吧裡頭,而這個酒店所處的位置,也是位於市區最繁華的地段。
爲什麼選這樣一個地方?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讓肖天虎得有安全感,或者說讓趙鐵柱自己也有安全感,在這樣的地方,除非你腦袋被驢踢了,要不然一般是做不出那種傷害對方的事的,畢竟,廣州是一個大城市,也是神州靠近南邊的一個門戶。
不是誰都是錢敏,也不是誰都有一箇中央政治局的爺爺。
車子緩慢的停在了樓下。
趙鐵柱下車,整理了一下衣領,對一旁的戒殺說道,“你在下面等着吧。”
“好的!”戒殺點了點頭,重新回到車上,跟司機一起去停車場停車去了,而趙鐵柱則是微笑着走進了酒店。
酒店的門童笑着替趙鐵柱開門,趙鐵柱還點頭跟人道謝了一下。
酒店裡來來往往的人挺多的,趙鐵柱從門口走到電梯,中間短短的十幾米路,趙鐵柱就將這個酒店裡的樓梯總數,逃生通道外帶着攝像頭給觀察了個一清二楚。這些都是條件反射。
電梯裡就一個服務生,專門負責按電梯的。
“頂層。”趙鐵柱笑着對服務生說道。
那服務生也微笑這點了點頭,按下了按鍵。
幾秒之後,電梯停了下來。
電梯門緩慢的打開,趙鐵柱一個人走了出去。
這個五星級酒店的露天酒吧,其實在整個廣州還算是比較出名的,一來這裡的消費高,檔次夠,二來這裡下面就是酒店,如果有看的對眼的人直接往樓下一走,就能去彼此慰藉彼此了。
趙鐵柱的眼神快速的掃了一下在場的人,並沒有發現肖天虎的身影,趙鐵柱也不急,直接走到了吧檯邊上,找了個位置坐下,隨手點了一杯雞尾酒。
露天酒吧人裡的人還是挺多的,男女的比例大概在一比一左右,有的三三兩兩坐在旁邊聊天喝酒,有的則是獨身一人,有女人想要釣男人,自然也有男人想要釣女人。
趙鐵柱微笑着看着這一切,他人雖然不帥,但是今天特地穿上了戒殺那邊送來的西裝,整個人看着頗爲精神,而趙鐵柱的手上也戴着一塊他也叫不出名字的手錶,據戒殺說好像挺有名的,只不過趙鐵柱怎麼看也看不出名頭來,他隱約記得手錶裡頭有一個牌子叫勞倫斯還是勞力士啥的,而那個牌子的標誌,好像不是眼前這個樣子。
不得不說趙鐵柱這個土鱉真心的不適合在上層社會混,他也就只能記得住勞力士這種暴發戶帶的東西。
也不知道是因爲趙鐵柱帥的緣故還是因爲趙鐵柱帥的緣故,趙鐵柱剛坐下去還沒超過一分鐘,就有一個俏麗的長髮女郎坐到了趙鐵柱身邊的椅子上。
這女人的臉上打着淡淡的粉底,臉上的皮膚很白,而嘴脣卻是塗上了一抹妖豔的紅色,一身謹慎的黑色齊B小短裙讓女人白皙豐腴的大腿幾乎完全暴露在了夜色之下。
這是一個單論外貌不輸於別墅衆女的女人。
“一個人麼?”
女人的聲線略微的有點磁姓,但是又不是那種中型的磁姓,而是一種讓人十分舒服的磁姓。
“等朋友。”趙鐵柱一隻手拿着酒杯,眼神專注的看着那淡淡紫色的雞尾酒,絲毫沒有去多看一眼旁邊女人的興趣。
美女並沒有因爲趙鐵柱的忽視而有什麼不滿,眼神微微的掃了一下趙鐵柱手上的腕錶,笑着說道,“我想,你等的一定是一位女姓朋友,而且是一位漂亮的女姓朋友。”
“哦?怎麼這麼說?”趙鐵柱微笑着問道。
“因爲也只有一個美女,才能讓男人無視另外一個美女。”美女的聲音帶着微微的酸意,但是卻更多的是一股挑逗的味道在裡面。
“這你就猜錯了。”趙鐵柱終於轉過頭,看着這個美麗的到了一定檔次的女人,說道,“我等的,是一個男人,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
“哦?”美女挑了挑眉毛,問道,“難道你喜歡的,是男人?”
“對。”趙鐵柱點頭道,“我就喜歡男人,我是一個小受。”
美女的表情凝固了一下,隨即尷尬的笑道,“先生,你很風趣,而我,喜歡跟風趣幽默的男生做朋友,如果可以的,您願意請我喝一杯麼?至少在您那朋友來之前,我相信,我們會有一個比較深入的交流的。”
“完全可以,不過,我是一個[***]絲,所以,請你喝啤酒,不介意吧?”趙鐵柱問道。
“當然不介意,我有時候也挺喜歡喝啤酒的,至少不容易醉,你也知道,女人一旦醉了,就容易被人佔便宜。”美女笑着說道。
“給她一打啤酒。”趙鐵柱對那個服務員打了個響指,那美女的表情僵硬了一下,隨即說道,“我喝不了那麼多。”
“沒事,喝不完打包。”趙鐵柱笑着說道。
啤酒很快就送了上來,趙鐵柱直接用牙齒咬開一瓶,放到美女面前,說道,“來,喝吧。”
“這個…不急,先生,還沒自我介紹一下呢,我叫小雅。”
“我叫趙崑崙。”趙鐵柱平靜的說道。
“好名字。趙崑崙先生,能讓小女子我敬您一杯麼?”
“可以。”
時間慢慢的往前走,十分鐘過去了,肖天虎的身影依舊沒有出現,趙鐵柱神色不變,跟那個美女不停的喝着酒。
那美女十分鐘內被趙鐵柱灌下三瓶酒之後就開始嚷嚷着頭暈想要下樓休息了,趙鐵柱卻是直接一句哥們我沒錢,開不起那麼貴的房間,你要不介意打野戰的話,咱們可以找個衛生間彼此撫慰一下對方。
美女表情僵硬,看着趙鐵柱的手錶,說道,“崑崙,你真是說笑了,就你戴的這塊手錶,就夠你在這裡住一年了。”
“你是說這個?”趙鐵柱將手錶摘了下來,問道。
“是的,難道你不知道這是號稱手錶中的貴族百達斐麗麼?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戴的。”叫做小雅的美女雙眼迷離的看着趙鐵柱的手錶,趙鐵柱卻是笑了笑,將手上的手錶往旁邊一扔。
啪。
一隻手將手錶給接住。
“你可來晚了。”趙鐵柱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