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澤等人來了以後,酒吧的人開始變得多了,但是和吵鬧的酒吧街那裡比起來,這裡算是非常安靜的了,有人想點歌的話,可以上臺點,或者自己想唱的話,也能上去,當然,如果唱的很爛的話,得做好被噴的準備。
蘇雲澤顯然沒有做好被噴的準備,一羣人在位置上嘻嘻哈哈的,又喝了點酒,蘇雲澤就走上了中間的舞臺,跟DJ說了一下,點了首《愛情買賣》就開唱,顯然,蘇雲澤同學沒有真正的理解愛情買賣這首神曲的精髓,唱的別說跑掉了,那是根本不在調上,看到麥子和紅韻兩人看着自己,趙鐵柱真的是無地自容啊,哥哥一世英名,怎麼碰到這種同學了。
但是蘇雲澤的自我感覺還十分的良好,他帶來的那羣人也很給面子的一直鼓掌起鬨,蘇雲澤唱起來更加的興奮了,邊唱還邊扭着身子。
“我草,坑爹呢?哭喪呢?”終於有人受不了了,另一張桌子上的一個男的叫了起來。
“草什麼草?這叫藝術,你懂不?這叫新流派的唱法,不懂你叫個龜兒子。”蘇雲澤聽到有人叫罵,當下也不唱了,直接拿着話筒就罵了起來,對面那邊的人明顯的沒料到此人竟然能拿着麥克風開罵,那聲音一下子就壓過了所有人,眼看罵是罵不過了,那一桌子上七八個人草了一聲,站了起來,蘇雲澤這邊的人也不慫,嘩啦啦的也都站了起來,各個擡頭挺胸的,氣勢十足。
“唉,現在的小屁孩,動不動就喜歡敲桌子砸瓶子的,都什麼年代了,還學人家古惑仔。”趙鐵柱看了一下自己的那幾個所謂的童鞋,搖了搖頭,空有氣勢,真要打起來,三兩個人就能打的這羣人屁都不敢放一個。
“搞的你不是小屁孩似的。”紅韻在一旁調笑道。
“哎呀,我是小屁孩~我要吃捏捏~”趙鐵柱舔着嘴脣看着紅韻的酥胸,紅韻挺了挺胸部,“來啊。”
“好吧。”趙鐵柱轉頭,不看紅韻,麥子則是有點意思的看着兩方人,“鐵柱,不上去幫幫你同學?”
“幫個毛,都是一羣忘恩負義的傢伙,當年高中時候,我們班的人被欺負,我沒少替他們出頭,現在覺得自己混的不錯了,都一個個把自己當回事了,孃的,都是一羣白眼狼。”趙鐵柱不屑的說道。
“看你怨氣重的。來嘛,姐姐餵你吃捏捏。”紅韻似乎不想輕易放過趙鐵柱,趙鐵柱惡狠狠的道,“再勾引我,晚上讓你嘗一下鐵柱的厲害。”
紅韻臉色緋紅的道,“來啊,姐姐好久沒有吃過小男生了。”
趙鐵柱又無奈了,只得看着那兩羣人。
另外一羣人明顯的比較有經驗,直接就抄起了身下的小板凳,趙鐵柱同學這邊就比較才了,都拿着酒瓶子神馬的,這酒瓶子看起來很威武,但是打架的時候最好別用,這玩意兒一不小心就能打死人,沒有生死大仇,誰會想殺人呢,殺了人自己還得賠一命,多不值當。而且酒瓶的攻擊範圍有限,攻擊次數也有限,要是打碎了,你就得空着手上了,反觀小板凳,那則是打架的利器啊,首先是打不死人,其次是打人很疼,最後是耐用又隱蔽。
那邊也沒說話,直接抄着板凳就上了,趙鐵柱同學這邊還真的就如趙鐵柱所說的,都是空有氣勢的人,看到人家衝上來,一下子就慌了,沒辦法組織有效的防守,酒瓶根本就不敢砸出去,徒勞的格擋着人家的板凳,那些女生則更直接的就驚叫着跑開了,趙鐵柱這些高中同學被人幾下給拍到了地上哼哼,女生則好點,這裡的人還是知道不能打女人的,至於蘇雲澤,則是被一羣人給抓了下來,按在了地上。
蘇雲澤這下也慌了,自己只不過是喝了點酒,壯了壯膽罷了,可沒真想和人家幹架,打架那都是野蠻人做的,自己一金領,怎麼會打架呢,這一想到打架,蘇雲澤就想到了趙鐵柱,忙叫道,“鐵柱,快來就我們啊,咱們可是同學。”
他這一喊,就把這羣人的目光給引到了趙鐵柱身上,大家都喝了不少酒,一想到這邊還有蘇雲澤這邊的人,這羣人當下就臉色不善的看着趙鐵柱了。
“我草,臨死還得拉個墊背的!”趙鐵柱晦氣的站起身,要是在這裡打起來,容易殃及旁邊的人。
紅韻皺了皺眉頭,看着趙鐵柱,沒想到這人這麼沒有意思,一邊還說着人家是白眼狼,這還要再上前幫人家,她紅韻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比如有的男的,一邊罵着人家女的如何如何,一邊又一直獻殷勤,有的女的,一邊說自己男的如何花心,自己如何痛苦,但是一邊又對那男的百依百順,有一句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更有一個詞,叫犯賤,說的就是這樣的人,紅韻一下子就就把趙鐵柱歸到了犯賤的類型中。(範建:別一直說我嘛~人家很純良的)
趙鐵柱臉色平靜的走到那羣人跟前,這羣人一下就看出了趙鐵柱的不凡,臉色沉着,眼睛卻是不着痕跡就將對方看了個遍,應該是一個打架的高手。
趙鐵柱把手伸進了兜裡,這羣人一下子就戒備了起來,該不會是要動刀子吧?有人暗想。地上的蘇雲澤也是驚喜的看着趙鐵柱,他剛纔喊那句話,不過是爲了把禍水東引,或者說拉趙鐵柱來墊背,根本沒期望趙鐵柱能幫他們,沒想到趙鐵柱這愣頭青,竟然跟高中一樣,又來幫自己了。
趙鐵柱從兜裡拿出一包煙,叼了一根出來,又扔了一根給對面帶頭的一個人,說道,“哥們,給我個面子。”
那人猶豫了一下,說道,“如果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們,六哥我在LJ也混不下去了。”
趙鐵柱搖了搖頭,說道,“我沒叫你們放過他們。”
“那你是什麼意思?”六哥疑惑道。
“讓我踹他幾腳。”趙鐵柱指了指地上的蘇雲澤,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