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敘舊之後,趙二狗來到了趙老的身前,說道,“幸不辱命。”
“哈哈哈,好樣的!”趙老站起身,用力的在趙二狗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既然你任務完成了,那你就無愧於我趙家主脈的身份了,趕緊去清洗一下,下午四點,準時開始祭祖進族譜儀式!”
“弟弟!”趙美琴想要說點什麼,卻是被趙老給直接打斷了,“怎麼,你還有什麼想說的麼?”
看到趙老的臉色,趙美琴猶豫了一下,說道,“沒有,我只是想恭喜一下二狗而已。”
“多謝表姑了!”趙二狗的臉色十分平靜的對着趙美琴點了點頭。
“唉,弟弟,二狗總算是給咱們趙家爭光了,我也十分高興的!”趙美琴看着趙老說道,“這麼些年過去了,咱們趙家總算是有拿得出手的事可以跟外頭的人說了!”
“嗯,先不說這些,二狗,趕緊去吧。”趙老說道。
趙二狗點了點頭,帶着葉青霞趙鐵柱曹子怡走向了大堂的後頭。
“爸,跟我說說您這次去疆域都碰到什麼了!”趙鐵柱問道,“還有,您這脖子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呢?”
“這次去疆域,確實挺堅信的!”趙二狗一邊走着,一邊說道,“你也知道,疆域那邊不安分的分子很多,而且那邊又很排斥漢人,我去的地方,是疆民聚居地,很少有漢人的,所以我只能化妝成疆民,然後就是按照任務的要求去探查他們的老巢了,一切本來都很順利的,但是當我進入他們老巢深處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他們竟然發現了我的身份!”
“哦?是老爸你露出破綻了麼?”趙鐵柱問道。
“我也不知道,一切都是很突然的。”趙二狗搖頭道,“既然被發現了身份,那隻能硬來了,後來經過九死一生的戰鬥,你老子我,總算是逃出生天了!”
“那這個傷口,就是在那時候留下的?”趙鐵柱指了指趙二狗脖子上的刀疤,問道。
“這個不是!”趙二狗神色嚴肅的說道,“我逃出之後瘦了點傷,在咱們趙家的一個秘密的據點休息,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竟然有人追殺我追殺到了據點裡頭!”
“啊?追殺到了據點裡?”趙鐵柱驚訝的問道。
“嗯,是的!”趙二狗說道,“那人的身手很強,我因爲受傷,所以一時不小心,被人給劃了個口子,但是那人也被我打傷跑了!”
“這…老爸,你應該有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吧?”趙鐵柱問道。
“嗯。”趙二狗點頭道,“首先是我莫名其妙的暴露,其次就是我被人在據點裡刺殺,這些,都讓我想到了同一件事!”
“什麼事?”
“咱們趙家裡頭,有叛徒。”趙二狗眯着眼睛,說道,“肯定有人把我的消息泄漏給那邊的人!後來我直接從據點裡離開,找到了以前的一個朋友,呆在那修養了兩三天之後,才帶着我自己的人去把那些個不安分的分子都給滅了。”
“都滅了?”趙鐵柱詫異的問道,“那得有多少人?”
“挺多的,一百來個。”趙二狗神色自然的說道,“都是不安定分子。”
“我去,爸,你還真下的去狠手啊!”趙鐵柱驚訝的說道,要知道,這可是一百多個人啊,不是牲口,說滅就全滅了,這要是放到國際上,那可就是種族滅絕罪啊。
“切,這些人成天想着搞事情,一次姓殺光了就簡單多了。”趙二狗說道,“要不然你以爲我這特等軍功章怎麼來的?”
“老爸威武!”趙鐵柱崇拜道。
“那是,好了,我要洗澡了,你跟子怡就別跟着了!”趙二狗將房門給推開,說道。
“嘻嘻,老爸,我知道的拉,我們一定不會來吵你跟老媽的!”趙鐵柱猥瑣的笑了笑。
葉青霞嗔怒的敲了一下趙鐵柱的腦袋,說道,“你啊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呢?”
“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嘛!”趙鐵柱嘿嘿笑道,“不過,老爸老媽,下午四點啊,可別過了時間,要不然又得被趙美琴那女人給抓着把柄了!”
“滾一邊去。”趙二狗直接一腳踹向趙鐵柱,趙鐵柱笑着躲開,隨即拉着曹子怡的手就跑開了。
“你兒子,越來越喜像你了!”葉青霞無奈的笑着說道。
“像我不好嗎?”趙二狗嬉笑着摟過葉青霞的小蠻腰,說道,“這個…老婆啊,咱們敘敘舊吧。”
“去死,洗澡去!”葉青霞瞪了趙二狗一眼。
“你幫我洗!”趙二狗說道。
“我纔不要呢,啊!你個流氓,都老夫老妻了還這樣!”葉青霞看着將自己抗在肩膀上的趙二狗,無奈的說道。
趙二狗嘿嘿一樂,說道,“大爺我在山裡頭可是憋的好緊啊!”
趙鐵柱帶着曹子怡直接回到了大堂,因爲距離下午四點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所以那些個支脈的頭人都去休息去了,剛纔會一起出現在這裡只是爲了迎接一下趙二狗而已,估計等會兒還得到四點的時候纔會再出現。
趙來福倒是一直呆在大堂裡頭,跟趙來寶在說着什麼,看到趙鐵柱過來,趙來福站起身打了個招呼。
趙鐵柱走到趙來福的身邊,說道,“今天下午的祭祖進族譜儀式,有什麼需要注意的沒有?”
“這倒沒什麼需要注意的,反正到時候會有專門的人給你指示的!”趙來福說道,“不過,這祭祖的事,是十分嚴肅的,到時候可千萬不能有輕佻或者不敬的動作!“
“知道了!”趙鐵柱點了點頭,隨即問道,“趙洛神,怎麼樣了?”
“她啊?根據族規,本來是要趕出趙家的,但是趙東那邊求情了,所以就只罰她去做苦力去了!”趙來福說道。
“做苦力?”趙鐵柱不解。
“就是去咱們趙家的工廠裡頭當工人,得當一年呢!”趙來福解釋道,“在這一年裡,她將完全的依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家裡不會給她一毛錢,甚至於住的地方都得她在外頭自己找,當然,家裡有專門的人負責保護她的安全,這是一項非常嚴厲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