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蘇克就朝着那個方向想去了。
“你和鐵柱的關係,不淺吧?”蘇克雙眼微微放光的看着趙鐵柱,對於能夠輕而易舉的將林思給送進央視的趙鐵柱,蘇克早已沒有了剛纔的一點點輕視,取而代之的是完完全全赤果果的欣賞和崇拜,這樣的人要是給自己也幫幫忙,那是不是說自己也有機會進央視呢?不要說央視,就算是上省臺的重要節目,那也是相當不錯的!只不過,看林思這樣子,估計要他幫忙,還是得付出點代價的!只是自己沒有林思漂亮,也沒有林思有氣質,能讓趙鐵柱滿意麼?
一時之間,蘇克竟然胡思亂想了起來。
趙鐵柱可沒想到這路人甲竟然還能聯想的這麼豐富,只是聽到林思那曖昧不清的話之後,趙鐵柱本能的有點不爽,哥們幫你是沒錯,但是你也不要把話說的這麼隱晦嘛。咱是互惠互利,我這都還沒上過你呢,你就打算讓哥們背上這上了你的名聲,雖然不可否認咱真的有上你的念頭,但是那也得等哥們我做了之後你再說吧?誰也不喜歡無緣無故的背上情債啊!
這一不爽,趙鐵柱直接就展現在了行動上。
不得不說趙鐵柱還是很爺們的,不爽就上,不像有些部門只懂得譴責抗議嚴正譴責嚴正抗議外加嚴正交涉,結果經常都屁都沒交涉一個出來,讓一些宵小欺負的就跟什麼似的。在這裡老施覺得有關部門要像咱們的鐵柱哥學一下,不爽就幹,管他到底背後是站着山姆大叔還是神馬大媽。
趙鐵柱直接就伸手摟住了林思的肩膀。
而前面說了,林思是赤果着肩膀的,只有胸部包裹住了,趙鐵柱這一下,就直接和林思來了一個肉體上的親密接觸。
林思的身體,至少在上半身上面,是一點都不輸給林蕾的!單單這皮膚的細膩程度,就跟林蕾不相上下。只是林思偏向於更有肉一些,肉感比林蕾來的強,而林蕾則是骨幹,這也直接反應在兩個人的腿上,林思的大腿偏向於豐腴,而林蕾由於玉足的關係,大腿的線條或者說肌肉脂肪含量,都是黃金標準的。
林思顯然是沒有想到趙鐵柱會這麼大膽,直接就在自己一衆同事的面前就這樣把自己給摟着,而且趙鐵柱的手還十分不老實的在她的肩膀上來回的磨蹭幾下。
林思想要把趙鐵柱的手挪開的,但是因爲自己之前說的話,讓人有了一種自己跟趙鐵柱十分密切的假象,現在要是把趙鐵柱的手挪開,那就無異於給自己打臉!
這一下子,林思就有點進退維谷了,不得不說,趙鐵柱這貨還是十分懂得把握機會,或者說是抓人心思的,只是有點小聰明的林思,在趙鐵柱面前,稚嫩的就跟還沒有斷奶的小孩子一般。
周圍的人看到趙鐵柱那麼輕佻的動作,本能的都有一絲絲的不滿或者說是介懷,現在可是在公共場合,你們倆在背後怎麼搞都沒關係,但是在公共場合秀恩愛,也得挑個時間嘛,你們這讓我們這羣圍觀羣衆情何以堪啊。
而最情何以堪的,就是林蕾了!
爲什麼?因爲趙鐵柱,可是她的男伴啊!而現在,自己的男伴就這麼的跟別的女人摟摟抱抱,這讓林蕾如何能受得了?最關鍵的是,這林思還一直就是林蕾的敵人,這更讓林蕾受不了的!
正所謂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林蕾覺得自己該做點什麼來挽回自己的面子了!而一般女人頭腦發熱之下,就容易做出一些腦殘的行爲,比如眼下。
林蕾竟然就那麼當着衆人的面,直接將手放在了趙鐵柱的大腿上!
是的,是放在了趙鐵柱的大腿上,不是放在趙鐵柱的腰上胸上臉上屁股上,而是大腿上,而且還是靠近大腿內側,然後,林蕾還將身子往趙鐵柱身上靠了一下,說道,“這鞋好像又有點緊了,你剛纔幫我穿的時候還好好的啊,這是怎麼回事呢?”
就這一句話,整張桌子的人,瞬間都安靜了下來。
趙鐵柱眼睛一亮,轉頭看了一下林蕾,林蕾也是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的太過了,只是眼下箭已經射出去了,要撿回來顯然是不可能的,她也就只能寄希望於趙鐵柱大發慈悲找個比較好的話什麼的來圓場了。
只是趙鐵柱這貨顯然不是一個憐香惜玉,或者說多爲女生着想的人,看到林蕾竟然要跟林思爭鋒相對,趙鐵柱自然也就沒有坐視的理由,直接將另外一隻手提了上來,然後也放到了林蕾的肩膀上。
這一招出來,周圍頓時就響起了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這…這是腫麼回事?
這是這一桌子人此時腦子裡共同的一個想法。
省臺最靚麗的兩朵花,竟然被一個看着十分猥瑣瘦弱的男人給左擁右抱了?知道什麼是左擁右抱麼?就是現在這個叫做趙鐵柱的男人所做的事!有一首歌這麼唱,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手裡還捧着一個胖娃娃。
趙鐵柱眼下手裡雖然沒有胖娃娃,但是左手一個美女右手一個美女還是有的!
林蕾也沒想到趙鐵柱竟然會做出此等驚世駭俗的事情,直接呆滯在了那邊,竟然不知道該做什麼?而林思則是比林蕾大膽多了,早先她就挑逗過趙鐵柱,眼下趙鐵柱竟然大庭廣衆之下挑逗了自己,剛開始還會驚訝一下,現在何不奮起反擊?
不得不再說一次,林思的腦子確實比林蕾來的厲害點,至少林思的腦子有小學生水平,而林蕾只有幼兒園水準。
只見林思絲毫不以爲意的拿起包裡的愛瘋4s,然後果斷的45度角仰望天空,再將手高高舉起,然後把身子往趙鐵柱的懷裡靠了靠。
卡擦一聲響,趙鐵柱跟林思的合影,就這麼保留了下來。然後林思還特別興奮的將相冊打開給趙鐵柱看,一邊還說道,“鐵柱,你看這照片還可以吧。”
趙鐵柱一邊點着頭,一邊順着林思胸前那道溝壑往裡頭看,說道,“可以,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