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煩你了!”趙鐵柱對獨孤皇天點了點頭,隨即再補充了一些另外的資料給血魂堂的一衆高層。
這次的會議一直開了一個多小時,期間趙鐵柱將血魂堂未來發展的戰略目標進行了一番部署,然後就把具體的工作留給了獨孤皇天,自己做起了甩手掌櫃,專心的進行着泡妞造人的千秋大計!
由於晚上答應了林蕾去參加她們所謂的年會,趙鐵柱也就沒有回家吃飯,而是尋思着時間差不多了,隨便從血魂堂樓下車庫那找了一輛不怎麼顯眼的奧迪Q5,然後就去了林蕾的家。
此時的林蕾正在家裡化妝呢,平時上鏡都需要化濃妝的林蕾,今天倒是化了一個淡妝,淡淡的粉底讓她的皮膚顯得更加的白皙了,身上穿着一條白色的落地長裙,再配着一個小坎肩,使得林蕾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高貴華美,而那妖嬈的身姿,足以讓大部分男姓雄姓荷爾蒙加速分泌。
就在林蕾尋思着要不要做個頭發的時候,趙鐵柱的電話卻是打了過來。
“什麼?你已經到樓下了?”林蕾驚訝的問道。
“是的,要我上去還是?”趙鐵柱淡淡的問道。
“這個…那你先上來吧,年會不會這麼早開的,得在晚上七點多吧,現在才五點,你剛好上來給我看看我打扮了怎麼樣了。”林蕾說道,話裡不無一些讓人能夠想入非非的意思。
趙鐵柱在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他沒來由的想到了上次那尷尬的情景。
“好吧,那我先上去吧。”趙鐵柱猶豫了一陣之後,答應了下來。
掛了電話,林蕾將身上那件小坎肩給脫了去,然後把房間內的暖氣給調大了一點。
“呼!”林蕾深呼吸了一下,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嘴角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然後拿着一隻筆輕輕的描了描眉毛。
不多久,門鈴響了起來。
林蕾站起身,歡快的跑向了門口。
啪,門被打開。
趙鐵柱一臉笑意的出現在了門口,手上不知道怎麼回事,多了一束紅色的玫瑰。
“咦,你也會送花給我麼?”林蕾臉色驚訝的從趙鐵柱手上接過花,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說道,“還不是假的呢!”
“我買的花會是假的麼?”趙鐵柱將鞋子脫掉,自顧自的走到客廳坐下,說道,“剛巧路上看到有人賣了,我就順便買了一束過來,你家看起來都很不錯,要是有花點綴一下,就更好了!”
“謝謝咯!”林蕾甜甜的笑了笑,拿過一個花瓶,將玫瑰給插在了上頭,然後對趙鐵柱說道,“來,你給我看看,我這妝化的還可以吧?”
“其實你還真沒必要化妝。”趙鐵柱跟着林蕾走到梳妝檯前,就那麼站在林蕾的身後,看着林蕾那白皙的脖頸,說道,“你這皮膚也不差,化了跟沒化沒多大的差別,我覺得還是自然點比較好看,一個年會而已,沒必要搞的太正式。”
“你不懂的。”林蕾一邊描着眉毛一邊說道,“晚上的主持人,可是林思,我要不化的好看點,不就被她給比下去了麼?”
“你們女人,就喜歡搞這些東西,林思,過段時間不是要走了麼?”趙鐵柱說道。
“走?去哪兒?”林蕾好奇的問道。
“哦!忘了你還不知道!”趙鐵柱恍然大悟,說道,“林思那邊我已經活動下來了,估計年後就會去央視了,到時候,FJ省臺,就真是你的天下了。”
“林思去央視?”林蕾詫異的看着趙鐵柱,問道,“你幫她活動的?你幹嘛幫她啊?”
“你笨啊,我幫她還不是幫你麼?她一走,FJ省臺的一姐就肯定是你了!這都不懂。”趙鐵柱無奈的敲了一下林蕾的腦袋,說道,“你不是一直想當這一姐麼?我這可是給你創造機會了啊!”
“可…可她是上央視誒!!我也想上央視啊!如果能上央視,我倒寧願不要這一姐!”林蕾鬱悶的看着趙鐵柱,“鐵柱,你怎麼不把我活動上去呢?難道她已經和你…”
“什麼腦子啊你?”趙鐵柱又敲了一下林蕾的腦袋,說道,“我是那種會被人潛規則的人麼?”
“這可不一定!”林蕾認真的說道,“當初你都差點潛規則我了!”
“喲呵?是不是覺得很遺憾呢?”趙鐵柱壞笑着問道,“要是潛規則成了,興許現在你就進央視了喲!”
“可你不是對人家沒什麼想法麼?”林蕾轉個頭,哀怨的看着趙鐵柱,說道,“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哈哈,你還吟詩了啊?”趙鐵柱笑着將手給放到林蕾的肩膀上,那裸露在外頭的肩膀略微的有點冰涼,但是手感卻是十分不錯。
林蕾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卻沒有將趙鐵柱的手給打開,而是說道,“我讀書的時候語文可都是最好的!”
“是麼?”趙鐵柱的手輕輕的在林蕾的肩膀上磨蹭着,然後說道,“你這皮膚,還挺細膩的。”
“當然。”林蕾說道,“我可是每天晚上都泡澡的!”
趙鐵柱的手慢慢的往肩膀的中間移動,隨即撫摸上了林蕾的脖子,然後說道,“我喜歡你這皮膚。”
林蕾的身子又顫抖了一下,說道,“我…我還沒準備好。”
“哈哈哈哈。”趙鐵柱突然大笑了起來。
“怎麼了?”林蕾不解。
“我又沒打算把你怎麼樣,你沒準備好什麼呢?”趙鐵柱壞笑着問道。
“啊!”林蕾的脖子一下子就紅了起來,趙鐵柱摸在上面甚至於感覺到有點燙手,“我還以爲你…你要…”
“我要什麼呢?”趙鐵柱的手並沒有因此挪開,而是依舊輕輕的在林蕾的脖子上磨蹭,“沒有沒有!對了,我那還有一雙高跟鞋呢,新買的,你給我看看好不好看!”林蕾說着,就想要站起來,趙鐵柱卻是微微用力將林蕾給壓在椅子上。然後將腦袋湊到了林蕾的耳朵旁,輕輕的說道,“你跟我好好說說,你以爲,我會要你什麼呢?”
一邊說着,趙鐵柱的手,卻是順着那衣服的領口,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