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人願意退出,那就定下來了。”趙鐵柱點了點頭,說道,“所有人等一下都去找皇天登記一下身份資料,這次出去,我不敢說大家都能回來,甚至於我不確定自己能否回來,不過,我們只求無愧於兄弟,無愧於此生,就可以了。”
“知道,鐵柱哥!”
“我們都懂的。”
“爲鐵手哥報仇。”
在趙鐵柱的授意下,這一百個人很快的在獨孤皇天那裡做了登記。
“今天已經不晚了,明天準時出發。”趙鐵柱眯了眯眼睛,說道,“總共你們分成三批人,三十五個,跟着戒殺,三十五個跟這天道,另外三十個跟着我,具體如何分,皇天會安排的。”
說完,趙鐵柱就要上樓。
就在這時,一陣陣卡車的轟鳴聲從門外響起。
趙鐵柱皺了皺眉頭,隨即就看到從外頭傳來整齊的腳步聲。
不多久,大概一百個左右荷槍實彈的士兵出現在了趙鐵柱的眼前。
“雷子。”趙鐵柱看着身着軍裝的雷子,皺着眉頭問道,“你來幹嘛。”
雷子面無表情,說道,“奉FJ軍區司令員陳衛國以及省委書記張翼皇的命令,現對你們進行軍事管制,所有人都呆在原地不許動,誰敢亂動,一律以叛亂罪論處,就地槍決!”
“雷子,什麼意思?”趙鐵柱的眯着眼睛,盯着雷子問道。
雷子突然快速的對趙鐵柱眨了一下眼,然後說道,“我只是奉陳衛國司令員和張翼皇書記的命令來的,陳衛國司令員還有一個命令,是給FJ軍區大校趙鐵柱你的!”
“什麼命令?”
“陳衛國司令員,讓你現在,馬上去FJ軍區首長大院報道!”雷子啪的一下敬了個軍禮,說道,“還請趙鐵柱大校現在馬上跟我過去FJ軍區首長大院。”
趙鐵柱點了點頭,轉頭對一旁的一百多人說道,“大家都好好呆在這裡,晚上你們所有人直接就住在樓上吧。”
原本還有點因爲被所謂軍事管制了的血魂堂幫衆,聽到趙鐵柱的命令,不屑的看了一下這些手拿衝鋒的兵哥哥,紛紛上了樓。
趙鐵柱跟在一臉嚴肅的雷子後面走出了血魂堂總部。
“我外公不讓我過來。”離開了血魂堂總部,上了一輛軍用吉普之後,雷子的臉色才鬆了下來,對趙鐵柱說道,“鐵柱哥,節哀。”
“嗯,我理解陳司令。”趙鐵柱說道,作爲一個軍區的司令員,陳衛國自然是不會讓自己的外孫在明面上跟趙鐵柱有什麼糾葛的,趙鐵柱現在的身份要放在古代,那就是匪,而雷子則是兵,兩者是根本不能放一起交往的。
“鐵柱哥,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跟你一起去ZJ。”雷子說道。
“算了,你現在也算是慢慢的融入軍隊了,我可不想給你的履歷表抹黑。”趙鐵柱微微笑了一下,說道,“其實看到你現在安穩了,我也算是放下了心,當年我,你,安琪兒幾個人,就屬你最跳脫最不安定的,沒想到現在倒是你最早安定下來,有你外公的照拂還有你京城爺爺的照顧,估計你在三十五之前混個少將是沒有問題的,再四十五之前再混箇中將,哈哈,這樣我趙鐵柱出去也有面子了,我有中將的兄弟。”
“我還更喜歡當初我們一起當傭兵的曰子呢。”雷子嘆了口氣,說道,“軍隊雖然挺對我胃口的,但是當真正的進入高層,所謂的軍隊,其實也和官場是一樣的,黑幕,陣營,鑽營等等等等,我不喜歡那些虛的東西。”
“總是會習慣的。”趙鐵柱說着,掏了根菸出來,遞給了雷子,然後給自己也點了一根。
“你這件事,鬧得挺大的,現在上頭,很多人盯着你。”雷子在吸了口煙之後,說道。
“盯着就盯着,無所謂。”趙鐵柱聳了聳肩,沒有再說話,雷子也看出來趙鐵柱心情不怎麼好,所以也就沒有繼續說。
一路沉默着來到了FJ軍區的首長大院裡頭。
在陳衛國的房間。
趙鐵柱坐在了椅子上,以前來這的時候,趙鐵柱一般都是站着的,但是現在的趙鐵柱,已經有了坐在椅子上的資格,是完完全全的憑着自己的本身實力,有了坐在椅子上的資格。
“你太沖動了。”陳衛國看着趙鐵柱,說道,“現在你要去找王百萬麻煩的事,已經人盡皆知了,甚至於京城那邊,五大家都已經盯着你了,只要你有什麼風吹草動,很可能就會給他們抓到你的把柄。”
“那又如何。”趙鐵柱平靜的說道,“我的兄弟被人抹了脖子,我的嫂子懷胎十月也被人給殺了,要是這樣我還沒什麼動作,那我趙鐵柱,也不配叫趙鐵柱了。”
“你可以不用這麼張揚的。”陳衛國說道,“你完全可以慢慢來,報仇,可以,但是要是像你這樣正大光明的說我要殺了誰誰誰,這不僅會讓人做好準備,還會給很多想要找你麻煩的人以把柄,我建議你,先把這件事緩一緩,等風頭稍微過去了一點,你再帶幾個人去找一下王百萬的麻煩,當然,王百萬的身份擺在那,你最多殺他幾個人泄憤,總不可能你真的去把王百萬幹掉吧?”
“真的。”趙鐵柱點了點頭,說道,“王百萬,必須要死,還有他一家幾十口,全都得死。”
“你!!”陳衛國瞪大眼睛看着趙鐵柱,“你不會是開玩笑的吧?”
“您覺得我像是開玩笑的麼?”趙鐵柱歪着腦袋反問道。
“你…你知道王百萬的身份麼?你知道一個王百萬對於整個東南方的經濟有多重要麼?你知道要是王百萬死了,你也活不成了麼?”陳衛國一連三句話,一句話比一句話大聲。
趙鐵柱卻是彷彿沒有聽到一般,說道,“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他殺了我兄弟,幾乎滅了我兄弟滿門,我呢,自然得幫兄弟報仇,就這樣而已,陳司令,你也別給我講什麼厲害關係,反正我如果能殺了他,政斧那邊要對我有什麼想法就來,我接着就是了,自從我出來混的第一天,我就沒想着自己能有多安穩或者說能有什麼善終,人嘛,大不了一死,您說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