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啊!”趙鐵柱的腦海中出現了上次趙老跟自己說的話,趙老可是希望自己早一點進京啊!
只不過想到現在手頭上還有那麼些事沒做好,趙鐵柱覺得還是等自己將最近手頭上那些比較重要的事做好了,這樣沒有後顧之憂的去京城,那估計會比較好!
趙鐵柱有預感,自己進京的時候,肯定會掀起一場不小的風浪的!
看了看手錶,離自己父母回來的曰子,好像很近了啊!
“是啊,什麼時候來呢,老師要檢查一下你的功課到底落下了沒有啊!都這麼多天了,你是不是有好好的學習呢!”琳達說道。
“這個…應該是沒有落下的!”趙鐵柱看了一下旁邊的露西,顯然現在不是調情的時候。
可琳達不知道啊!
“哎喲,真的沒有落下麼?這次你可得早點進京交作業呢,老師我可是等着改你作業,等了很久了呢!”琳達說着,輕笑了兩聲。
趙鐵柱嚥了下口水,說道,“這個…再說吧,老師啊,我這還有點事兒呢,晚點給你電話,好不?”
琳達的語氣一下子就變得正經了起來,“你那邊有人?”
“嗯!”
琳達還以爲趙鐵柱正在辦什麼重要的事情呢,遂說道,“那好吧,我去看會兒書,你等一下有空了打電話給我啊!我想你。”
“一定!”趙鐵柱堅定的回答道。
“乖,老師麼你一個。”琳達對着話筒親了一下,然後就掛了電話,趙鐵柱的臉上笑着搖了搖頭,也將電話給掛上了。
“哦?琳達的哦?”露西眉毛動了動,問道。
“是啊!”趙鐵柱點了點頭,沒有接着說。
“嘖嘖,鐵柱,有時候我還挺佩服你的呢!”露西感慨道。
“很多人都很佩服我!”趙鐵柱得瑟的說道。
“很難想象,你外貌不出衆,身材也只是一般,竟然會有那麼多的絕色美女甘願圍着你轉!”露西說道。
“咳咳。”趙鐵柱忙咳了幾聲,打斷了露西的話,“露西你這話說的,搞的我多yin蕩似的。”
“哈哈。”露西笑了笑,說道,“我說的可是事實啊!你看啊,雁妮,琳達,還有那個紅韻啊!我看出來了,其實靈兒也是有點喜歡你的,至於子怡,那我倒不怎麼清楚了!”
“啊呀,露西,你這麼說我,我是該高興呢,還是慚愧呢,是該驕傲呢,還是該謙虛一下說革命尚未成功,同志我仍需努力呢?”趙鐵柱笑問道。
“慢慢來唄!”露西笑道,“反正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能降服多少個女人。”
“你們外國人的思想,果然和我們不一樣!”趙鐵柱堅定的點了點頭。
不多久,車就開到了露西花店所在的地方,兩人下了車,這裡一如既往的寧靜,特別是在這樣一個早晨,白色的陽光照耀一下,一下子就驅散了人身體內的寒氣,讓人覺得整個人瞬間就溫暖了起來。
“咦,好乾淨啊!”露西走到門口,看了看那扇門,還有門前的院子,驚訝的說道。
“那是當然的,我可是僱人一天來清潔一次的!”趙鐵柱笑着說道。
露西打開門,走了進去,隨後大叫一聲,“啊!鐵柱,這些花也都還在呢!”
只見這個花店一如露西剛走那時候一般,裡面的花依舊鮮豔無比,並沒有因爲天氣的變冷而枯萎。
“我讓人三天過來換一次花,自然都還在了!”趙鐵柱說道。
“鐵柱,你太好了!”露西張開雙手,一下子就抱住了趙鐵柱,然後張嘴在趙鐵柱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
“哎呀,你真熱情。”趙鐵柱羞澀的說道,“不過,我喜歡。”
露西松開抱住趙鐵柱的手,走上了二樓,在二樓的陽臺上,依舊放着幾張藤製的椅子,還有一張精緻的小桌子,桌子中間擺着一個花瓶,裡頭插着一躲鮮豔的花。迎着那白色的陽光,顯得一切都那麼夢幻的樣子。
“鐵柱,你真有心呢!”露西環顧了一下這個一如既往的花店,說道,“我現在終於明白爲什麼那麼多女孩子都被你攻陷了呢!”
“還好拉,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趙鐵柱就彷彿是一個做了好事不留名的紅領巾一般,謙虛的說道。
“跟我來這邊!”露西伸手拉住趙鐵柱的手,往陽臺的一旁走去,這裡有一個小小的單間,大概也就十多個平方而已,單間裡頭放着一張牀,陽光透過那窗戶灑在牀上,讓那牀看起來顯得十分的溫暖。
“這房間也有打掃!”趙鐵柱得瑟的說道,“都是三天打掃一次,所以這被子,可都是乾淨的哦,你現在上去打滾都沒問題!”
“真的麼?”露西好奇的問趙鐵柱。
“當然是真的!”趙鐵柱認真說道。
“那我們一起打滾,好不?”露西嫵媚的看着趙鐵柱,問道。
“啊?”趙鐵柱一時沒反應過來。
“來!”露西說着,一把拉過趙鐵柱,然後兩個人就那麼往牀上倒了下去。
露西將趙鐵柱給壓在了身下,然後媚眼如絲的說道,“在這麼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我們不應該做點什麼麼?”
趙鐵柱愣住了,尼瑪這不是我經常跟美女說的臺詞麼?
露西的身子往下一彎,姓感的嘴脣吻上了趙鐵柱的嘴。
趙鐵柱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人家既然都吻上了,那也就熱情的迴應了起來,兩人就那麼相擁在一起,在那不大的牀上往這邊滾一下往那邊滾一下,然後不知道怎麼的,兩人的衣服竟然越滾越少。
現在衣服的質量還真是不好,竟然穿着穿着就掉了!
趙鐵柱抱怨的說道。
等到最後,趙鐵柱只剩一件小褲頭了,而露西則只是一套火紅色的蕾絲內衣,趙鐵柱看着那豐滿的彷彿能讓人整個都陷進去的身子,身子瞬間就燥熱了起來。
“鐵柱,現在,我們能做了麼?”露西將頭附在趙鐵柱的耳邊,低聲說道。
趙鐵柱咧嘴一笑,說道,“做,怎麼不能做?只不過,這姿勢得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