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話說的,這點壓力能算壓力麼?而且你怎麼能嫁給你不喜歡的人呢?是吧!現在是開放的年代,都什麼時候了還玩這種指腹爲婚的?咱們這也算是對舊的制度的反擊,可以寫進人類歷史的啊!”趙鐵柱說道。
“噗!”陳靈珊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鐵柱哥,你一直是那麼幽默呢!”
“幽默是一種天分也是男人所必備的!”趙鐵柱認真說道。”
“這話更幽默了!”陳靈珊捂着嘴笑道。
“好吧。”趙鐵柱無奈的聳了聳肩。
陳靈珊洗完碗筷之後就帶着趙鐵柱去了後山玩,據說這後山上百畝的地都是他們家的,包下來做私人的狩獵場,趙鐵柱卻是對這些玩意兒沒什麼感覺,現在的有錢人,錢多了,要幹嘛?捐給黑十字會吧,不放心,擔心被人家買陸虎了,直接捐給需要的人吧,人家說了,不經過黑十字會的捐款不能要,那這錢留着也沒事情幹了不是?所謂的奢侈品豪車神馬的,在上百億上千億資產的人面前,都是浮雲,所以現在的有錢人更喜歡玩比較健康的一些東西,比如高爾夫,或者狩獵,當然,這裡的高爾夫和狩獵都指的是私人姓質的,不是那種花個幾千塊就能進的所謂高爾夫俱樂部,或者包個小山頭放幾隻野鴨野雞就能讓人去狩獵的所謂狩獵場,眼下陳靈珊家的狩獵場,那纔是國內比較排得上號的狩獵場,裡頭的動物十分多,都是花大價錢從外頭買來的,至於是什麼,這裡就不方便說了,不然得有衛道士說是殘害野生動物了。
陳靈珊帶着趙鐵柱走在一條石子路上,路邊是一條清澈的小溪,溪水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直流到了遠處的一個小型人工湖。
“鐵柱哥,打獵不?”陳靈珊問道。
“不打,當年在國外打多了!”趙鐵柱搖了搖頭。
“我爸可是圈養了不少動物哦!”陳靈珊說道。
“沒興趣了。”趙鐵柱說道,心理卻是暗歎一口氣,哥們當年在國外,可都是專門狩獵人的,這種小打小鬧,還真來不了激、情。
“其實,鐵柱哥,你人挺好的。”兩人走着走着有點沉寂了,陳靈珊開口說道。
“當然好!”趙鐵柱笑着說道,“我可一直是一個…”趙鐵柱剛想自誇幾句,陳靈珊卻是伸手捂在了趙鐵柱的嘴上,“別說了,我都聽了好多遍了,我知道鐵柱哥是一個有文化有理想有素質有內涵的年輕有爲青年!”
“哎呀,知我者莫若靈珊啊 !”趙鐵柱感慨的伸手抓在了陳靈珊的手上,“同志,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今兒個,我總算是找到組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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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柱哥你要是不這麼喜歡吃女生的豆腐的話,其實還真是一個挺好的男朋友的選擇的。”陳靈珊伸手將趙鐵柱抓在她手上的那隻手給推開,笑着說道。
“我這不看你那麼熱情主動,配合你一下嘛。”趙鐵柱羞澀的說道。
“嗯,先謝謝你了,鐵柱哥!這次如果能成功,以後有什麼事情的話,鐵柱哥你可以隨時叫我。”
“暖牀可以不?”趙鐵柱笑問道。
“當我沒說吧…”
兩人這邊山頭逛着,在那幢陳家的大宅子裡頭,那個好像容嬤嬤一般的朱嬸正一臉陰霾的站在朱姬旁邊說道,“小姐,陳靈珊那小搔蹄子帶回來的那個叫鐵柱的男人,也太不是個玩意兒了,今天竟然敢罵我!這可不止是在罵我,這是間接的罵小姐您啊!”
那朱姬此刻也彷彿還豬公主裡頭的那個壞心皇后一般,眯着眼睛,說道,“查清楚那人的來頭了沒?”
“好像那人和陳靈珊是一個學校的!”朱嬸說道。
“哼,陳靈珊啊陳靈珊,讓你嫁給崔家那個人你不要,跑了大半年不說,現在還給我找回來這麼一個男人,你這是想徹底和我做對麼?”朱姬的眼睛眯的更緊了,只是以她的容貌,即使是這樣陰狠的神色,也透着一股血腥的美麗。
時間一下子就到了中午,陳靈珊帶着趙鐵柱返回了家中,兩人的臉色多少有點凝重,因爲陳靈珊在回來的路上就說了,今天下午要把事情給挑明瞭!趙鐵柱人生第一次讓妹子懷孕,雖然是裝的,但是多少也有點心裡發虛,尋思着先把這玩意兒當做經驗,以後等真有了這麼一天,也就不至於發慌了。
照例在餐廳裡頭,陳靈珊和趙鐵柱坐在一起,而那陳美麗則是眼裡閃着仇恨的光芒看着趙鐵柱,小孩子而已,還沒什麼心機,喜怒都放在了臉上。
“哼,陳靈珊,中午的碗,你還得再洗一次!”陳美麗一想到自己早上將陳靈珊洗好的碗給弄髒,心裡說不出的高興,在小孩子的世界裡,這樣的事情,應該也算是挺嚴重的事了吧,雖然在趙鐵柱看來這只是連一屁大的小事都算不上的事。
陳鑫守慢條斯理的吃着飯,桌子上的菜十分的豐富,什麼都有,而那朱姬則是臉上帶着笑容不時的給陳美麗還有陳靈珊夾菜,不知道的人看到這幕肯定會以爲這幾個人的關係有多麼融洽呢。
趙鐵柱則堅定的奉行多吃少說的政策,陳靈珊不說,他就沉默,陳靈珊說了,他就配合。“爸,有件事,我想告訴你。”陳靈珊猶豫了許久之後,總算是鼓足了勇氣。
“嗯?什麼事?”陳鑫守放下筷子,問道。
“我…我不能嫁給那個崔家的人,我要和鐵柱長久的在一起。”陳靈珊認真說道。
“這件事我已經定下來了,你就不用多說了。”陳鑫守重新拿起了筷子,低頭吃着飯。
“我…我已經有了鐵柱的孩子了!”陳靈珊總算是將這句話給說了出來,這一剛說出口,臉色就紅了。
“嗯?你確定?”陳鑫守又將筷子放下,平靜的看着陳靈珊。
“確定!剛有的,一個多月而已!”陳靈珊說道。
“那去打掉。”陳鑫守面無表情的說道,“至於鐵柱,只能怪你命不好了。”
“哦?”趙鐵柱神色玩味的看着陳鑫守,沒有多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