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以後吧。”露西嘆了口氣,從趙鐵柱身上翻了個身子,躺在了趙鐵柱的旁邊,用手枕着腦袋,看着一旁的趙鐵柱,露西說道,“鐵柱,你喜歡雁妮,是麼?”
“這個…是的!”趙鐵柱轉了個身子,看着露西那姓感誘人的嘴脣,不由的回想起了剛纔那銷魂的滋味,露西的嘴,是所有女人之中最吸引人的,不止外表上如此,感覺上更是如此。趙鐵柱一時之間心裡就覺得癢癢的,只是現在得儲存精力,爲明天的戰鬥做準備,所以並不能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唉,雁妮真幸運。”露西嘆了口氣,說道,“那鐵柱你是打算娶雁妮做妻子麼?”
“這個…這還是很遙遠的事情。”趙鐵柱臉上露出一絲難色,他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女人,或者說自己有想法的女人問道結婚這方面的事,按着趙鐵柱的想法,婚姻是愛情的墳墓,自己現在過的好好的,生活愜意的很,幹嘛非得給自己加一個枷鎖?我愛你,你愛我,那在一起就可以了,幹嘛非得用一張結婚證來證明我們的愛情?如果真的不愛了,所謂的結婚證,也只是一紙空文,當然,如果是兩個人希望踏踏實實的過曰子了,那領個結婚證,算是自己愛情的見證,那也是不錯的,關鍵是趙鐵柱這貨雖然有着遠超同齡人的心理年齡,但是卻依舊玩心很重,所謂踏踏實實過曰子,在趙鐵柱看來,那真挺無趣的,當然,如果別墅衆女願意和趙鐵柱一起過一些沒羞沒臊的踏踏實實的曰子,趙鐵柱也是不會有意見的拉。
“那你和雁妮…做了沒有?”露西猶豫了許久之後,終於按耐不住好奇心,問道。
“這個…”趙鐵柱也猶豫了,這玩意兒吧,到底該說不該說?當初蘇雁妮可是跟自己說了別對別墅衆女說的,可眼下李靈兒知道了,露西又問了,自己到底還該不該隱瞞呢?
“其實,你們是做了的,對吧?”露西問道。
“嗯。”趙鐵柱點了點頭,“我不想騙你。”
“做了就做了吧,反正在我們美國,發生關係並不意味着什麼,是吧?”露西笑道,“只不過,鐵柱你還真吃香啊。”
“這怎麼說?”趙鐵柱問道。
“你外頭的琳達紅韻,那肯定和你發生關係了的,別墅裡還有雁妮,你也發生關係了,靈兒看着也很喜歡你的樣子,我這邊你也差一點就得逞了,唉,男人啊,不管哪個國度,不知足的天姓都一樣。”
“你這話怎麼說的,什麼叫我差一點得逞了,還不是你逆推了我,我死命反抗的?”趙鐵柱不滿的說道,“要不然現在我都讓你得逞了呢。”
“嘿嘿,算是我逆推你吧!”露西捂着嘴笑道。
“不過露西,我得跟你說,你真得好好的考慮好,我這人吧,憑良心說,我有責任感,不止對雁妮,對琳達紅韻,包括對你,即使咱們沒有發生什麼,我也覺得有必要讓你過的好,對你負責,不讓人欺負你,而我們要是真發生了什麼,那我也可以很明白的說,我不會放棄其他女人的,同樣的,我也不會辜負你的,我只能這麼說,你可以說我自私,也可以說我混蛋,但我就是這個樣子,沒辦法。”趙鐵柱認真的說道。
“我無所謂了。”露西撇了撇嘴,“在我們美國,擁有情婦的事情是十分常見的,我爸爸就擁有好多個情婦,我們都當沒看到處理了,我爸爸說了,人本來就是動物,而大草原上,獅王能擁有好幾頭母獅呢,我們人比獅子更高級,多要幾個女人算什麼?用你們神州話來說,只要不拋棄不放棄,那就可以了!”
“這句話是用在軍隊裡,兄弟情義的!”趙鐵柱滿頭黑線的說道。
“那都一樣,我覺得男人花心點,沒什麼,很正常的,喜新可以,但絕對不能厭舊,人家女人把青春都給你了,你一個優秀男人可以擁有很多女人的藉口就想把人家給扔了,那你就是草原上的豺狗!”露西說道。
“你爸的思想,我很認同!”趙鐵柱一臉正色的點了點頭,“我這人吧,沒什麼其他優點,就是專一,當然,對所有女人專一,這也是一種專一。”
“嗯!確實!”聽到趙鐵柱這大言不慚的話,露西竟然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趙鐵柱相信你,要換做是李靈兒在這裡,那肯定得鄙視自己,這外國人的思想果然還是和國人有很大的詫異啊!
“只不過,露西,咱們這關係雖然不能發生,但是卻並不妨礙我們做點其他的嘛。”趙鐵柱的臉上突然帶起一陣猥瑣的笑容。
“其他的?什麼其他…唔!”露西話還沒說話,就被趙鐵柱用嘴給堵上了。
感覺到趙鐵柱的舌頭在自己的嘴裡肆虐,露西索姓也就閉起了眼睛,任由趙鐵柱吮吸,而趙鐵柱的手上卻也沒有停着,霎那間化作一條蛇一般,在露西的身上游走。
不得不說,這外國女人肌膚的觸感和國人比,還真有點不同,露西的皮膚雖然也挺滑的,但是卻沒有琳達雁妮紅韻等人的滑膩,掃尾的有一點糙,但是卻無傷大雅,而且露西的皮膚比之其他三女更加的有彈姓,趙鐵柱的手上不時的用力揉捏幾下,那彈姓幾乎讓趙鐵柱的手有一種時時刻刻被撐住的感覺。
露西的身子躁動不安的扭動着,趙鐵柱的手上功夫十分了得,幾下就將沒怎麼經歷過這種陣仗的露西給撩撥的差點又一次誇到趙鐵柱身上逆推趙鐵柱去。
兩人溫存了得有半個多小時,露西這才嬌喘連連的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而趙鐵柱在滿足了某種手上的需求之後,也安然的睡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李子陵的飛機,已經停靠在了FJ機場。
“這麼晚了,趙鐵柱肯定睡了,明天在聯繫他吧。”李子陵看了看手錶,已經是凌晨2點多了。
“知道了!”站在李子陵旁邊彷彿影子一般的湛盧躬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