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趙鐵柱跟蘇格拉就沒有被文婷載着了,趙鐵柱擔心這娘們到時候一個想不開載着自己跟蘇格拉往黃浦江內衝或者說是直接找個房子撞,雖說自己不見得死的了,也不見得會受傷,但是要是因此把文婷給弄死弄殘了,那就罪過大了。
文婷也沒說要載兩人,上了自己的悍馬,然後就沒有多說話了。
“鐵柱,謝謝你了,要不是你,今天這生意,也不能這麼快談下來!”
蘇格拉感慨的說道。
“說這話就見外了!”
趙鐵柱笑着摟着蘇格拉的肩膀,說道,“咱們兄弟倆,說那些有的沒的的幹啥?你能變成現在這樣子,其實我還是很高興的,雖然咱們一起玩的很開,也很能玩,但是人嘛,到了一定年紀了,終究得安定下來,你現在這樣就很好,快當爹的人了,好好幹,等以後咱們可是要做親家的人,你女兒的嫁妝,可不能寒酸了啊!”
“必須的,哈哈!兄弟不說二話,晚上打完保齡球,我帶你去找整個上海灘最好的小姐。”蘇格拉笑道。
“我從良了,你自己找吧,文婷就不錯,收了做小的,你跟文長林之間可就是親戚了,那你這生意,可就更好做了!”趙鐵柱壞笑道。
“那我倒是寧願生意難做一點。”
蘇格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那女人,屬貓 的,踩着尾巴就給你咬一口撓一下,我可受不了,鐵柱,還是你來吧。”
“不不不,別客氣了,你來!”趙鐵柱連忙說道。
“不然一起?”
“?夠邪惡,不夠我喜歡…”趙鐵柱猥瑣的笑道。
不多久,一輛奧迪A6就開到了趙鐵柱跟蘇格拉的面前,兩人坐上車,跟一旁已經等了挺久的文婷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金聖地產的這座大樓。
而在這幢大樓的某一層。
文長林平靜的看着樓下慢慢遠去的車子,嘴角勾起一個笑容,自語道,“嘖嘖嘖,旦復大學百年校慶,又是一個羣魔亂舞的機會,這次,鐵柱,你能否如上次一樣安然勝出呢,我還真是拭目以待啊。”
對於保齡球這種東西,趙鐵柱不怎麼懂,也沒怎麼玩過,不過趙鐵柱好歹也知道保齡球是用來扔的。
而且貌似是一人扔兩個,然後再計算得分還是啥的。
“蘇格拉,我跟你說,我保齡球可是很厲害的!”
在某幢大樓的電梯裡頭,文婷傲然的說道。
“呵呵,大家就隨便來玩玩而已,你厲害的話等會兒鎮住所有人,那我們也可以跟着長長臉,不是麼?”蘇格拉笑着說道。
“等會兒你們看我表演就是了,哼,我沒去軍校的時候,最喜歡玩的就是保齡球了!”文婷一邊說着,一邊走出了電梯。
這是一個比較大型的健身運動會所,趙鐵柱對這些玩意兒不熟,都是蘇格拉帶過來的。
在簡單的辦理了一下會員卡之類的之後,三人就繼續上了一樓,來到了保齡球場。
這不是多高檔的的會所,所以,在保齡球場裡頭,已經有不少人在打。趙鐵柱三人隨便找了個位置就坐了下來。
“我先來!”
文婷扭了扭脖子跟手腳,走到一旁,拿起一個球,來到球道的面前,然後一個漂亮的姿勢,助跑,扔球。
動作行雲流水。
砰。
保齡球在球道上滾出一個漂亮的直線,直接命中最中央的瓶子,十個瓶子應聲而倒。
“哼。”
文婷得意的轉頭掃了趙鐵柱跟蘇格拉一眼,結果發現這兩人竟然在盯着一旁不遠處的幾個男男女女在看。
這讓文婷一陣的氣惱。
“你們看毛?”
文婷叫道。
“就是在看毛。”
趙鐵柱笑着回過頭,看着文婷,說道,“你剛纔那球,打的真心不錯啊!”
“你有看?那你看我剛纔用的是那種技法?”文婷問道。
“直線球。”
趙鐵柱笑着說道。
“你蒙的吧?你沒看還能知道我是直線球?”文婷皺着眉頭說道。
“我都說了,我有看的!”
趙鐵柱一邊回答着,心思,卻是一邊掛在了不遠處自己剛纔看的那幾個人身上。
那幾個人,趙鐵柱認識!
而且,關係還不怎麼好!
一個馬樂樂,一個玄遠一,另外還有一個上次跟玄遠一一起坐在GTR上面的叫做吹子的男人,而在這三個男人的朋友,還有三個女人,其中一個,正是上次在草坪上跟自己差點弄出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的如夢。
這幾個人怎麼也來打保齡球?難道都不用上課麼?
趙鐵柱疑惑的想道。
只不過,雖然心裡疑惑,但是趙鐵柱卻並沒有表現在臉上,他的腦子裡,陡然出現了一個…挺陰損的主意。
而在另外一邊。
馬樂樂正跟玄遠一兩人坐在球架後面的沙發上,兩個女人分別站在他們的身邊,各自摟着他們的手,看起來甜蜜非常,而那個吹子則是拿着保齡球在秀身上的肌肉,雖說打的不咋滴,但是動作什麼的還是引得身邊的女伴叫好連連。
“如夢,我說的,你都記住了麼?”玄遠一看着如夢,問道。
“嗯,記住了!”
如夢點了點頭,說道,“我會找機會接近趙鐵柱的,不過,遠一,我要是一不注意被趙鐵柱給吃了,那可怎麼辦啊?”
“吃了最好!”
玄遠一笑着在如夢的小屁股上抓了一把,說道,“只要趙鐵柱吃掉你,你就可以告他強女幹,到時候,趙鐵柱必然就要進監獄。”
“啊?怎麼可以這樣!”
如夢雖然是一個僞白瘦美,但是自問自己也不是一臺公共汽車,誰想上就能上的。
“當然可以,只要你能夠把趙鐵柱勾上牀,然後留下他身上的一些東西,完事了馬上報警,我一定帶着警察第一時間出現在你的面前,不就是被人睡一次麼?多大點事兒呢,你在跟我之前,不也找了六七個男朋友?那些不也都睡過你?別計較那麼多了,就當是被牲口給壓了,完事之後,我送你塊表。”玄遠一說道。
“什麼表?”
“江詩丹頓。”
“那…那人家試試吧。”如夢猶豫了一下,說道。
玄遠一笑了笑。
有錢能使鬼推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