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咱們這也不能就這麼呆着大眼對小眼吧?”趙鐵柱艱難的看着蘇雁妮,說道,“咱們總得找點有意義的事情做吧?”
“什麼是有意義的事情?”蘇雁妮問道。
“這個…也不一定啊,比如摸摸拉,親親啦,或者說相敬如賓的聊一聊國內問題國際問題拉,都挺有意義的!”趙鐵柱認真說道。
“那我們來聊一聊國內問題吧。”蘇雁妮正色道,“現在貪官越來越多,你認爲治貪的最根本方法是什麼呢?”
“這個…”趙鐵柱沒想到蘇雁妮竟然角色代入的這麼快,索性就配合道,“專家說了,貪腐是改革的潤滑劑,這個…我覺得要是把官員的年薪提高到千八百萬的,估計就沒人貪了!”
“人的貪念是止不住的,一味提薪,那只是最微末之策,有了一千萬,就會想有兩千萬,這就好比你要老虎不吃你,就給老虎加大飯量,但是老虎大了之後,飯量也是會跟着增大的,等到哪一天你提供的肉不足夠老虎吃了,老虎就會吃了你!”蘇雁妮說道。
“哦?你竟然有這等思想覺悟?”趙鐵柱詫異的看着蘇雁妮。
“這是我一個朋友跟我說的!”蘇雁妮得意的笑道,“那還是我爺爺給我介紹的相親對象呢!”
“什麼?相親對象?”趙鐵柱眉頭一鎖臉一黑,“你還和人家聊的這麼有聲有色啊?”
“切,相親的時候聊政治話題,你認爲我們有戲不?”蘇雁妮鄙夷的看了一眼趙鐵柱。
“那倒也是!只不過我們現在不也在聊這個話題?你認爲咱們有戲不?”趙鐵柱問道。
“咱們是相親不?”
“這個…咱們這應該算是吧。”趙鐵柱羞澀的說道。
“你見過相親的時候男人坐在女人牀上把手放在女人胸部上揉搓的不?”蘇雁妮平靜的看着趙鐵柱。
趙鐵柱訕訕的將手從蘇雁妮的胸口上挪開,說道,“這個…我這叫摸着良心說話,所以說我說的話都是真的!”
“那也是摸你自己的良心吧?你摸我的幹啥呢。”蘇雁妮反問道。
“這個…如果說的普通一點,那就是我想讓自己的手舒服一點,如果說的文藝一點,那就是我想讓你感覺到我手心的溫度,要是說的2B點,那就是我想摸99。”趙鐵柱笑道。
“99?這是什麼玩意兒?”蘇雁妮不解。
“9的英文不是nine(讀“耐”字音)麼?99就是nine、nine,就是奶奶的意思。“趙鐵柱解釋道。
“你…真有才呢!”蘇雁妮媚眼看着趙鐵柱,說道,“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形象生動比喻呢?”
“這個…比喻倒是沒有了,這形象生動我倒是可以表現給你看一下。”
“什麼形象生動?”蘇雁妮問道。
“就是如何形象生動的表現一個男人對於一個女人的飢渴。”趙鐵柱雙眼灼灼的看着蘇雁妮。
“你…很想了麼?”蘇雁妮聲音變得有點遲緩,滿是性感撩人的味道。
“還好拉,你不也想了?”趙鐵柱說道。
“我也還好拉。”蘇雁妮嬌羞的低着頭。
“那咱們…就開始?”趙鐵柱試探性的問道。
蘇雁妮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然後就發現自己眼前一黑,趙鐵柱如猛虎撲食一樣撲向了自己。
“哎呀!”蘇雁妮嬌呼一聲,就被趙鐵柱給壓在了身下,隨後一張嘴就被趙鐵柱的嘴給堵住了。
一時之間聲聲如泣,又彷彿母貓逢春,又如久旱逢甘霖,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彷彿是一首春天的奏鳴曲一般。
“呼。”趙鐵柱看着身下的蘇雁妮,長舒一口氣,說道,“這還真久了啊。”
“嗯。”蘇雁妮用鼻腔發出了一聲輕嗯聲,隨即身子扭動着配合着趙鐵柱。
兩人這邊正滾滾狂瀾,那蘇雁妮臥室的門口那卻是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趙鐵柱和蘇雁妮兩人同時停下了動作,趙鐵柱詫異的看了蘇雁妮一眼,蘇雁妮則是輕輕動了動身子,然後問道,“誰啊?”
“是我。”葉柔的聲音從外頭傳來,“雁妮,你在幹嘛呢?我怎麼聽到你好像在哭呢?”
蘇雁妮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有一個特點,就是每次即將達到巔峰的時候都會發出一種輕輕的彷彿抽泣一般的聲音,沒想到剛纔一個壓制不住,就被葉柔給聽了去了。
“沒事。我正要睡覺呢。”蘇雁妮說着,突然感覺身上的趙鐵柱一下子加大了力度,忍不住叫道,“哎呀。”
“怎麼了?”葉柔關切的問道。
“沒有,膝蓋撞到牀邊上了,媽,睡吧,我也要睡覺了!”一邊說着,蘇雁妮一邊將燈給關掉。
“那好吧,你早點睡啊!”葉柔說着,就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你媽聽力還真靈敏。”趙鐵柱一邊動作着,一邊說道。
“你…輕點,不然聲音太大了,這隔音效果又不好。”蘇雁妮雙手環繞着趙鐵柱的脖子,說道。
“那好吧,你自己也控制着點啊。”趙鐵柱說道。
蘇雁妮的聲音被壓制了下來,但是正是這樣壓抑着,讓人聽了更有一種血脈噴張的感覺。
等蘇雁妮筋疲力盡的時候,天邊竟然已經隱隱的泛白了。
“累死我了!”蘇雁妮雖然說累,但臉上滿是幸福的紅暈。
“累了吧?這天都快亮了,等會兒我就得回酒店了,不然到時候她們起來沒看到我,那就不好了。”趙鐵柱說道。
“嗯,現在五點,六點回去吧!抱抱我,哄我睡覺!”蘇雁妮嬌憨的說道。
“好。”趙鐵柱一把抱住蘇雁妮,2人就那麼躺在牀上,偶爾說一些情話,也就是十來分鐘的時間,蘇雁妮就睡着了過去。
趙鐵柱輕輕的將蘇雁妮鬆開,然後起身穿好了衣服。
看着睡夢中的蘇雁妮,趙鐵柱俯身在蘇雁妮的臉上親了一下,隨即拉開門就離開了蘇雁妮的房間,只是這一出蘇雁妮的房間,趙鐵柱就呆住了。
只見蘇商河正坐在沙發上,一臉詫異的看着趙鐵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