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處,西廂幽兒的小築內,此刻,南宮水南正擁着西廂幽兒,兩人一臉纏在一起,久久揮散不去餘溫。
剛剛纔激情一番,現在的西廂幽兒,正沉浸在巔峰的餘暈當中,久久無法自拔。
偏過頭親了西廂幽兒一口,南宮水南柔聲道:“現在,夜明珠已到手,就靜等着比賽結束吧!沒想到,今年,居然是你和我一起,做了第一,還真是感嘆啊!”
這,這是什馬情況?
徐崖那兒有一顆夜明珠,而現在,南宮水南也說拿到了夜明珠,莫非,這夜明珠不止一顆?
西廂幽兒將自己緊緊貼在南宮水南,輕聲嘀咕道:“水南,我總感覺到,這事情有蹊蹺,不可能,這夜明珠,這麼簡簡單單就到手了吧?這之中是不是有些問題?”
女人的直覺,一向很準,而且,西廂幽兒的擔心完全是很正常的,是個人都會有這樣的疑問。
皺起眉頭,南宮水南抓出藏於枕頭底下的珠盒,將之打開,仔仔細細看了半天之後,他確定,這一顆絕對是貨真價實的夜明珠,錯不了。
搖搖頭,南宮水南低聲道:“幽兒不必擔心,這顆明珠,確是夜明珠,將之放於暗處,它仍是大發光明,錯不了。”
西廂幽兒點點頭,不再言語,心中卻是暗道:“要是真這麼容易,那就好了。”
心裡這樣想着,西廂幽兒卻是輕輕擠向南宮水南,身體緊靠間,盡顯溫柔,而南宮水南亦是嘴角輕楊,側過身將西廂幽兒緊緊抱於懷中。
殊不知,也正是兩人在一起,令得南宮水南奪得了南雪帝國的皇帝之位,這些都是後話,就暫且不提吧!
……
正在南宮水南和西廂幽兒,抵死纏在一起的時候,將軍府正陷入一片緊張之中。
但因爲已經是深夜的緣故,冷清三人回來並沒有驚動任何人。
此刻,冷清的閨房之中,泥雨與追水正看着榻上不停扭動着身體的冷清,暗自着着急。
泥雨撫摸了下冷清發燙的身體,低聲喝道:“主子中了藥,如果不急時解救的話,會血管暴裂而亡的。”
追水擡起頭,直視泥雨嬌羞的眼神,喝道:“你將主子送到三皇子房間中去吧!你再回來替我療傷,那大刀男的確是個厲害角色,要不是我功底深厚,還真的被他掛了。”
泥雨嘿嘿一笑,樂道:“平時,我就叫你好好養傷,你不相信,現在好了吧?要不是你舊傷復發,又哪會被他打的受重傷?”
追水的臉龐依舊冰冷,嘆道:“我現在還不能死,有兩個女人需要我去保護,即使受再重的傷,我都會撐下去。”
泥雨臉上泛起了幸福的笑容,無疑,追水口中的兩個女人,一個是冷清,另一個便是她自己。
擡起頭看着追水,泥雨臉上泛起幸福的微笑,輕輕靠近追水懷中,泥雨小聲道:“你的臉上,什麼時候纔能有笑容,你能告訴我嗎?”
追水伸手環抱泥雨,冷聲道:“國家覆滅的時候,就早已經沒有笑容了,現在的追水,只爲兩個女人而活。”
追水說的斬釘截鐵,令泥雨的心,更加刺痛。
一個早已忘記生存意義的男人,如今又有了生存的目標,這對於生活於黑暗的人來說,這無疑是一種求署。
而求下這個男人的,正是冷清。冷清給了他生存的希望,而泥雨能做的,便是要給這個男人生存的快樂。
伸手解開追水臉上遮蓋的黑布,望着追水那張冷酷的帥氣臉龐,泥雨情迷了。
將泥雨推開,追水喝道:“先把主子送過去再說,我的傷又開始隱隱作痛了,將軍府安全,這幾日,我便藏在主子的閨房之中養傷,傷好之後就得離開,又得麻煩你一些時日了。”
泥雨點點頭,不再多說,轉身將冷清從榻上扶起,悄悄開門行了出去,不驚動任何人。
來到北辰宣代的房門前,心知北辰宣代腿腳不便的泥雨,輕輕的將北辰宣代的房門推開,扶着冷清走進去之後,反手小心翼翼將門帶上。
“誰?”北辰宣代早已入睡,但是這樣的動靜還是將之驚醒,從榻上翻起身,沉聲喝道。
沒有點這油燈,泥雨低聲道:“三皇子,是我,小姐的丫環泥雨。三皇子,小姐中了閨中香,現在正痛苦難忍,希望三皇子救救小姐。”
一聽冷清中毒,北辰宣代也是驚了,忙叫道:“快扶到榻邊來我看看。”
泥雨依言,將冷清扶到了北辰宣代的榻上,並低聲道:“三皇子,我們夜探明王府,結果,小姐不甚被七皇子所擒,還好我們去得早,不然的話,恐怕小姐就名節不保了。”
北辰宣代皺起的眉頭散開,呵呵一笑道:“看來,我那七弟是越來越厲害了,連三小姐都不是對手,如此一來,這皇城裡恐怕找不敵手了。”
泥雨搖搖頭,直接道:“三皇子錯了,就我所知,至少,皇城中還有一人能與七皇子打個不相上下。”
這下,北辰宣代來興趣了,也顧不得救冷清了,忙問道:“噢!那不知,你說的是誰啊?我倒很想見識見識。”
泥雨卻是再度搖起頭,遮掩道:“三皇子,恕泥雨不能如實相告,這是秘密,不能隨便亂說的,不然,要受小姐責罵的。”
北辰宣代無所謂笑笑,開懷道:“那好吧!那我就直接問你們小姐吧!你先下去吧!三小姐交給我了。”
“嗯!”泥雨應了一聲之後,便是轉身告退離開了。
回到冷清閨房中,追水早已是將上衣除掉,靜靜的盤膝座於冷清榻上。
看着追水胸前那道長長的傷疤,饒是以泥雨這樣的冷血殺手,都是不由心驚,當年,冷清救下追水的時候,追水早已是奄奄一息。
胸前的這條傷疤,差點兒要了追水的命,還好冷清救的快,不然,追水早已是命喪黃泉了。
不作多言語,泥雨除去鞋子,躍上冷清小榻,盤膝於追水身後,雙掌合十,猛然印在了追水後背之上。
感受着一股漫柔的力量,在自己身體內遊走,追水才感到舒服很多,一股衝動也在追水身體之中,不斷累積,直待暴發。
……
泥雨離開房間之後,北辰宣代,便是不再停頓,將冷清拉進被窩之中,伸手解起了冷清的衣物。
稍一會兒之後,便是讓冷清成爲了一隻羊羔,躺在了自己的被窩之中。
女人,北辰宣代早就不知道見過多少了,再看冷清的時候,北辰宣代燥動歸燥動,但是,卻是異常的平靜。
可能是冷清和那些風塵女子不同的關係吧!北辰宣代很是愛護冷清,即使是現在的冷清身中閨中香之毒,北辰宣代依舊是保持着應有的平靜。
把持不住,這樣的話,在北辰宣代的生命裡,那不過是尓尓之談。
老實說,要是遇不到冷清,說不定,北辰宣代早就對女人提不起興趣了。
感受着冷清火熱的發燙的身體,北辰宣代皺起眉頭,要解閨中香之毒,最好的辦法,便是將自己的火熱,送進冷清身體之中,方纔能讓冷清從毒香的影響之中解脫。
可是,答應過冷清,要在成親之後,才奪取她身體的北辰宣代,這下,還真是下不了手,並且,北辰宣代並不想乘人之危,乘人之危,不是北辰宣代的作風。
如此想着,北辰宣代也是嘆口氣,然後,雙手撫住冷清,接着,一股若有若無的真氣,卻是隨着冷清顫動的身體,猛然的襲進冷清身體之中,僅僅瞬間,便是讓冷清扭動的身體,停止了搖擺。
不一會兒之後,在冷清一道長長的叫喊聲之中,冷清巔峰了。
巔峰過後,冷清的神智恢復了清醒,不過整個人卻是陷入了沉睡之中。
冷清熟睡之後,北辰宣代也躺下身體,懷抱着冷清悄然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北辰宣代忽感懷中的冷清顫了顫身體,他睜開眼睛,發現冷清已經醒了過來。
擡頭看了看窗外,外面還是一片漆黑,恐怕,這一閉眼,還不到兩個時辰吧!這冷清倒是醒得快啊!
兩人幾乎臉貼臉,看着冷清那瞪大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北辰宣代迷醉。
親吻了北辰宣代的嘴脣一口,冷清小聲埋怨道:“你把人家脫得這麼幹淨,自己還穿得那麼完完整整,你到是把持的住啊!”
北辰宣代輕笑,無耐道:“我是不想乘人之危,你明白嗎?”
冷清含羞垂首,將腦袋埋於北辰宣代胸前,嬌羞道:“我是你的,永遠都是。”
這一刻,北辰宣代終於是忍不住,翻身將冷清壓在了身體之下,而冷清也是熱情的迴應着,不斷的伸手拔起了北辰宣代的衣服。
“來吧!”咬着北辰宣代的耳垂,冷清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
北辰宣代也是早已忍受不了,便奪去了冷清的第一次。
冷清清楚的感覺到了一股撕裂的疼痛。但她痛並快樂着,至少,在這個世界,她還是完整的。她完整的將自己,送給了自己最愛的男人,這對她來說,就是一種幸福。
想想現在的那些女人啊!哪個不是白天是貴婦,晚上是蕩婦的?
說什麼男女比例失橫,男多女少?
沒女人,你不也照樣活?
女人,記住,爲你心愛的男人,保護好自己那寶貴的身體,別人儘可夫,那樣,到後來,自己他媽也覺着丟臉。
啊!題外話就不多說了,轉回正題,過了今晚,距離決賽到頭的日子,又近了一天,再過五天,就是月中了,月中一到,決賽就將結束。
那時候,獲得夜明珠的人,將會是今年詩燈大會的勝者。
那麼,今年的第一,究竟會是誰呢?讓我們期待着吧!不要走開,下面的故事將會更精彩。
如若不相信,請繼續往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