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沒有提前預警!”
盯着面前突然伸出的手臂,虞井當機立斷單手抱着方荷向着湖泊表面游去。
“果然!強制睡眠,偏偏是這個時候……我可在湖底啊。”
在虞井浮出水面時,黑壓壓的烏雲擠滿頭頂,周圍環境變得漆黑,水面周圍也籠罩着濃濃的白霧而看不清岸邊的情況。正在這時,虞井與方荷共同感覺雙腿被人抓住,一股超過虞井想象的力量直接將兩人脫向湖底。
…………
現實中。
虞井與李玲娜同一時間因爲‘強制睡眠’而睡着時。
畢竟兩人的關係在電影中被設定爲親身姐弟,李玲娜的突然睡去,被比利同樣看作是貧血所導致。
因爲虞井陷入睡眠,意識阻斷,構造的分身也化作一灘植物飄散在湖面。
看着突然暈倒的李玲娜,比利本以爲自己的機會來了,打算先來嘗試幾下‘人工呼吸’。但當比利左顧右盼發現自己的好兄弟也同樣不見蹤影時,第一時間還是考慮着虞井的安危問題。
由於湖泊額外清澈,比利搜索周圍湖底一圈都沒有發現虞井。
“虞井這傢伙該不會跑到湖泊中間去了吧?”
安娜也是同樣焦急,“比利你去尋找虞井,李老師由我來照看。”
“好。”
比利將目光看向有些破舊的機動船,立即返回汽車內,從後備箱提來汽油給破船灌上。沒想到停在這裡兩年間無人使用的破船居然還能正常發動,顧不得那麼多了,比利駕駛着船隻前往湖泊深處去搜尋虞井的蹤跡。
來到幾百米深的湖泊中心時,果然發現虞井的身體正好漂浮在中央。
“虞井這傢伙怎麼會一個人來到湖泊中心,不像是他平時的作風啊。哎,看來你真不是泡妞的料,安娜穿上比基尼你居然也不動心……這是什麼?水妖啊!”
靠近過去的比利發現不只是虞井浮在水面,在其身旁還漂浮着一位包裹有植物的女人,突然被嚇得不輕。
“原來如此,虞井是被水妖所魅惑,纔會獨自一人游泳來到這裡……肯定是這樣,我的兄弟我最瞭解,他絕不可能一人冒這麼大的風險。難怪以前外公外婆總是囑咐我不要離開岸邊三米的距離,原來這裡有水妖存在……看樣子,這隻水妖好像也暈過去了。”
比利也是真的膽大,爲兄弟兩肋插刀,不畏懼水妖的襲擊而將虞井打撈上船,發現虞井脈搏正常後,也算鬆了一大口氣。
“虛驚一場,回去吧。”
比利拖着虞井準備離開時,發現虞井與‘水妖’間連接着一根不可分離的植物藤蔓,就算用隨身攜帶的刀刃也無法切割。
“糟糕,虞井已經被水妖纏上!”
正在比利思考如何解決時,兩人間的植物突然收縮,‘水妖’居然完全化爲植物而鑽入虞井的身體。
“怎麼辦,怎麼辦!虞井被水妖附體啦!”
慌張的比利立即開船回到岸邊,準備駕車將虞井送去鎮上的醫院。這次的週末旅行固然重要,但無論如何也比不上自己兄弟的性命。
簡單向安娜說明情況後,安娜拖着李玲娜而比利揹着虞井,兩人慢慢前往木屋前的寶馬車時,一陣喧譁聲傳來。
“安德魯!爲什麼這傢伙會找到這裡來……”
比利窺見安德魯五人正圍在自己的寶馬車周圍。
“絕不能露頭,否則在荒郊野嶺被安德魯這樣的混蛋發現,再加上穿着比基尼的李玲娜與安娜,後果不堪設想……會出大事的!我們先從後門回去!”
回到木屋的比利將虞井與李玲娜安頓在壁爐旁,點上火以免兩人着涼。
“胖子比利!開門開門!讓我們進來看看你的小別墅!”
突然間,木屋的前門被人用力敲響,甚至有人不斷用腳踹。見內部沒有反應,一臉兇惡的安德魯出現在玻璃窗戶旁,嘗試將窗戶開啓卻發現上了鎖。
“不用躲起來,我已經看到你的肥大屁股了!快點給我們開門!”
安德魯這次用力敲在玻璃窗戶上,隨時都可能破窗而入。
比利看着躺在地上的女神兼老師,第一次鼓起勇氣直面站出來,正對安德魯大聲說着:“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我可以報警抓你們!”
“報警?警察過來至少也得半小時的車程吧?再說我們鎮上的警察一個個好吃懶做,會相信你的屁話嗎?等他們趕過來,你的女老師和這位……美麗的女同學已經被我們玩過一次了。”
看着安德魯噁心的嘴臉,比利直接將掛在壁爐上獵槍拿在手中,憑藉記憶中外公交給自己的方法上膛而將槍口對準安德魯。
“哇,好怕怕呀!我們這裡五個人,你這雙管來複槍能打得死我們全部嗎?”
安德魯已經認識比利很久,知道這個慫包絕不敢開槍。
“呯呤!”安德魯拾起一旁的石頭直接將玻璃窗砸碎,伸手進來準備開門時……
“轟!”
比利真的扣動扳機,然而子彈卻打偏了。
“媽的,你這個死胖子真的敢開槍!看老子不弄死你們!”
安德魯是真的發火了,將木門開啓後,直接將手中的石塊砸向還在給獵槍上膛的比利。其餘四個混混一擁而入,先將不斷尖叫的安娜給控制住。
安德魯則是準備從比利手中先奪過危險的獵槍。
兩人在奮力爭搶的過程中,比利扣在扳機上的手指下壓。
“轟!”
巨大的槍響讓所有人暫時停住手中的動作,安德魯也是立即看向自己的身體,有沒有被打中的地方。在所有人都沒有被擊中的情況下,安德魯瞥見一旁躺在熊皮地毯上虞井,眉心位置出現一道子彈窟窿,鮮血慢慢染紅地毯。
“媽的……黃皮膚小子死了嗎?”
死人可是大事,安德路已經成年若是被抓住,肯定會出大問題。蹲個十幾年都有可能。
“我們走!”
安德魯壓制着體內的慾火,準備與自己的小弟快速離開。
而一旁的比利看着摯友被殺,完全蒙了,張開雙手抱住安德魯的小腿,打死不讓對方離開。
“臭豬!滾開!”
安德魯一腳又一腳踢在比利的臉部,但完全蒙圈的比利無論如何也不肯鬆手。
“哇,好痛!”
正在這時,眉心被開了大窟窿的虞井強制從夢境中醒過來,感受到疼痛而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