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傀儡,身體靈活性倒是很好!”
虞井左手甩出一槍時,男性學生人偶居然以人類不可能做出的扭曲姿勢,將腦袋後仰九十度強制躲過。只不過在靠近虞井時,立即被鋪天蓋地的藤蔓纏繞破壞。
“速殺槍決!”
虞井加速衝向一樓的盡頭位置,手中的黑濁槍攜帶着破風聲將襲來的學生傀儡全數絞殺。
部分從破碎傀儡頭殼中掉落的大腦,直接被虞井踩踏粉碎結束掉這羣可悲學生的生命,在虞井眼中對於傀儡學生沒有任何的憐憫之心。
走廊上傀儡塑料塊四處可見,破碎的大腦與腦漿四處逸散。
抵達盡頭的虞井發現一間沒有門牌號的寢室,平日裡‘宿管員’正是居住在這間房內。
裡世界的宿管員房間內一道陰森的階梯通向隱秘的地下室區域。在下行的樓道里掛滿着傀儡的肢體,隱隱能聽見痛苦的嘶喊尖叫聲從下端傳來。
“看來‘宿管員’的折磨室在下面了。”
虞井嘗試將植體如同往常一樣注入到周圍的壁面時,卻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排斥,裡世界骯髒建築物禁止這種純淨植物的涉入。
踏下最後一級臺階時,獨特的鐵門擋在虞井面前,“肢體替換室”五個字寫在鐵門頂端。
與此同時,掛在鐵門一旁牆面上由膠布固定着一臺老式的收音機,可播放磁帶。
“磁帶?剛纔從寢室長腦袋裡掉出來的磁帶嗎?”
由虞井將磁帶放入收音機並按下播放按鈕時,內部機械式的聲音傳出,與之前在學校裡播放廣播,喜歡玩遊戲的變·態老師聲音完全不同。
——電影《寂靜死校》隱藏支線劇情:〖舊宿舍的肢體宿管員〗觸發——
“隱藏支線劇情?看來這所學校也並不是那羣變·態的老師完全掌控,因爲異度電影院的介入,同樣發生着巨大的本質改變。”
虞井停頓腳步在門前,等待收音機闡述完成。
“在《寂靜死校》中,班級成績排名最後十位的學生都將被強制送入舊宿舍中,直到在下一次月考級別以上的測試中取得更好的成績爲止。舊校舍的‘宿管員’是學校裡論輩分最老的一位,喜歡將不遵守住宿規則的學生拖入肢體替換室內讓這些學生躁動的身體安靜下來。
‘宿管員’會將學生們最好動的一部分肢體完整切去,用自己親手製作的傀儡肢體進行替代。這樣一來,學生們在後續的表現中都會變得安分守己,自己的宿管工作也會輕鬆不少。”
隱藏支線劇情:殺死舊宿舍‘宿管員’。
劇情固定獎勵:通關《寂靜死校》的固定獎勵改變爲可選擇獎勵(三種待選獎勵)。
劇情難度(針對於御鬼期):★★☆。
劇情要求:單人劇情任務,禁止兩人及以上的學生進入‘肢體替換室’。完成支線劇情期間禁止離開‘肢體替換室’,一旦有他人協助,任務立即終止並判定失敗。
播報結束的瞬間,收音機發出一陣卡帶的吱啦聲,內部的磁帶被粉碎。
“主人!”
與此同時,虞井的右手臂中鬼珠核心一陣騷動,沈宜萱居然在這個時候被帶入舊宿舍的裡世界。
“你怎麼來了?睡覺幹什麼?”虞井問着。
“我沒有睡覺,而是被一股莫名強大的力量給拖拽進來的。”沈宜萱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
“看來異度電影院存在獨有的規則嗎?單人任務確保執行者處於全盛狀態,居然強制將沈宜萱給拖拽進到裡世界……不過這樣的話,我也能拿出全力來完成隱藏劇情。可選擇的最終獎勵,真是有趣的設定。”
若最終獎勵物品虞井拿着沒用,就如同上一次的《高級惡魔契約》,也只能拿去政府黑市或是海底魔都賣掉。但如果擁有三種同等價值物品的選擇權力,虞井說不定能得到匹配自己成長的優質獎勵。
“這樣看來,上一次平津縣電影院中,寧衍治這傢伙得到《完美惡魔契約》是因爲在電影過程中完成了隱藏支線劇情嗎?這麼說來我參與的《殭屍》電影中,騎自行車的小孩應該是觸發隱藏支線劇情的關鍵,可惜沒有把握機會。”
“話說寧衍治這小子居然都不告訴我這件事情,不過提前告訴我們也將是弊大於利,本來難度很高的《寂靜死校》,若故意去尋找隱藏劇情,死亡的可能性太高。”
“但有機會自然要抓住!而且我對於‘宿管員’一直都很好奇。”
咔!
虞井扭轉鐵門把手,將鎖口打開。
“c等鬼物的巢穴!年歲很老,至少上百年!不是上一次測試中的c等鬼物可以相比的,這一隻很完美,而且處於亢奮狀態。”沈宜萱有些緊張地傳音給虞井。
“嗯。”
虞井的精神緊繃,右手臂中的植物體無法在內部空間蔓延出去,肢體替換室內的牆面縫隙中不斷有着暗色液體流出,對綠色植物有着巨大的腐蝕作用。
“茲拉茲拉!”
在相距門口十米遠處的位置,立着一手術檯,聚光燈不斷閃動。
手術檯上用皮帶束縛着學生的四肢,腰腹以及脖頸,根本無法動彈。
此時此刻,手術檯上的男學生的整條右腿被鏽跡斑斑的木鋸切去,正在將一條傀儡腿足與切口進行縫合。
全程手術沒有任何的麻醉措施,因爲器材的老舊與骯髒,在學生傷口上沾染着大量的細菌,疼痛感自然難以言喻。
因爲在手術過程中的學生太吵,舌頭已經被切去,只能發出支支吾吾的低啞痛苦聲音。
肢體替換室內正在實施手術的‘宿管員’已經是不見蹤影,除去手術檯聚光燈的照明外,其它區域一片漆黑,加上植物無法蔓延出去,唯有依靠沈宜萱來確認對方的位置。
“有感應嗎?”虞井站在進門口沒有挪動一步。
“沒有,很奇怪,只是感覺這個區域很危險但沒有感覺到任何鬼物的存在。”
正在沈宜萱說出這句話時,一張日本藝伎的蒼白麪龐垂直落下,與虞井臉龐近乎貼在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