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隨意難免會讓人覺得對太后不敬,若是這等的罪名一旦落實,怕是一不小心就會連累了自己整個家族,即便是皇太后不去計較,自己日後的日子也定然不會好過,怕是無望飛黃騰踏。
若是這太過貴重了,一不小心超過了比自己位份大的人,那麼就會在不經意之間得罪了那些個位份比自己大的人,無意之間樹立敵人,這敵人許會在無形之中給自己一致命打擊。不得不說這尋一件禮物能夠適宜的禮品是十分困難的。
這選禮物除了要注意這些之外且要投其所好,切勿偏了那所收之人的喜好,同時也要尋那人沒有的,從未見過的物件,尋來了那等的物件之後就算是什麼都不去說,那收禮之人也自然是會十分歡喜,且將送禮之人記在心上,不得不說這最後一環也是這其中的重中之重。
在宴會開始之初,直至閒聊之時所聊之事無非便是相互試探着,試圖探出其中所送禮品的消息。
開場一舞做罷,便是各處展示才藝之時,便在那石臺之上的舞姬退下只是,一旁的一穿着嫩粉色緞袍的女子,緩緩的站起身來,向着那四人請安,隨後有意無意的向着坐在那處的皇后挑釁一般,隨後便隻身一人向着那石臺之處走去,若是可以,她怕是早就拉着皇后同她一同比試一番了。
她能夠晉升爲皇貴妃可全然不是憑藉着自己的運起,而是憑藉着自己的腦子,就便是她心中般想,但是那等的話是決計不會說出來的,畢竟皇后是一國之母,讓一國之母在重臣面前展示才藝怕是極爲不妥,若是此刻有人提及定然會遭到皇上的呵斥。
但是她不曾去說,並不代表旁人也不會去說,在這等時候要的就是愚笨的女子,除去一個算一個,就算是愚笨的女子沒了也就少了一個能夠同她一起去掙的人。
她在在起身之前就已經讓一個愚蠢的女子動了皇后的心思,只怕是在這一前一後就能夠提及此事。
那女子站在石臺處,微微頷首,腳尖輕點隨着舞姿輕起,那一曲悠揚的曲調且傳了出來,同那石臺之上的女子融爲一體。
藍悅望着那女子不禁輕嘆一聲,道:“這皇宮之處的爭鬥可要比旁處來的兇狠的多,只不過是展示一番才藝罷了,竟也會暗潮洶涌!”她的聲音極小,所以只有在她身旁的麗雅才能夠聽的清楚,所以並不曾引起旁人的注意。
她看着那女子且看的是十分的仔細,那女子的一舉一動皆在她的眼中,雖然是個可人兒,但是眼眸之中卻有些太過兇殘,她雖然未曾做些什麼,但是她卻仍然能夠看出她心中所想。
在一旁的麗雅雖然是扮成了旁人,但是那與生俱來的氣場卻不會改變,她望着那石臺之上舞動着的身姿不禁輕聲嘆了一口氣,道:“有時候聰明好些,但是有些時候還不是不要太過聰明才還,這只不過是一場戲罷了,你無既然是這之人有何必思索那麼多?儘管看戲便是了。”
在此刻麗雅竟有些恍惚,這眼前的一幕幕太過熟悉,雖然她不曾經歷過,但是不管怎般變換都躲不過明爭暗鬥,好在自己的兒子雖然是皇室中人,但卻並不是皇帝,做一個王爺可是要比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來的逍遙自在。
只是希望此刻不要做出什麼糊塗事情來,雖然風陌未曾提及邪隕塵要做這般事情的因由,但是她卻是已然猜出來了一二,爲何邪隕塵早不動手晚不動手卻偏偏在這等時候動手?論其原因無非便是因爲她罷了,他氣不過她這些年被困在那處,所以他纔會那般的意氣用事。
不得不受藍悅分析的倒是極有道理的,只不過可惜的是她只是猜對其中之一罷了,更爲重要的是他身上的毒。
自從麗雅和藍悅坐在這處之時,麗雅就未曾擡起過頭向着邪隕塵所猜的方向看去過一眼,若是她看到此刻邪隕塵那病怏怏的摸樣不知會作何反響。
她之所以不肯擡頭去看那處無非就是不想看到上官欣怡和那邪風冥罷了,若是說不想看,倒不如說是不敢去看更爲貼切,她怕看到那二人想起不該去想的事情。
她伸出手緩緩的撫上左手上拿一玉色鐲子,若是邪隕塵能夠看到她手上的那鐲子怕是定然會看出她的身份,只是可惜的是他並未曾向着麗雅所在之處望去。
若是那處的人有真的藍悅想必邪隕塵定然會毫不令色的向着那處看去,但是此刻他既然認定了那處的藍悅就是假的,所以他根本便沒有必要去注意那處的動靜,若是此刻他知曉那處的藍悅已經被風陌那廝換成了真的不說還將他身旁的那妾,換成了他的生生母親,怕是他便要氣的吐血而亡了吧。
藍悅點了點頭,隨即便好似突然思索到了什麼一般,定定的看着麗雅,且放低了聲音道:“一會怕是要我們自選才藝上那石臺之上,我作爲晚輩上去也並算不了什麼,但是您……”她將話說到一半就不不曾在言語,只是有些擔憂的看着麗雅。
藍悅並非是看不上麗雅,而是在爲她感到擔憂,畢竟她的身份在那處呢,若是真的上了臺去,未免有些不妥,但是除此之外她卻有尋不出什麼旁的辦法來。
麗雅在聽到藍悅說出這般話之時,倒是不曾想過自己,畢竟她此刻是以旁人的身分到那臺上,根本就不有什麼問題,即便是讓她以真面目示人她也不會在意,但是她此刻倒是較爲擔心藍悅,畢竟藍悅腹中懷有孩子,禁不起這般的折騰,若是這般的折騰下來怕是定然會吃不消。
此刻她倒是有些犯了難,不知該如何才能將眼下的事情給應付過去。
就在藍悅蹙着沒有不知是在思索着什麼時,那石臺的女子已然跳完一舞,且從那臺只膳走了下去,就在那女子走下臺子的一瞬,那在宴席之中的一女子緩緩的站起身來,向着那四人請安之後,緩緩的開口道:“這貴妃娘娘一舞傾城,想必身爲一國之母的皇后娘娘定然是要比這貴妃娘娘還要多才多藝,不知道,皇后姐姐是否肯讓我們開開眼界。”
藍悅看着那突然站起身來的女子不禁搖了搖頭道:“還真有那愚不可及的女子在,難怪會有勝敗之分,難怪旁人能貴爲皇妃,而她只能是小小一貴人。”她不想看戲,但是這戲偏偏在這處上演着,若是她不看豈不是有些太對不起她了?
“其實這女子之間的爭鬥,有一人是看的及其清楚的,只不過卻要看這人偏着誰,若是那人真心想要偏着,就無關於身份了,若那人要偏着的女子,即
便是錯的也仍會變成對的!”麗雅望着那主位之上的男子,隨後又將頭轉向了一旁向着那有五分像邪風冥,五分像上官欣怡的那年歲方少皇帝看去。
在她認爲帝王無情,卻不知其實這世間帝王並非無情,只是不能多情罷了,若是多情,定然會惹出那本不該有的亂子來,自古多情帝王怕是沒有一個能夠成爲明君。
“你可知你此刻在說些什麼?”坐在那處的邪君義在聽到那貴人的話後,微微的挑了挑自己的眉頭,隨後便輕聲的出聲道,雖然他宮中的女子看似十分的多,但是卻也是極爲專情的男子,他身旁的皇后之所以能夠坐在這後位之上,除了她有旁人沒有的聰明外,便是他一貫的縱容,使得。
一女子,身後並無龐大的家族,卻有一步一步的登到後位,怕是這旁的女子是無論無何也做不到的,這世間只要是有那麼一個護着,且那女子夠獨特,就能夠平步青雲。
這就好似藍悅一般,若不是有邪隕塵護着,怕是她的妃位早便不知被誰給奪去了,只不過她自己卻是看不清其中的關係罷了。
不得不說站在那處被皇貴妃當槍使的女子還真是夠蠢,她竟絲毫沒看出皇帝眼眸之中的不悅,竟還敢站在那處添油加出的慫恿這皇帝讓貴爲國母的皇后站到那臺上一展芳華。
最後的結果是可想而知的,便是在一旁看戲的藍悅都不忍閉上了眼睛,就在藍悅閉上眼睛的不多時那女子就收到了責罰,而這只不過是宴會之上的一小段插曲罷了,那被罰的女子並沒有那般的慘,只不是因爲這是皇太后的壽辰的原因,即便是如此想必那女子也沒有在翻身的可能了。
經過了這一小斷插曲之後,顯然旁的女子安靜的許多,而這貴妃爲引一舞作罷,一旁的才藝功底好的竟有幾人爲一組,到那石臺之上載歌載舞。
之時不多時,就到藍悅,皇上的妃子自然是多,但是卻不能各個都去那石臺之上奪採,畢竟敢出去的皆是些才藝絕佳的至於那旁的,便不敢上去獻醜了,以免落下笑柄,若是皇帝的妃子落下的笑柄,無疑是在打皇上的臉,所以旁人心中清明的很,所以便是不上臺也不敢有人說些什麼。
但是到了旁人那就未必了,尤其是往日在朝堂之上那些個不睦之人,處處針鋒相對,所以即便是有那年紀尚小的家眷不上場的定然是會被人無意間所取笑。
因邪隕塵在王爺之中排行老大,所以藍悅這處理應是爲首要去展示自己的才藝,博得皇太后歡喜的。
起初麗雅還思索着不讓藍悅去那處,但是最終卻尋不到什麼由頭去攔着,其實與其說是沒有什麼由頭去攔着道不如說是她不能將藍悅懷有身孕一事說出來,既然自己的兒子連藍悅本人都不肯輕易告知,她自然是不能當衆說出來。
而她不去說更爲重要的因由是,此刻她還不能讓邪隕塵知曉他身旁的那兩個人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被換了,既然旁人自有安排她們只能是在這處等着罷了。
麗雅此刻多少有些無奈,藍悅身爲邪隕塵的正妃,怕是定然要上前的,而她所扮之人乃是個妾,倒是不必上臺,若是可以她倒是有心思將藍悅給替換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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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