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被點醒一樣,提高了警惕型,握着鐵碎牙的手不由加緊,大聲對着戈薇咆哮道:“她不是死了嗎?”
戈薇點了點頭,回頭看着犬夜叉一眼,再看着正在與殺生丸對視的娑羅。
“如果沒錯,她看起來身子變小了,我想她是投胎轉世了?”
娑羅被戈薇的話收回她的呆滯的眼神,才發現自己竟對一個妖怪失神。
再睹了那妖怪殺生丸一眼,發現他銳利的目光還在她身上,娑羅的臉頓時的紅了起來。
這種感覺,八嘎,怎麼可以對妖怪有感覺,八嘎!!!!
娑羅帶着心虛,隨口就不客氣:
“喂!我警告你們趕快離開這,否則有你們好受。”
娑羅對着犬夜叉警告道,但是她真正警告的是他旁邊那個抱着人類的那個妖怪。
邪見很不滿,在地上又蹦又跳。
它起碼是妖怪,人類還沒有資格來趕殺生丸少爺走。
“哦…!人類竟敢有這種語氣來對殺生丸少爺,愚蠢的女人,你若識相的…………”
話還未出口,娑羅漫不經心地聽着,瞥了殺生丸一眼,自言自語的嘀咕着:“殺生丸少爺?…………”
這個妖怪的名叫…………殺生丸…………
好熟悉的名字,但是爲什麼如此陌生?
“怎麼樣?是不是…………”話還未說完,殺生丸低沉動聽的聲音在邪見的上方響起。
殺生丸上前兩步,讓邪見退下。
“邪見,退下”
“但是,殺生丸少爺…………那個,是,是………殺生丸少爺……………”
邪見假裝着委屈,顫抖的說話,卻被殺生丸利光一掃,頓時說話巴結,乖乖地聽從。
娑羅再次與殺生丸對視,微風吹蕩,吹起那白衣男子的衣角和那女子的衣袖。
最終還是她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妖怪,馬上滾出這裡,我不計較………那個………女巫?”
娑羅目光避開了殺生丸,轉到每一個人身上,最後還是落在了戈薇身上。
戈薇友好的對着娑羅一笑,燦爛無比。
“是,我是日暮戈薇,我是女巫,我來是請你救救人。”
娑羅拿着手中的蕭指着殺生丸懷裡的鈴,淡淡問道:“救人,那個妖怪身上睡得死豬那個女孩嗎?”
“是,”
所有人的目光都順着娑羅的指的方向看去,鈴很安詳的睡着,睡得很香,很香。
刺眼的陽光把殺生丸的背影映在鈴身上,爲她遮擋了刺眼的陽光。
在衆人的目光下,鈴無意識的動了動手臂,殺生丸深不可測的看着,醇厚而磁性動聽的聲音,呼喚着她:“鈴,醒醒。”
犬夜叉和戈薇上前關心的問道。
“鈴,醒了?”
鈴朦朧的睜開雙眼,她看見了殺生丸在陽光下的溫柔,只是好模糊,好模糊。
不過好溫馨……………
“嗯,這裡是哪裡,殺生丸少爺。”我沒有在夢裡面嗎?
她視乎在夢裡做了好長的一個夢,她就像是一株渺小的小草,那夢讓她莫名地涌起一陣憩息的感覺。
殺生丸只是溫柔的看着她,嘴角裂開了淡淡的笑。
………………
邪見看着嘩啦啦的落淚,殺生丸少爺從來沒有這樣對過我,鈴,怎麼可以獨佔了殺生丸少爺。
鈴努力的使自己那沉重的頭得到釋放,發現旁邊有人,她轉過頭去。
“戈薇姐,犬夜叉哥哥,邪見爺爺……你們也在?…………”
說完,戈薇的一些關係的話,鈴都沒有聽見,她只知道背對的那邊使自己好難受,鈴不由的轉眸看向對面,看到的是,那個女人,只是她變得好小,比自己還要小。
“那個是………”
“鈴,不要說了,別浪費體力。”
殺生丸的打斷,鈴不免的失落,哽住了話語,殺生丸開始嫌棄鈴的嘮叨了?
鈴用沙啞的聲音問殺生丸:“是嗎?殺生丸少爺嫌棄鈴煩?”
……………
殺生丸沒有回答,他心裡在無聲的回答兩個字:沒有。
他不知該怎麼說,要他像人類一樣什麼都說出來,他,辦不到。
鈴很勉強的對着殺生丸一笑,水眸含着一絲恐懼與慌亂,便後要求殺生丸放她下去,一直這樣抱着,鈴是在人類羣中生活,難免的會不習慣。
殺生丸一放她下來,她就摔倒在地方。
“啊……疼……”
疼的感覺侵犯着四肢,殺生丸那雙有力如鷹爪般扣住了她纖瘦的腰間,然後猛力一拉,將她的身子抱起,抱在他堅定有力的胸懷中,霸道的氣息圍繞在他的周圍,夾帶着絲絲怒意。
他沒有說話,很粗魯抱起鈴,沒有了剛剛的溫柔,有的只是那絲絲憤怒。
鈴看着殺生丸,垂眸。
殺生丸少爺………………生氣了,鈴又惹了殺生丸生氣。
殺生丸深幽的琥珀色眸,帶着致命的殺傷力。
他不在溫柔,換上一貫的冷漠。
“你確定趕我們走,不管後果如何?是嗎?娑羅。”
既然在糾纏也不肯,那麼也不必要在多此一舉。
娑羅緊握手中的蕭,她不知該怎麼,她的心在背叛着她。
她的心不斷的呼喚的着她,打開結界,打開結界。
她搖了搖頭,把這些可惡的思想甩掉。
娑羅理直氣壯的反駁:“這是佛門警地,妖怪,半妖,本該就不應該來。”
在旁的戈薇,察覺到殺生丸的憤怒
,她站了出來:“但是我是女巫,而且我們”
拜託,不要惹哥哥生氣,她不想殺生丸露出猥瑣的真身。
“殺……………生丸………少…爺…”:鈴纖細白皙的手拉了拉殺生丸的衣角,虛弱的喊着殺生丸。
殺生丸彷彿看懂她的疑慮,怒氣隱隱約約的在消逝。
“哪裡不舒服?”
“全身…………”
…………
問完了,殺生丸保持着沉默,兩個人互相相望。
娑羅看着妖怪殺生丸懷裡的鈴,蒼白的臉上不由讓人心疼。
娑羅看着鈴,她看到的不只是一副軀殼,還看到了那……………
娑羅皺眉,聲音淡了下來,透着一絲嘲諷:“那個女子就快要死了。”
娑羅的話讓殺生丸全身一震,神幽的魅眸不由的放大幾倍,裡面透着“怕”,有力的手臂加緊的抱着懷裡的鈴。
懷裡的鈴也感覺殺生丸的動作,滿足的窩在他懷裡,貪婪的呼吸着他和她之間的味道,呼吸忽而變得急促。
原來我要離開這個世界了,離開不想要離開的人了。
一個快死之人的願望是什麼?
靜靜地躺着,靜靜地躺在他懷裡,歸去……………
明天,那是白晝的葬禮!!!
鈴垂下眸,淚水劃過殺生丸的指尖,如時間從他的指尖流逝,鐘點的聲音隨之響起,帶着微風與刺眼的陽光。
鈴溫婉地笑了,笑得很幸福甜美,將所有的痛苦都掩藏起來。
看着這樣的鈴,殺生丸的心情很糟糕,他淡淡的對着鈴說,語調中透着幾許霸道:“八嘎,鈴,我不准你死。”
像是宣誓,淡淡的語氣霸道的宣誓着她的生命。
殺生丸最後的底線,他看向的眼神變得冷冽,帶着濃濃的殺意。
即使他知道,妖怪在佛門面前,永遠只有被宰割的地位,但他還是做了,做了屬於愚蠢妖怪纔會有的衝動。
一切只爲了那個女子。
一個愛嘮叨的女子,即使她不屬於他,他還是情不自禁。
“娑羅,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