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我愛你,會是一輩子!
唐寶珠是半個月後跟着齊墨回去的家裡,回去的時候唐寶珠的反應還是很慢,但是已經能說很多的話了。
見到陸天宇的時候唐寶珠還上下的打量着,聽齊墨說陸天宇是她媽在外面撿的孩子,是自己的義兄,所以纔會是兩個姓。
但齊墨也說她和陸天宇之間的感情很好,是那種比親兄妹還好的感情。
“二哥!”唐寶珠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勉強的叫了陸天宇一聲,而陸天宇不禁站在唐寶珠的面前,怔愣的一瞬。
“叫什麼二哥,誰告訴你我是你二哥的,叫天宇,以前不都是叫天宇麼?”陸天宇說着一臉的好笑,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齊墨,隨即找了個地方,隨意的坐下了。
唐寶珠轉過去看還覺得奇怪呢,怎麼陸天宇是這樣的一個人,可一眼看去卻不知道是爲什麼,卻看到陸天宇眼中的憂鬱。
唐寶珠靜靜的看了陸天宇一會,覺得陸天宇的眼眸裡看的見藍色的海洋,倍加的吃驚。
齊墨過去把唐寶珠拉過去坐下的時候,唐寶珠還在盯着陸天宇看着,齊墨卻只是看了一眼唐寶珠,不以爲意的轉開臉看向了陸天宇。
“蛟文說媽的意思是手術去美國做,你親自主刀。”轉過臉齊墨便很認真的看着陸天宇說,而陸天宇卻只是看着唐寶珠沒什麼反應。
陸天宇已經給唐寶珠做過了顱內掃描,唐寶珠的第一次手術做的並不成功,而且顱內有壓迫神經的地方,不然不會是現在的這個樣子。
唐寶珠之所以會是如今的這個樣子,完全是因爲唐寶珠的腦神經壓迫了視覺神經和語言神經,至於記憶神經暫時陸天宇還沒有找到什麼願意,但也在想是不是重物撞擊了頭部造成了造成了暫時性的失憶。
經過商量陸天宇要給唐寶珠做第二次的開顱手術,並且要親自主刀,但是因爲兩個人的關係,加上陸天宇對唐寶珠的在意,這種手術必須要慎重的考慮,所以齊墨纔會先和唐母商量。
唐母並沒有太多的猶豫,接到了齊墨的電話之後便直接給了齊墨答覆,要陸天宇親自主刀,後果不管如何都不會追究。
有了唐母的話,齊墨才和陸天宇坐下商量,而陸天宇就好像是一早就猜到了答案一樣,沒什麼波瀾,只是看着唐寶珠。
客廳裡氣氛有些迥異,齊墨很久纔看着陸天宇說:“不會有事。”
“我知道!”陸天宇起身離開的時候唐寶珠還很奇怪,但齊墨卻說是因爲擔心手術不成功。
三天之後唐寶珠去了忠伯的那裡,忠伯還是老樣子,但見到了唐寶珠和齊墨卻高興的不行。
齊墨給忠伯買了房子,還買了一大塊的地,要忠伯也不要去做什麼事情了,要是覺得無聊就去他們那裡。
其實齊墨和唐寶珠的意思是把忠伯接到他們那裡一起住,但是忠伯執意不肯,沒有辦法才把唐寶珠一個人帶了回去。
看忠伯唐寶珠買了不少的東西,還在忠伯那裡吃了飯,臨走的時候齊墨留了一筆錢給忠伯,要忠伯多注意身體,不要省着用,說還會叫人送過來。
臨別依依的,唐寶珠還哭了,齊墨站在一旁只能安撫着。
離開之後齊墨帶着唐寶珠直接去了機場,坐上了去美國的飛機,飛機上唐寶珠靠在齊墨的懷裡睡一覺,齊墨就低頭一會親一親一會看看的摟着唐寶珠,飛機上很多的人都在說齊墨是個好男人,而齊墨卻像是聽不懂英語一樣,只是看着懷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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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墨很是後悔聽了他爸的話,去找唐母,如果不是他離開,或許一切就都不會發生。
飛機上齊墨一直都沒怎麼的休息,十幾個小時一直在想着那些事情,直到下了飛機纔不去想。
機場裡早就有人在等着他們了,而等着的人就是陸天宇和蛟文。
陸天宇是提前三天來的美國,蛟文也是這幾天到的美國。
因爲要個唐寶珠做手術,陸天宇要提前過來美國做準備工作,而蛟文卻是因爲身體不方便而剛剛的過來。
陸天宇唐寶珠已經見過了,當然是認識,蛟文的照片唐寶珠也在結婚照片上看到了,但是卻沒有想到,蛟文是個坐在輪椅上的人。
唐寶珠看到蛟文的時候還訝異了一會,但齊墨在身邊很快就給了她解釋:“你出事的前夕,蛟文在去機場的時候出了事情,要不然你也不會這麼容易給人引走,對方是有預謀的要害你。”
齊墨的話要唐寶珠不禁看向了齊墨,許久才明白過來什麼,轉過臉看向了坐在輪椅上,穿着一身黑色衣裝的人。
齊墨鬆開了手,唐寶珠邁開步走去了蛟文的身邊,蛟文朝着唐寶珠靜靜的笑了笑,清潤的眸子流轉着淡淡的光滑,朝着唐寶珠說:“頭髮剪了?”
唐寶珠回頭看了一眼齊墨,之後才轉過臉看着蛟文,答應了一聲,隨即解釋:“做手術的時候剪掉了。”
“可惜了,這麼好的頭髮,以後在留起來就不容易了。”蛟文說着看了身後的陸天宇一眼,陸天宇燦然的笑了笑,轉身推着蛟文就朝着機場的外面走,唐寶珠這時候才發現,蛟文和陸天宇兩個人對她而言是那樣的陌生。
離開了機場幾個人上了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唐寶珠坐在齊墨的身邊,齊墨靠在一旁,蛟文依舊坐在輪椅上,而陸天宇則是斜倚在一旁蛟文的身邊,四個人相對而視,齊墨先說:“飛機上有人跟着。”
“就怕他們不來,來了才能一網打盡,你們說呢!”陸天宇說着擺弄着手腕上精緻的手鐲,一旁蛟文只是看了一眼齊墨個唐寶珠。
“寶珠的安慰就交給你了,安全最最重要,照顧好寶珠和自己!”蛟文的叮囑齊墨當然是明白,看了一眼身邊的人,隨即點了點頭。
車子很快經過的城市的繁華街道,停在了一家奢華的酒店門口,唐寶珠下車的時候齊墨先下了車,隨即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給唐寶珠裹了裹才伸手給唐寶珠,唐寶珠這才下了車。
“隨後陸天宇才下了車,下車就把蛟文給推下了車,伸手把身上的外套就要脫下了,蛟文卻擡起手阻止了陸天宇。”不用了,你穿着比我有用。“蛟文的話落,就收回了手,而陸天宇卻還是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夜涼風寒,還是穿上一點的好。
陸天宇和齊墨穿的外套都是特質的衣料,有防彈的作用,雖然不能百分百的自當子彈,但是卻能夠降低子彈射穿人體的威力,之所以穿着就是給唐寶珠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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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蛟文的身上穿的也是這種衣料的衣服,但是陸天宇還是把衣服給了蛟文,裹了裹才轉身推着蛟文去酒店的門口。
齊墨和唐寶珠兩個人先進了酒店,隨後纔是陸天宇和蛟文,進了門四個人一起去電梯的地方,而酒店的整個大廳全部都沾滿了黑色衣衫的人。
唐寶珠一邊走一邊四處的看着,雖然是齊墨已經和她說了他們家的事情,可唐寶珠還是一時間無法接受,特別是說道還和黑社會有關係的時候。
進了電梯四個人一同去了酒店的頂樓,很快電梯就開了,先一步走出去的是陸天宇,他推着蛟文,當仁不讓的就先出去了,隨後纔是齊墨和唐寶珠兩個人,四個人走在奢華輝煌的走廊裡,兩旁站着年輕的黑衣男人,唐寶珠有些膽怯的靠在齊墨的懷裡,整個人都顯得很擔心。
齊墨的心是最不舒服的了,以前總覺得女人天不怕地不怕的當男人的沒什麼用,可如今卻覺得自己那時候是幸福的。
低頭齊墨看了一眼有些膽怯的唐寶珠,很平靜的說:“沒事,有我在不會有事。”
這句話齊墨說的是最沒有底氣的了,可這時候除了這句話齊墨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
走在前面的陸天宇和蛟文兩個人都沒什麼反應,直到到了兩扇華麗的房門前面,才停下了腳步等着齊墨和唐寶珠。
齊墨和唐寶珠走過去的時候陸天宇看了一眼他們,邁步過去推開了房間華麗的兩扇門。
華麗的門像是被一陣風突然的吹開,朝着兩邊敞開,唐寶珠看了一眼齊墨,齊墨過去親了一下唐寶珠,揉了揉唐寶珠的肩膀,目光深邃詹亮的看向了門裡面。
陸天宇回頭看了一眼齊墨和唐寶珠,推着蛟文直接進了門,隨後纔是齊墨和唐寶珠兩個人。
房間裡很奢華,起碼對唐寶珠而言是這樣,唐寶珠不記得什麼了,可是對一些富麗堂皇的東西卻有着極其敏銳的感知。
從進了酒店開始唐寶珠就覺得周圍一切的氣息似曾相識,而且還很熟悉,只是她卻就是想不起來了。
房子裡有一張偌大的圓形桌子,桌子的上面放着許多的圓形籌碼,紅的綠的各種顏色都有,只是唐寶珠卻不認識那是什麼,只是覺得在那裡見過,視線模糊的關係唐寶珠還過去看了一眼。
齊墨好笑唐寶珠的反應,像是小孩子看着糖果的樣子,很好奇是什麼東西擺放在桌上,伸手齊墨拿了一個籌碼給唐寶珠,唐寶珠伸手摸了摸,看着上面的500數字,許久才擡起頭看着齊墨。
“放起來。”齊墨說着低頭在唐寶珠的耳邊說,唐寶珠卻看着齊墨一會又放了回去,覺得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能拿。
齊墨卻伸手拿了齊墨唐寶珠放回去的籌碼,放到了唐寶珠的手裡:“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
“都……是我的?”唐寶珠說話還是有點吃力,雖然鍛鍊的已經好了很多,但是吃力還是有。
“嗯。”齊墨朝着唐寶珠點了點頭,唐霸主這纔看向了房子的周圍,才發現房子裡竟然有一個女人坐在椅子上恬淡着樣子,手託着腮的一張油畫,而那個女人竟然和自己的長相很相似。
唐寶珠覺得模糊,也又是那麼的清楚,就走過去看了看,揚起頭看了很久才發現,女人的左手背上有一朵梨花。
唐寶珠這才伸手摸了摸,覺得不像是刻意畫上去的,回頭看向了齊墨,齊墨才說:“是此情,紅色的刺青!”
紅色的刺青?唐寶珠訝異的樣子回頭看着那副油畫,擡起手看着自己左手的上面,並沒有什麼痕跡。
“她是你的生母,三十年前在你出生的時候就死了。”齊墨說着走進了唐寶珠,把唐寶珠摟進了懷裡,唐寶珠回頭看了一眼齊墨,懵懂的皺了皺眉,又轉過去看向了牆壁上。
“媽!”
“媽!”
就在唐寶珠看着那張油畫的時候,一旁的蛟文和陸天宇都開口叫了人,唐寶珠和齊墨這才轉身看向了走來的人。
“媽!”齊墨朝着已經能夠行走的唐母很自然的叫了一聲,而唐寶珠卻看着唐母微微的出神,很久也沒有點反應。
唐母的身後跟着一個年輕的女人,二十幾歲的樣子,眉清目秀的,穿着打扮都很隨情,棗紅色的亞麻褲子,白色的鞋拖,白色的亞麻半袖衫,雙手攙扶着唐母我着柺杖的手臂,陪着一身臧紅色唐裝的唐母朝着唐寶珠這邊走了過來。
唐母的身體恢復了很多,但是雙腿能夠站起來還是用了不少的時間,神經的多處壞死,靠着毅力是沒辦法修復的,唐母也是吃了不少的苦頭才能站起來走路。
要不是這樣,唐寶珠醒了她這個當媽的也不會不聞不問到現在,釀成了此時的後果。
看到自己的女兒弄成了如今慘淡的模樣,唐母的心裡自然是不會好受,卻沒有太多的情緒,而是朝着唐寶珠緩慢的走了過去。
“回來了?”唐母走到了唐寶珠的面前,唐寶珠還在看着唐母出神,不光是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更多的是齊墨說起的那些事情,以及眼前美麗多姿的女人,倍加的吸引了她的目光。
很突然的唐寶珠想到了幾個字,風姿卓越,千嬌百媚。
唐寶珠有些出神,還是齊墨提醒唐寶珠:“媽和你說話呢。”
“嗯。”唐寶珠很傻的怔愣了一瞬,卻讓所有的人都恍然的一陣失神,只有唐母擡起手掀開了唐寶珠頭上面手術後留下的疤痕,梳理過一層層的髮絲,唐母的雙眼落在了唐寶珠的疤痕上。
“想不到我女兒的命這麼的不濟,竟然磨難重重的,早知道當年我就該把那些不該留下的人都一一的剷除,婦人之仁終究是害人害己。
我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他們一碼,他們卻回頭反咬我一口,要致人死地,虧的我昔日的聰明,竟不如個豬狗不如的人。”看着女兒,唐母一邊說一邊放開了手,看了一眼齊墨和陸天宇他們。
“今天我有些累了,你們都出去,我和寶珠單獨的呆一會,沒什麼事情都不要打擾了,阿藥,你陪蛟文去後面鍼灸,試試我教你的方法,蛟文不會傷害你!”唐母說着看了一眼身後年輕漂亮的女人,女人似乎是有些不樂意,但還是答應了一聲推着蛟文先一步離開了,陸天宇和齊墨這才離開。
齊墨離開了唐寶珠就回頭看,唐寶珠這才冷嗤了一聲說:“一個男人走了他,還能沒了全世界,過來扶我!”
聽見唐母的話,唐寶珠有些不太舒服,可還是轉身去扶了唐母。
唐寶珠已經從齊墨那裡知道自己的事情,也知道唐母的脾氣不是很好,但齊墨也說了,唐母最疼的人就是她,結果一見面就這麼的說她。
轉身唐母看了一眼情緒有所波動的唐寶珠,許久才說:“我累了,你給我按摩按摩。”
唐母有些蹣跚的腳步走到了一張沙發上,唐寶珠很安靜的扶着唐母坐下,唐母看了一眼唐寶珠把手裡的柺杖放下了,迷上了眼睛要唐寶珠給她按摩雙肩,唐寶珠卻遲疑了很久纔過去給唐母按摩雙肩,竟發現自己竟然無師自通,竟然會按摩。
唐母一直安靜的閉着眼睛,唐寶珠越發的奇怪,雖然沒有力氣,手也很慢,但是卻懂。
按摩了一會唐母睜開了雙眼,目光淡淡的凝視着牆壁上自己空蕩蕩的位置,許久纔看向離心的油畫相,許久才閉上了眼睛。
深夜的時候唐母睡着了,睡着之前要唐寶珠也過去睡,唐寶珠看看房間裡確實只有一張牀,就上去陪着唐母睡了。結果沒有一會的時間唐寶珠就睡着了。
知道唐寶珠是睡着了,唐母才睜開眼從牀上坐了起來,放開了唐寶珠的手肚子蹣跚下了牀,下牀拄着自己的柺杖去了離心的面前。
“你要是在天有靈就保佑他們這一次逢凶化吉,要不然我見了你可不會給你好臉色看,這麼多年了我都沒有來看過你,想不到你還是老樣子,你可別讓我失望!”唐母說完了話,直接朝着唐寶珠看去。
唐寶珠睡的很沉,以至於唐母離開她都不知道。
唐母離開後不久齊墨就進了門,彎腰把唐寶珠從牀上抱了起來,轉身離開了房間,陸天宇隨後就跟着一起離開了,而唐寶珠卻一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着牆壁上的那幅油畫。
早上的時候唐寶珠才睡醒,醒來卻是睡在齊墨的懷裡,而且身上也沒穿什麼,低頭還嚇得小臉都白了,結果擡起頭看向齊墨的時候卻露出了驚異之色。
“我能吃了你?”看着唐寶珠醒了,齊墨立刻親了過去,揉了揉唐寶珠白淨的小臉,把唐寶珠給摟到了懷裡,感覺唐寶珠沒什麼膽怯了才放開了唐寶珠。
擡起頭唐寶珠還看着齊墨呢,齊墨就過去又親了唐寶珠,許久才放開了人。
“五天後是手術的日子,今天開始早上就要做體檢和測試,你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睡覺,好好的休息,我一會就起來,我會一直都守着你。”齊墨說着就開始起身了,唐寶珠卻訝異的看着齊墨。
齊墨下牀就開始穿衣服,穿好了衣服看到唐寶珠雪白的胸口還露在外面,便過去咬了一口,唐寶珠的反應慢啊,吱唔了半天齊墨都咬的滿是口水了,她還沒說出兩句話呢。
齊墨離開的時候一臉的揶揄笑容,過去就親了唐寶珠的嘴脣一下,笑的滿面桃花,沐浴春風,可心裡齊墨心裡的痛楚卻只有他自己清楚。
起了牀齊墨給唐寶珠整理的什麼上的睡衣,照顧唐寶珠的無微不至,就像是照顧一個孩子一樣的細心呵護,生怕冷了熱了的。
唐寶珠躺在牀上就看着期末i在房間裡來回的轉悠,身上還帶着黑色的藍牙,似乎時刻都在與人聯絡一樣,但是齊墨也很少的會說話,幾乎都不說什麼話,只是點頭的答應着。
一大早起來齊墨先要唐寶珠在牀上睡了一會,睡醒了才把唐寶珠從牀上抱起來抱到浴室裡,親自給唐寶珠洗澡。
唐寶珠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齊墨一伸手脫她的睡衣她就朝後躲,可每一次齊墨又都會把她給拉回去。
齊墨穿着黑色的襯衫,黑色的褲子,看上去極其的精神,齊墨的身材也好,長相又極其的出衆,唐寶珠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了牀的那點事總是在她的心裡轉啊轉的,每次一看到齊墨深邃盯着她看的雙眼,就會忍不住的心裡發燙,臉上就跟着一陣陣的泛紅。
齊墨給唐寶珠洗澡的時候才把耳朵上的那個藍牙給關掉,脫掉身上的襯衫放到一邊,給唐寶珠好好的洗澡。
唐寶珠害羞,就低着頭抱着自己的雙胸,緊張的低着頭直咬着嘴脣,而齊墨卻看着唐寶珠哼着歌。
唐寶珠也不知道齊墨唱的是什麼,但是卻覺得很好聽,聽着聽着就擡頭看齊墨,齊墨卻過去馬上的親一下她,之後就再繼續的開始唱。
洗完了澡齊墨用早就準備好的一條浴巾給唐寶珠裹上,彎腰把唐寶珠大亨抱起來,送回到了牀上,擦得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給唐寶珠把頭髮吹乾,換上乾淨的睡衣,就開始給唐寶珠準備早餐。
早餐很簡單,就是一點皮蛋瘦肉粥,外加一碟清炒的竹筍。
唐寶珠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非常的喜歡吃,可知道是齊墨親自給她做的,就吃的很多很飽,齊墨陪着她吃,還把碗裡的皮蛋和瘦肉都給唐寶珠吃,唐寶珠雖然是說不用了,可還是嘴饞的都吃了。
吃完了還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看着齊墨都有點無地自容。
齊墨的襯衫都是半敞着的,唐寶珠的面前都不會把襯衫釦子繫上,齊墨的身體結實皮膚也好,完全是那種太陽的眼色,說不上是黝黑,卻渲染着一種剛毅,就只是看着都覺得很是強壯,何況是真在一起用起勁的時候了。
唐寶珠吃飽了沒事的時候,雙眼不知不覺就看上了齊墨的胸口,原本也不是有意的,可一看過去就成了有意的了,那雙眼睛懵懵懂懂的帶着些羞怯,可卻還是在齊墨不留神的時候去看。
唐寶珠覺得齊墨的皮膚好,就是黑了點,可黑的也健康。
其實唐寶珠她是不知道,齊墨原本不是這麼黑,身體也沒有這麼結實,之所以這麼黑這麼結實也都是因爲出門的那幾個月。
看着齊墨唐寶珠還覺得有點不含蓄,雖然知道自己以前和齊墨很親密無間,可此時的唐寶珠總覺得齊墨還很陌生,即便是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了,唐寶珠對齊墨的身體也不排斥,甚至是有些迷戀,可怎麼說自己記憶裡也少了點什麼,怎麼都拿不出那個坦蕩蕩去看齊墨的心。
趁着齊墨不留神的時候,唐寶珠小心翼翼的擡起頭看向了坐在面前的齊墨,結果一眼就看見了齊墨脖子上掛着的那塊玉牌了,不看還好,一看反倒是很出神了。
其實唐寶珠早就看見了齊墨脖子上掛着的玉牌了,就是每天齊墨都戴着,連洗澡睡覺都不摘下去,她每次看都很奇怪,齊墨怎麼那麼的在意那塊玉牌,幾次想問她都劃到了嘴邊又不問了,覺得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問啊問的,有點不自在,也覺得每次她只要一問,齊墨就很麻煩的說很多的話,覺得自己挺沒用的什麼都能給忘了。
齊墨開了藍牙,正在聽裡面的聲音,唐寶珠這邊看他,他也沒有留神,反倒是唐寶珠不自覺的伸手過去摸齊墨的玉牌,齊墨這纔有所察覺,回頭看向唐寶珠。
齊墨轉過頭把唐寶珠還給嚇了一跳,唐寶珠馬上就要把手給收回來,結果動作慢,還不等收回來又給唐寶珠把手拉了回去。
齊墨也不解釋,直接就把唐寶珠的手拉過去,輕輕的要唐寶珠摸着那塊玉,雙眼含情脈脈的,心裡卻苦着。
齊墨是不知道,這東西對唐寶珠的重要意義,要是知道,齊墨就是死了也不會收,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看着唐寶珠把手輕輕的放在玉牌上,齊墨才說:“涼不涼?”
“有……點!”唐寶珠撩起眼眸看了一眼齊墨,臉上有些紅潤,隨即有移眸看向了玉牌,靜靜的像是想起了什麼,記憶裡竟出現了一個朝着她笑的俊朗男人,只是她卻看不清男人的樣子,男人的臉,臉是……
唐寶珠突然的把玉牌給扔下了,手僵硬的縮了回去,擡起頭臉色就白了。
齊墨也有些意外,一把將唐寶珠給摟到了懷裡,有些緊張的安撫着:“沒事,沒事!”
唐寶珠一開始一點反應都沒有,但慢慢的卻說:“邑德,邑德大學!”
齊墨的身體輕微的一震,推開了唐寶珠的身體,幽邃的雙眼靜靜的審視着唐寶珠蒼白的臉,許久才問唐寶珠:“你看到什麼了?”
“看到一個人,一個人沒有容貌,只有一張黑色的臉,他就站在我的前面,我擡頭望着頭上,上面是邑德大學四個字,後來就看到他了,他回頭看我,卻沒有容貌,只有空空漆黑的臉,可他他像是很難過,特別是那雙我看不見的眼睛。”唐寶珠說着像是在努力的想着什麼,卻始終是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齊墨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胸口,許久才把唐寶珠摟在懷裡,一遍遍的哄着要唐寶珠睡一會,睡一會就沒事了。
唐寶珠一時間睡不着,齊墨哄了一會也沒睡。
“我像躺一會。”不睡唐寶珠就躺下了,擔心唐寶珠還會突然的想到什麼,齊墨不敢離開,但也沒什麼事情做,就把唐寶珠脫下了內衣什麼的都給洗了。
結果唐寶珠一看到齊墨端出了水是要給她洗內衣內褲,嚇得趕忙就要起來,齊墨卻好笑的說:“以前我就總給你洗,你不是也就由着我了。”
唐寶珠覺得丟人,怎麼能讓男人給女人洗內衣內褲呢,想想自己以前也一定不是個什麼好女人,連內衣內褲都要男人洗,三十歲了也每個孩子,一定不是什麼好女人。
躺在牀上唐寶珠越想就越是覺得自己很沒用,覺得一定是有張漂亮的臉蛋,齊墨又和自己的養母是親母子,要不怎麼會喜歡上他,以前自己還很傻,這麼好的男人怎麼會要她呢。
想着想着,唐寶珠很突然的就問齊墨:“你爲什麼喜歡我?”
齊墨一直在低頭洗唐寶珠的文胸,聽見唐寶珠的話輕微的愣了一下,擡起頭的時候反而在審視着唐寶珠的雙眼,低頭的時候才說:“傻,喜歡你傻!”
其實對齊墨來說,心裡最想念的永遠都是那個最開始的唐寶珠,雖然後來的唐寶珠也想起了那些事情,從兩個人開初到結婚,到孩子沒有的時候,說起來也應該是沒什麼遺憾了,可齊墨的心裡始終不能忘記那個傻女人。
“傻?”唐寶珠木訥的看着齊墨,不明白傻子有什麼好喜歡的。
齊墨卻一邊洗着唐寶珠的內褲一邊說:“是傻,傻的難能可貴,也傻的死心塌地。”
“難能可貴?死心塌地?”唐寶珠這幾個字說的格外的流利,齊墨卻全然的沒有多少的留意,而是低頭一邊笑一邊擡起手關掉了耳畔的藍牙。
“人總是不知足,總是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不知道想要擁有就會有所失去,不知道曾經的美好!
對着一個傻子我心理不平衡,總覺得自己的條件好,不該找個傻子做老婆,覺得別人都能找個稱心如意的,我就也該找個稱心如意的。
開始總也不知道珍惜,不知道真心付出是多難得,等知道了,想要珍惜了,卻沒有機會了!
人就是這麼奇怪,總也搞不清楚自己想要什麼,而我一直都很自以爲是的以爲,我想要的就是找個配得上我,能和我一起倚樓聽風雨,淡看天涯月的人,以爲我既然是塊金字,就要找到一塊美玉,只有這樣纔算得上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說的好聽一點是心高氣傲,說的難聽就是無知愚昧。
其實平平淡淡的沒什麼不好,有個傻子做伴倒是其樂無窮,每天天不亮你還沒睡醒,還沒把眼睛睜開,她就醒了,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趴到你身上親你,就像只全身都軟綿綿的小貓一樣,膩着你賴着你要你給她親暱。
雖然是有點傻,可其他女人回的她都會,做的一點都不差,其他女人不會的,她也會,做的更不用說。
長得漂亮,身材也好,還會唱歌,還煮了一手好菜,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出門也沒人知道她傻,家裡也都是你說了算。
她鬧脾氣了就是和你要吃要喝,沒有其他女人那種勢利的眼睛,從不會要你怎樣怎麼樣的許諾,所以不需要誓言供養,你都不覺得累。
牀上就跟個人間尤物一樣,纏綿的你醉生夢死,雖然缺少了點矜持,卻總是那麼的招人疼,不造作。
牀下就像是個孩子,纏着你雖然不放,但卻心裡頭忌憚着你。
不管你怎麼對她,她喜歡就一直都堅持着,即便是你大聲的告訴她,不喜歡她,不要她了,可她也固執的喜歡你,即便是她以爲你已經有了新的女人,她也去找你,對你不離不棄,死心塌地。
她是傻,可卻從來不需要承諾,更不要求你對她的付出,她的愛負責,她愛你,只是因爲愛愛你,與你無關,可她卻可以全心全意。
我是個無知的男人,一直都身在福中不知福,總想着要天底下最好的一塊碧玉,卻不知道那塊玉就藏在手中的石頭裡。
石頭與寶石一個天上一個地上,傻子也會選擇寶石,可要是那塊石頭伴着你了很久很久,而你也在不知不自覺中對她有了情愫,石頭的價值就不一樣了,不要說是寶石,就算是全世界也都不換。
我明白的太晚,自負的埋沒了自己的感情,可我現在知道,我愛那個傻子,不單純是喜歡!”齊墨說着起身端着水盆去了浴室裡裡,許久都沒有出來。
牀上的唐寶珠就這麼的看着浴室的門口,許久才把齊墨等出來,看着齊墨出來的才問:“你不愛後來的我麼?”
唐寶珠很專注的看着齊墨,說話也變得不遲鈍了,反而是很想知道齊墨的答案。
齊墨收拾了一番,看向牀上的唐寶珠,坐下了才說:“愛,而且很愛!”
“可你想念的是另外一個女人,一個已經不會回來,永遠都不存在的一個人。”唐寶珠雖然是反應很遲鈍,但是腦子卻很好用,要齊墨不禁失笑,點了點頭,淡淡的笑容寧靜而溫暖。
“我也矛盾過,但是後來不了,我答應過愛你,不是隻有那個時候,還有以後,還有你活着的每一天,或者要說是我活着的每一天,只要我還活着,我就會一直的愛你!”齊墨說着拉起了唐寶珠的手,在身上拿出了那枚已經拿回來了的戒指,輕輕的戴在了唐寶珠的無名指上。
“我愛你,會是一輩子!”齊墨說着,低頭親了一下唐寶珠戴着戒指的手,唐寶珠卻困惑不解的問他:“就爲了答應麼?”
“不是!”齊墨很誠實的看着唐寶珠回答,唐寶珠也很認真的看着齊墨,雖然有些模糊,可還是能很清楚的看到齊墨冷峻剛毅的臉龐。
齊墨淺淺的勾起嘴脣笑了笑,看上去有些勉強,卻很真摯!
“還有什麼?”唐寶珠忍不住問,齊墨想了想說:“是因爲我知道那個傻子一直都在我面前,從來沒有放棄過我,沒有走遠。”
“你知道?”唐寶珠輕輕的側着頭,看着齊墨的雙眼倍加的專注,齊墨點了點頭,告訴唐寶珠:“那個傻子太固執,我相信她會一直堅持,我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