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我要去告你,夏侯淳你個混蛋
章節名:007我要去告你,夏侯淳你個‘混’蛋
這話給夏侯淳說的,難不成他還真以爲自己是塊香‘肉’了,誰見了誰都愛,也不好好的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那個年紀,就算是臉上還很年輕,可他身份證上是幾年幾歲他還不知道麼?
我沒說話算是默認了,撇開了目光冷哼的一聲。
我也是本能的反應,並沒覺得自己怎麼了,可結果卻反倒是惹怒了夏侯淳,一個轉身就把我壓在了身下。
我也用力的掙扎過,可我的那點掙扎在夏侯淳的面前卻顯得那樣的薄弱,以至於到最後連反抗我都沒了信心,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夏侯淳掠奪了我的‘肉’體,或許也牽動過一點靈魂,但是我始終覺得太少,是那種少的可憐的少。
一番巫山雲雨過後夏侯淳累的不輕,也難怪,一連着要了幾次,如果不累也有點說不過去了,銅鑄鐵打的也不能一點不累就是了,何況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了。
看着緊摟着自己不放開的夏侯淳,其實我覺得也不是那麼的一無是處,起碼‘牀’上功夫夏侯淳好的不得了。
以前和一些大嬸在一起幹活的時候就總聽她們沒事的時候說什麼男人要是在創撒謊能夠生猛如虎,那‘女’人就能幸福一輩子,雖然我覺得那都是無稽之談,上‘牀’和過日子幸福怎麼能‘混’爲一談。
可如今似乎也明白了那麼一點,但還是有點少,要不然我也不會睡了一覺就起來走了。
要說夏侯淳也累的真是不輕,我睡了一覺都醒了他還沒醒呢,結果我就這麼的輕易離開了。
我不是不給夏侯淳機會,而是給了他機會就沒人給我機會了。
去醫院的時候我已經考慮的很清楚了,我還年輕以後還會有自己的孩子,而且是有歌好媽媽有個好爸爸的孩子。
決定之後我就去了醫院,進了醫院簽了字就去了手術室,醫生還說是無痛人流手術,心裡也沒什麼負擔或者是壓力。
雖然沒吃過豬‘肉’但也是看過豬跑的人,我還不至於孤陋寡聞到連人流手術都不懂的地步,就算是不懂出去還不會打聽麼?
進了手術室醫生開始和我攀談,先是給我打了一針止痛針,到這時候我才明白過來,這種小醫院裡的無痛人流是什麼樣,原來就是事先打了一針麻醉‘藥’,做手術的時候你感覺不到疼而已。
下了手術檯心裡有些落寞,可畢竟是身上的一塊‘肉’,怎麼說也疼過,雖然身上真的沒感覺到什麼疼痛,但心裡卻很不舒服,甚至有些後悔我把孩子狠心的拿掉了。
看着自己蒼白的臉,又低頭看着自己有些顫抖的雙‘腿’,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就坐在了醫院裡,偏巧夏侯淳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也覺得畢竟是夏侯淳的孩子,孩子沒了告訴夏侯淳一聲有這個必要,結果就接起電話告訴了夏侯淳。
“別和我開玩笑,告訴我你沒有那麼做。”夏侯淳的聲音都顫抖了,而我卻在遲疑了之後告訴夏侯淳:“我已經做完手術了,就在醫院裡坐着,你不相信就過來一趟。”
“你在那裡?”夏侯淳馬上追問的聲音。
“愛德醫院。”我隨即回了夏侯淳,而電話很快就掛斷了,三十分鐘之後我在醫院裡見到了臉‘色’蒼着快速跑來的夏侯淳,深秋的季節夏侯淳竟然穿了件襯衫就跑出來了,而且襯衫的前後都是被汗打溼了。
快速跑來的腳步突然的停下了,深邃的雙眼注視着依靠在牆壁上整個人都沒‘精’神的我,夏侯淳突然的大吼着:“她是我的,你憑什麼把她拿掉,憑什麼?”
那是第一次我看到了一個面目猙獰的夏侯淳,而且夏侯淳在我怔愣的時候打了我一巴掌,轉身決然的離去。
看着夏侯淳離開的背影,許久我才反應過來,擡起手傻傻的‘摸’着被打腫的臉,心想着這就算完了。
做過小產的人都有些虛弱,全身出虛汗,可虛汗再多也還有事情要去做,蔣碩文的事情還沒有着落,未免夜長夢多我主動的去找了醫院的那個人,結果去了才知道人家已經決定控告蔣碩文強‘奸’未遂,蓄意傷害罪了,罪名一旦成立就是有期徒刑七年。
七年有期徒刑?真是少了點,要是我起碼判無期。
心裡想是心裡想,可卻還是不能就這麼不管了,要是不管保不齊爸就會出點什麼事情,那個‘女’人的幾句煽風點火就能要爸投河自盡,我開不起這種玩笑。
爲了能爭取對方的撤訴,我就差歌對方跪下了,好話說了一堆,可最後對方還是和我說我們並沒有誠意,不是真心悔改,所以不會撤訴。
對方的意思我也聽出來了,要蔣碩文本人道歉,拿點錢出來就行了,要不是蔣碩文打的太重,其實對方也沒有要非打官司的地步,只是不打官司是在是說不過去,人家是已經很仁義了,是蔣碩文還死不悔改。
爲了能要蔣碩文過去道歉,我特意回家了一趟,卻沒想到剛進了‘門’就給‘女’人一把拉了過去,說什麼把我給拉到了樓上的房子裡,我一開始還有些奇怪,‘女’人的熱情從來不是沒來由,而進了‘門’我才知道,‘女’人的熱情是從何而來。
房子裡坐着一個年紀三十左右歲的男人,看上去長得還算可以,只是看着人上下打量的目光實在是有些不敢恭維。
一個大男人長得人模人樣,卻用猥瑣的目光盯着一個‘女’人看,笑起來還一臉的‘奸’詐,就算是個傻子我也看得出來是怎麼一回事,何況我還不是個傻子。
看到了男人我的臉一下就冷了,‘女’人卻推了我一下,馬上給我介紹。
“這是沈先生,是公安局長的小舅子,沈先生這就是我說的‘女’兒,脾氣不怎麼好,你可別見怪。”見怪?該見怪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冷淡的看了一眼已經站起身朝着我走過了的男人,輕蔑的目光一掃而過,落在了坐在一旁的爸那裡。
有時候對爸我真失望,難道他就一點看不出來這個‘女’人是在把我往火坑裡推麼,他怎麼還能無事的坐在一旁不懂聲響。
人家的父母是父母,怎麼他就不是了呢!
“爸。”雖然是埋怨,但還是叫了爸一聲,而爸也擡頭答應了我一聲,似乎是也覺得有些不妥,纔開口問了我一句:“學校的課不緊了。”
“嗯。”我答應着看向了那個男人,隨即問他:“你有車麼?”
“有。”男人馬上回答,並且站到了身旁,我這才發現男人‘逼’我看的年紀要大的多,一笑起來眼角都是皺紋,而且還有兩顆難看的大牙。
“那走吧,我們去外面走走。”說話我轉身就走,‘女’人卻拉了一把男人要在家裡說話,說起裡‘女’人還是很‘精’明,知道出去了就是我說了算了,纔來着男人不讓是那個走。
可男人怎麼說也是習慣0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竟然拿開了‘女’人的手,說破了幾句貼心的話。
“沒事,既然萊萊喜歡兜風,我陪陪她。”一看就是歌滿腦‘肥’油,滿肚子‘花’‘花’心的男人,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轉身我朝着‘門’口走,男人幾步就追了上來,還伸手拉了我一下,就當着爸和‘女’人的面,我都覺得噁心,可我還是沒有甩開男人。
可那是在房子裡,出了‘門’也就不是那麼回事了,怎麼我也向着辦法把手給來了回來,一開始裝也裝的笑臉,可到了沒人的地方也就不是那樣了。
車停下我也沒客氣推開車‘門’就下了車,而且也毫不客氣的要那個男人下了車:“下車。”
要麼怎麼就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呢,說的就是男人見‘色’就能不要命,而眼前的這個顯然比夏侯淳還不如,夏侯淳就算是‘花’心不泯可也還有點腦子,可眼前的這個儼然是一點腦子都不長,我都給他臉‘色’看了,他就是壓根沒有看出來,也不知道是該說我不會跟人臉‘色’看呢,還是說他根本就不會看人臉‘色’。
下車我去河邊上,男人幾步就跟到了身後,笑呵呵的,笑的就跟向日葵似得,一件太陽就呵呵的傻笑。
可他哪有向日葵笑的好看,笑的一臉猥瑣都不能看。
“我這車是進口的不是國產,我姐夫給我配的,你要是喜歡我就給你也‘弄’一臺。”這麼大方,真夠闊綽的了,只可惜我不愛車愛江山。
轉身我不冷不淡的看着男人,開口就問他:“你多大了?”
“四十。”男人回答的還很爽快,看着我那雙眼睛也格外的明亮,可和夏侯淳的比起來卻顯得暗淡無光。
不禁眉頭一皺,好好的想那個‘混’蛋幹什麼,都毫無瓜葛了,他下手那麼狠難道我還給他打上癮了。
一股無名火也不知道怎麼就升騰起來了,結果看着眼前的人越看就越是覺得難看透頂,竟然連個夏侯淳的頭髮絲都趕不上,就這種人還朝着我呵呵的傻笑,怎麼看都笑得比哭還難看。
“你看看那裡是什麼?”我說着看了一眼湖裡,男人一聽想也沒想的就走到了湖邊,我一看男人過去擡起手酒吧男人給推了下去。
只聽見噗通的一聲男人就掉下去了,轉身我打不朝着一個方向就走,至於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全當是在聽歌了。
不疼不癢的我也都習慣了,也不是沒捱過罵,連兩句也死不了,只是不知道是爲什麼心裡卻極其的難受不舒服。
走了一段路我拿出身上的錢看了看,已經沒有多少錢了,不做事就要餓死了。
可做事我現在的身體,難道不調養就去做事麼?
手術之前只顧着考慮要不要孩子的事情了,手術之後纔想起來,我怎麼說也是做了手術的人,不管是怎麼樣總不能就這麼不顧身體去做事情,身體是本錢,要是沒有了好身體,以後我還怎麼轉讀書的錢。
思前想後的我又去了火車站裡,向休息休息在去工作,別管是休息了多久,可總比不休息的好,難道真要拖着一個不舒服的身子去做事情麼?
更何況現在我也沒心情去做事情,我就這麼把南哥男人推進了水裡,那個‘女’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煽風點火呢,到時候爸不知道又會怎麼的看我。
突然覺得活着都不如死了的好,起碼撕了還能又快安靜的地方給我睡覺,還不至於淪落街頭,可現在呢,我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上上下下的就那麼點錢還都天那對‘陰’險狡詐母子的無底‘洞’了。
如今我嘮叨這步田地都不知道是爲了什麼,是爲了親情,可捫心自問這些年誰這正的關心過我?
爸總是對我期待那麼大,可是爸從沒給我買過一次零食,沒給過我一分錢用。
從我懂事了開始,爸的錢就都給了那個‘女’人,讓我能夠活下來也都是鄰居們好心的接濟,有時候我真不知道我的出生是爲了什麼。
都是媽生父母養的,怎麼輪到了我總是禍不單行,苦不堪言看着別人家的‘女’人有穿有戴,總是好不羨慕,可是人不同名不同,從來都不怨天怨地,要怨也是我命不好。
可眼下我真覺得是山窮水盡了,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
原本不打算理會蔣碩文了,他死‘性’不改我也沒辦法,聽了判再想辦法‘弄’出來,或者就乾脆不‘弄’出來了。
其實我想過,要是我離開遠走高飛,就算是那個‘女’人再怎麼的心術不正,機關算計,她找不到我的人還能怎麼樣我,總不至於把爸給一刀多了。
那個‘女’人那麼的‘陰’險狡詐,我不相信她會輕易的在爸面前‘露’出狐狸尾巴。
可眼下我把那個男人推進了水裡,我要是不把蔣碩文‘弄’出來,那個‘女’人會善罷甘休麼?
在火車站裡我睡了一個晚上,又冷又不舒服的,覺沒睡多少,到時沒少的想辦法,可想來想去也沒想到個什麼好辦法,反倒是把自己給累的不輕,到了天亮竟然呼呼的睡上了。
一覺醒來我看了下時間,覺得該去上班了,可手機剛開了機就接到了爸的電話,不得已我又回去了。
不用想也知道回去了沒什麼好事,果然,一進‘門’爸就朝着我劈頭蓋臉的一頓問,問我爲什麼把人推進了水裡,問我心裡到底有沒有一個弟弟。
我沒說話,看着一旁沒有好顏‘色’的那個‘女’人,半響才問爸:“爸是什麼意思?爲了兒子就能把‘女’人送給一個快要給我做爹的男人麼?爸的眼裡有我這個‘女’兒麼?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麼?”
“你說什麼?”把突然的朝着我吼上了,‘女’人還老好人的上前來拉着,我氣不過推了‘女’人一把,把‘女’人推倒在了地上,爸因此給了我一巴掌叫我馬上滾,以後別再回去了。
都是爸的孩子,有時候我真的想,怎麼我就要辛苦的工作賺錢養他們,而他就要吃喝玩樂。
看着爸蒼老的那張臉,我再也沒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既然爸說不要我回去了,那我就不會去了,這樣對我也算是解脫了,我早就不願意回來了,家不想家,親人不像親人,回不回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自己找罪受。
我天生賤骨頭麼,非要回來找罪受。
出了‘門’我直接去了家政公司裡,找了個能夠長乾的人家報了名,誰知道沒有半天的時間呢,人家就選中了我,也讓我有了能落腳的地方。
就是因爲這樣我纔回去拿我的行李的,拿行李之前我去了一趟夏侯淳的醫院,打聽到夏侯淳就在辦公室裡,我纔回去拿的行李,就是避免和夏侯淳遇上,免得他一生氣再給我一巴掌,我可是沒有那麼好的脾氣,忍一次還不夠還忍他。
我有鑰匙,進‘門’輕而易舉,進了‘門’我就去拿我的行李了,離開的時候把‘門’鎖好,把鑰匙掛到了夏侯淳別墅的‘門’上,之後就離開了。
新的僱主家裡是我最滿意的了,家裡沒什麼人待遇好,就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婦’人,每天我斧子收拾打掃房間,洗衣做飯,還有老‘婦’人的起居生活,給的錢很多,我相信要是一隻做下去,不出兩年我就能去讀大學了。
爲了不被人再打擾,也爲了不在爲了家裡的那些人勞神費力,我換了所有的聯繫方式,就連平時在家政那裡的聯繫電話都換掉了,而且還在那裡把自己的名字削掉,這樣一來我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只要安心的留在新的僱主家裡做事情就行了。
可要人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做了還沒有十天,夏侯淳就把我給找到了,而且找到的方式還頗爲特別,竟然是警察線找到的我。
警察來的時候還把我嚇了一跳,一開‘門’三個警察就把證件給我看了,告訴我他們在追查一宗入室盜竊案,請我回去協助調查。
一時間我還真是有點不適應,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結果到了警察局我才知道,是夏侯淳等着我呢。
“是她麼?”一見面警察就問夏侯淳,夏侯淳站在外面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臉‘色’鐵青,轉身看了一眼警察答應了一聲。
“你說你丟了貴重的東西,你現在能說了。”警察一邊做筆錄一邊說,夏侯淳卻就是看着我上下的打量,一雙眼睛都要掉出來了,壓根就聽不見警察問什麼的樣子,反倒是看的我有些不舒服,忽地就想起了十天前夏侯淳打我的情形。
“我什麼都沒偷,我也沒有入室盜竊,是他報假案。”我是什麼人,夏侯淳是什麼人,這時候我要不提自己說話,坐牢不是早晚的事情。
“偷了,你怎麼沒偷?”誰想到夏侯淳還這麼的記仇,咬着牙說我偷了一,不管警察是怎麼問夏侯淳都一口咬定我偷了他貴重的東西,可要具體問是什麼他又不說了。
“你有完沒完?我偷你什麼你怎麼不說,你別看我好欺負就欺負我,我告訴你活不起我死得起,用不着你在這裡欺負我,你說我偷你東西了,我就偷了,我現在還就不走了,我看看你還能把我怎麼樣?”欺負人也沒有這樣的,仗着自己有幾個破錢就要警察抓我,他有本事就要我在警察局裡一隻的管着,我就不相信天底下沒有天理了。
事實上天底下我覺得始終沒什麼天理,可今天老天爺竟然開眼了。
夏侯淳也不知道是不是良心發現了,聽我說要在警察局裡把牢坐穿,竟然突然就改口了。
“什麼也沒丟,我記錯了。”夏侯淳的一句話要整個警察局都譁然了,可誰要他有錢呢,沒有一會的功夫,就有個人出來了,不但沒有責怪夏侯淳的謊報假案,反倒是有說有笑的拍了拍夏侯淳的肩膀,聊得不亦樂乎,到最後我就落到了夏侯淳的手裡。
“放開我,你快點放開我。”一出警察局的‘門’我就用力的推搡,朝着夏侯淳大喊,可夏侯淳一邊拉着我一邊摟抱着,‘弄’得我根本就掙扎不開,結果兩個人就這麼的在警察局的‘門’口爭執了起來。
“我要去告你,夏侯淳你個‘混’蛋,你給我等着。”我大聲的吼着,夏侯淳卻冷冷的登着我,咬着牙將我用力的摟在了懷裡。
“敢跑,姓蔣的你敢給我跑,看我怎麼收拾你,把我的孩子拿掉我還沒和你算賬,竟敢給我跑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叫你給我跑。”夏侯淳這個‘混’蛋就跟個瘋子一樣,拉拉扯扯的就把我給拉扯到了他的車子前,一手拉開車‘門’一手推着我。
可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好好的一‘激’動竟然眼前一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