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之前被李景明打過一巴掌的那女的顯然還是賊心不死,想要成爲太子妃,於是她擡頭問道:“太子爲什麼不要我們,是嫌棄我們嗎?”
李景明聽後笑了笑,隨即冷冷的說道:“這應該問你,爲什麼那麼想讓我要你?”
李景明明顯話裡有話,三個女子聽後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別擔心,這筆買賣做好了,你們不會有任何損失,還能賺的盆滿鉢滿,何樂而不爲呢?”
李景明走到三個女子的身邊,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們,繼續說道:“這做人啊,貴在知足。古話說:‘知足不辱,知止不殆。’這人一旦起了貪念,想要得到那些本不屬於自己東西,那麼禍事也就跟着來了。”
三個女子聽到最後一句時,都嚇的不敢說話。
李景明見她們已經知道怕了,便轉過身從箱子裡拿出三袋銀子。
李景明把三袋銀子分別放到三個女子的手中,吩咐道:“這是給你們的定金,事成之後,到時候還有你們的好處。”
三個女子把荷包打開看了看,臉上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太子爺您要我們怎麼做,只管說。我們一定幫您辦的妥妥帖帖的。”其中一個女子一臉諂媚的說道。
李景明看了她一眼,回答道:“你們三個都是戲子出身,我想這做戲的功夫應該都比常人要好。本太子就是要讓你們陪我演一場戲,把所有人都騙過。讓他們覺得本王就是一個整日裡沉迷酒色的好色之徒。”
三個女子聽後一臉的不解,她們自從來到太子府,與太子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便覺得太子這個人除了偶爾兇一些,對人對事還是挺好的。
她們平日裡見慣了那些圍繞在她們身邊的好色之徒,因此剛進太子府的時候,一個個都信心滿滿,都期待着能早日拿下太子。
可沒想到太子竟一點都不似她們見過的那些好色之徒,對她們竟沒一點非分之想。
她們三個頗爲不解,所以私下裡纔會懷疑太子是不是有病,那裡不太行?
可這個太子的心思又比較深沉,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太子爲何要這麼做?難道就不怕傳出去,損了您的名聲?”其中一個女子問道。
李景明笑了笑,說道:“你們只管按我說的做就行,倘若有人問起,就說太子天天晚上都跟你們夜夜笙歌,還許諾今後把你們三個都娶進門。”
三人還想再問,李景明卻攔住了她們。
“記住,今天跟你們說的,不許跟任何人提起。倘若被我發現你們把今天的事泄露出去,可就別怪我不客氣,割了你們的舌頭。”李景明冷冷的說道。
三個女子聽後嚇得臉色蒼白,趕緊回答道:“太子爺放心,我們不會說出去的。”
就這樣過了大概兩三個月的時間,朝堂上和長安城裡便到處都傳着太子沉迷酒色的事。
期間瞿懷玉幾次三番的找到瞿翌憐,向她打聽究竟發生了什麼?
可瞿翌憐始終守口如瓶,一言不發。
她既不願意說謊,又不想壞了李景明的事,所以無論瞿懷玉怎麼問她,她都忍着不說。
瞿懷玉見狀,氣的破口大罵:“你就不能爭點氣,拿出點太子妃的樣子?你就任由這幾個狐狸精把太子迷得神魂顛倒,卻不管不問?”
每當這個時候,瞿翌憐都只是低着頭,默默忍受着。
瞿懷玉見怎麼說都沒用,也只得作罷。
他本想親自去找李景明好好談一談,可又怕得罪了李景明,將來他記恨自己。
因此思來想去,最終瞿懷玉決定去找老皇上好好說一下這件事。
李成武這段時間對李景明的事也有所耳聞,他也開始納悶起來,怎麼景明這小子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以前他可從不好女色的。
難不成?
難不成自己真的弄巧成拙了?
李景明這小子真的沾了男女之事後,就上癮了?
可李成武心底又隱隱覺得有什麼問題,可具體是什麼問題,他又說不出來。
雖說最近朝中的大臣們一個個的都開始各種參太子,不過李成武急於抱孫子,於是想着先等李景明把孩子生了,今後再勸他戒掉女色的事。
正當他沉思之際,太監傳報,說丞相瞿懷玉求見。
李成武一聽,就知道瞿懷玉此次前來是要說關於太子的事。
不用問都知道,這瞿懷玉肯定是擔心太子妻妾多起來之後,瞿翌憐在太子眼中的地位降低。
或者那三個女的先懷了太子的孩子後,將來威脅到瞿翌憐的位置。
不過李成武可管不了這麼多,眼下最着急的是早點抱上孫子。
如今朝裡面已經有各種傳言,說太子身子有病,都這麼久了,沒一個人的肚子是有動靜的。
李成武也開始犯起愁來,流言滿天飛,他也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沉默了一會兒後,李成武對太監說道:“去跟瞿丞相說,朕不見他!讓他不要多想,好好輔佐太子!”
瞿懷玉聽到李成武的傳話後,心裡難受。
這老皇上怎麼想的,這也不管,那也不問,如今鬧成這個樣子,他是臉也丟了,事也沒辦成。
每天醒來,還要面對着朝堂上的各種壓力,想想他都覺得頭疼。
這個太子究竟怎麼了?老皇上是不是看走眼了?
不過老皇上既然都那樣說了,瞿懷玉也沒得辦法,只得按照老皇上吩咐的照做。
話說李景明這天晚上睡在牀上,輾轉反側。最近外面以及朝堂上傳來的各種消息他都聽到了,他也估摸着時機差不多要到了。
今天白天瞿翌憐又找到了他,說她父親瞿懷玉又來找她。
李景明當然知道瞿懷玉和瞿翌憐在擔心些什麼,可如果這個時候退縮的話,反而會功虧一簣。
所以李景明安慰了瞿翌憐幾句後,便獨自回到了房間。
這一陣子他很少跟瞿翌憐睡在一起,爲的就是避人耳目。
房間裡被他放了兩張牀,一張自己睡,一張留給那三個女子睡。
她們三個按照李景明的吩咐,每天晚上輪流來“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