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安回來了!”
安達莎拿徐宏安回來還願,這次他孤身回來自求多福。
“聽說你姐姐結婚了?”
宏安對已故親戚毫不客氣,翹着二郎腿喝着洋酒,從裡面找出害死媽媽的兇手,還是說兇手功高蓋世,養老長壽去了?
“我的姻緣在哪裡?”
求人不如求己,徐宏安假裝回來祈求姻緣。
“唉!”親戚剛想勸他。
“別了!咱倆其實處於劣勢!好不啦!”徐宏安把洋酒撒到地上和桌上,逼問他們誰害死許羽美?
“你喜歡什麼樣的?有要求不?”親戚大大咧咧地問。
“還真是!患難見真情!日久見人心!”徐宏安更有理由留下。
農村聚餐,徐宏安拿出一塊玻璃,裡面裝載了案子的真相,就差一部分,就是犯人的特徵。
“給我!”孩子們搶了去,正好他們東跑西顛的更省事。
“啊!”玻璃爆出一道閃光,大人們見了又悲又急,把玻璃搶回來遞給宏安,然後爲科技的寶貴痛下殺手狠打他們。
“好了好了!這本來就是玩具嘛?只不過有用!”徐宏安偷偷查看,發現了兇手的蹤跡,連血緣關係都照得出來,他不慌不忙地先把飯吃完。
太陽落山,兇手的人坐在大樹底下乘涼,此人這些年一直盯着飄忽搖搖的樹梢,就是幫着媽媽害死許羽美的人。兇手這些年不敢直視世面,因爲也隱隱知道內情,那天許羽美救了老人後,他看見許羽美拿到了安海企業的單子,絕望地自盡火海。安達莎到底有什麼好而值得天下大亂?
“你是來欣賞我的嗎?”
徐宏安爬上樹腳說:“我要寫份報告!沒感覺!而且姐姐要結婚了!我想衡量出一個標杆給自己!”
“你媽媽的確至於你如此!”兇手知道安達莎沒出息。
“告訴我,你進城的感受!”徐宏安指桑罵槐。
兇手瞧一瞧眼前徐宏安的身影,他不會做昧着良心的事,就跑回來興師問罪,上樑不正下樑歪。
“你是來關心我的?”
“許羽美也是我媽媽!”
兇手聽得出來,徐宏安和徐菲娜想棄暗投明,捨棄安達莎,她犯罪在先,沒人攔得了。
“這麼說只是殺人犯法而已!”
“她手傷的證據可以判定當年聚餐就是謀殺!而且只有徐家不知道!”
“我知道!”
徐宏安報了警,徹查當年聚餐謀殺案,監控孃家,把兇手抓回城市。
“姐!聽說咱家要跟影良哥動手?”徐宏安陪徐菲娜吃午飯。
“只有三種結果!三局兩勝!”徐菲娜吃東西消愁。
“咱家人肯定任性!有件事請你有個準備!”徐宏安放下一切正經起來。
“什麼事?”
“許羽美阿姨是被咱媽家謀殺的!”
“什麼?”
徐菲娜激動地想翻臉,徐宏安拉她別便宜這件事。
“許羽美阿姨的手傷是燒了咱家的東西,而且她極有可能活下來,只是咱孃家這樣!”
“她真是咱媽弄死的。”徐菲娜怒氣衝衝,一定要給許羽美前輩討回公道,甚至要影良哥幫忙。
“證據就是咱家弄的東西出了個安字,許羽美阿姨死的時候也有!已經拍出來了!人家還以爲燒掉了她隨身的什麼東西!還有這件事!我們也要給徐家反擊!”
“宏安,人才都是被逼出來的嘛?”徐菲娜羨慕地拍擊弟弟。
“別笑了!那個老人是安家人,已經確認他這些年不敢看正面,喜歡看上面!羽美前輩知道她是被謀殺的!所有人裡,就他丟了一樣東西!這事只有徐家不知道,警察今天剛知道!”
“咱媽罪該萬死!這會不能輕饒他們!羽美前輩可是我們徐航的人!”徐菲娜面色沉重地開瓶解氣。
“這件事先別讓咱家人知道,打倒咱媽,再讓她伏法!”徐宏安喝掉那杯酒。
“行!”
“你想不想再找一個人?”徐宏安笑道。
“誰?”
“咱要以牙還牙都算輕的!”
在給徐影良接風的大樓下,再度舉辦了徐影良和徐菲娜的婚禮。兩人沉默歡笑地自己進了大廳,做完結婚儀式,證婚人就是來賓跟辛苦的工作人士。
“謝謝!”
“好!”
爲了給許羽美報仇,姐弟倆偷偷把煙花換成酒花。
“啊!”
漫天酒花像瀑布和大雨一樣,把每個人澆成了酒火雞。
“這是什麼?”
“真浪費!”
徐菲娜的白色婚紗變紅,這就來個浪漫的紅色婚禮。
“好!”
“行了!適可而止!”兄妹倆差點當場圓房了。
“大家趕緊出去處理一下吧!婚禮結束了!”
“好!”大家急衝衝地壓垮婚禮現場,四處找浴水了處理全身的酒水。
“酒宴都省了是吧?”徐影良無奈尷尬,有這般砸場子的是誰?還好整棟樓都是安海的,晚上還能請客吃飯。
“爸!”安董經不住暈倒了。
“是誰?”
徐影良一臉懵懂,只有姐弟倆一臉無辜和敵意,這下報了謀殺許羽美和爺爺奶奶的仇。
安董經不住天塌地陷的惡作劇住進醫院,姐弟倆趁夜沒人,帶着警察和罪人來到他的病房。
“你們這是幹什麼?”
“外公!你們給媽媽幹了什麼?”徐宏安領着老親戚的手銬。
“恐怕還應該有一個人要叫你外公!”徐菲娜拿出滿是英文的美國哈佛檔案,原來許羽美在國外生了徐影良,知道自己會被貪得無厭的安家人害死,就讓他留居北京,長大後殺回老家,保家衛國就是報仇了。
“你們都合起夥來謀算我!”安董死到臨頭還損人利己。
“比起給你們得到的一切!這一星半點小巫見大巫!”徐宏安拿出夜以繼日打出來的照片,明確標識鐵證如山之處。
“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本來許羽美的死是可以過去的,如果有關聯案件也是可以重審的。
“走!”警察擡起病牀,醫院早就被控制住了。
“我不去!我不去!你們救我!菲娜!宏安!”安家一貫如此講情面卻不擇手段。
徐影良也在附近,只是他不能公然露面,看着弟妹如此爲了自己活得實在,漣漪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