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帶了自己一個人來。”伊晴朗攤開雙手,表示自己沒有帶任何的武器。
上官雪略有興趣的挑眉,“哦?想必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要拿什麼和我換解藥呢!”
“你想要我用什麼換?”伊晴朗做在她對面的沙發上。
上官雪臉色如冰,語氣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冷冷的突出一個字,“命!”
“捨得?”伊晴朗似乎並不慌張,他很是從容。
“伊晴朗,戲演的夠久了,我都要被你那深情的目光感動了呢!可惜,你忘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殺手呢!身爲桖翎殿的殺手!”上官雪嘴角帶着微微的笑意,右手一揮,身後的黑衣人向伊晴朗靠近。
“若是你忘記自己的身份,也許我還會有留下你的理由!”伊晴朗微微低着眸,是呢!他是不會違背Ade的命令,自始至終都是如此?可爲何現在的他卻如此的猶豫?那本該遊戲一般的人他真的在意嗎?
記憶是不會騙人的!上官雪,記得那一年我們相遇的那天嗎?也許你不會記得,但我卻一刻也未曾忘記,本以爲不會再見到你,可是命運卻還是讓我們相遇,而且還是敵對的關係。
那一年的冬天,是她救了那個渾身是血的男孩!
是她的笑容改變了他,是她讓他活了下來!
若是可以,上官雪,最好帶她離開,只要沒有對立,那麼他可以給與餘下的部分。
伊晴含和他是同父異母的關係,因爲母親早逝,雖然是唯一的伊家繼承人,可他的父親卻對他很是冷淡,在伊晴朗九歲的時候,他的父親甚至是任由那個女人也就是伊晴含的母親把他扔到了那個孤立的島嶼上,那是養尊處優一無是處的他遭到了狼的攻擊,性命危在旦夕,他本以爲他就那麼死了,這一生就這麼匆匆的結束了。
那個女孩卻保護了他,他依稀看見她滿臉的疲憊,蒼白毫無血色的臉上卻還是漏出那樣的笑容。
他依稀記得,有人管她叫雪。
那時候的上官雪一身狼狽,似乎是在做什麼特殊的訓練,匆匆告別了他。
那時候的伊晴朗就知道,伊家從今以後歸他所有,他毀了所有,卻獨獨留下了伊晴含,那是因爲伊晴含是他捨不得下手的,一看到她,伊晴朗似乎就會想起上官雪,那個救了他的女孩。
他從不認爲自己是喜歡上上官雪的,他只以爲那是個感恩,可貌似他猜錯了呢!
“這裡你出不去了。”上官雪貌似就在下定論一樣,她的眼眸冰冷的毫無感情,就那麼看着伊晴朗,她始終都不會忘記自己是一個殺手!
伊晴朗冷眼看着向他圍過來的黑衣人,打了一個響指,從對面樓射過來的子彈紛紛打在黑衣人的身上,“看到了嗎?你沒有勝算!”
“狙擊手嗎?爲何瞄準的不是我?只要我死了,他們便不會輕舉妄動了。”上官雪的表情很平靜,似乎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