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楠慢慢踏入了宇文家別墅的大廳,所有人的視線唰的一下,全都射向了江楠。
當衆人看到江楠臉上慢慢浮起的笑意的時候,所有人竟然情不自禁同時爆發出一陣歡呼聲!
林悅帆跳到江楠的面前,低頭難以置信的看着她:“天啊,楠楠,你是怎麼說服葉叔叔的?他可是出了名的固執,而且是出了名的執拗!只要他認準的事情從不改變的!”
葉婉瑩走了過來,嬌嗔的敲了一下林悅帆的頭,轉頭對江楠說道:“說起來,我同樣也很好奇你是怎麼說服我父親的。好楠楠,你就告訴我們吧!不然我們的排練都不認真了。”
江楠輕輕的笑了笑,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啊,我就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陪着叔叔一起發呆而已。然後叔叔就慢慢接受了我唄!其實我覺得葉叔叔完全沒有你們描述的那麼可怕嘛!我覺得還是很和藹可親的嘛!”
江楠話音一落,所有人同時默默豎起了大拇指,第一次有人說葉婉瑩父親和藹可親的!
江楠話音一轉:“對了,其他人聯繫的怎麼樣了?是不是都按照既定的計劃都聯繫到了?幾位學長,你們可要加油啊!”
宇文倫跟南宮博弈對視一笑,宇文倫傲然說道:“放心好了,我們那邊的都好說,你能攻克下葉叔叔這座堡壘,那麼我們就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了。這次表演,我們一定要拿出出彩的東西來才行!這可是我們孤注一擲最後的籌碼了,兄弟們,都打起精神來!”
“耶~!————”衆人同時擊掌,興致瞬間高漲了起來。
江楠乖巧的站在旁邊看他們認真的排練着,不時的端茶遞水,按照每個人的喜好不同,根據每個人的身體體質特點,調配着更適合他們的飲食。
葉婉瑩自從跟着五人組之後,也開始慢慢習慣了江楠親手調配的飲品,竟然也開始喝不慣別人沖泡的東西了!
看着他們認真的排練,江楠這個門外漢能做的也就是做好後勤準備了。因爲少爺小姐們正在積極商討事情,傭人和管家過來請示一些準備工作的時候,江楠自然而然便開始發號施令,根據大家商定的大綱事無鉅細的吩咐了下去。
宇文倫忙中偷閒的回頭看了一眼認真佈置一切的江楠,原本冷傲的面容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南宮博弈跟蘇墨輪也跟着朝着江楠的方向看了過去,看着江楠一點點的成長,一點點的成爲了五人組真正的小管家婆,一點點成熟到了可以支撐這個小團體的支柱地位,兩個人也忍不住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僅僅不足十八歲的她,竟然也已經成長到了這個地步了。將來假以時日,給她一個更大的舞臺,相信她可以走的更遠更好!
江楠完全沒有注意到五人組投注過來的視線,認真的聽取着管家的彙報,根據實際情況做出了一系列快速而準確的反應。雖然江楠的一切決定都沒有經過五人組的同意,可是五人組就在一旁,他們的對話就算聽不真切也是可以聽到的,可是不管是哪位少爺都沒有提出任何異議,就算是這裡的主人宇文倫,更是默許了江楠的一切。
管家是多麼精明的一個人啊,見此情景頓時明白了一切。因此對江楠吩咐下來的事情都是嚴格執行,絲毫不差。
就這樣,五人組繼續跟葉婉瑩商量明天的舞臺劇,而江楠就去細心的佈置會場,根據劇本的要求做好一切的準備。
一切都在緊鑼密鼓的進行着。
就在衆人準備着一切的時候,距離海南不遠的暴風雨也即將來臨了。
一架私人飛機穩穩的停在了私人機場之上,一個曼妙的身影從機艙裡慢慢走了下來,身後跟着兩個身材魁梧的西裝光頭男子,每個人的手裡都提着一個碩大的行李箱。
女子年紀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身材高挑,容顏豔麗,不施脂粉卻已然光彩照人。一身淡粉色的薄紗長裙,映襯的她身段玲瓏剔透,無限嬌媚。
一下飛機,女子忍不住四下打量了一下,輕輕嘆息說道:“好久不見哥哥了,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呢?”
身後的一個光頭男子,恭敬的將手裡的一個小巧的包包遞給了女子,低聲說道:“小姐,您現在就跟少爺通話聯繫嗎?”
女子擺擺手說道:“算了,我還是直接去別墅吧!就當是給他一個驚喜好了!哥哥在的話,那麼他,大概也會在的吧?”
一提起那個他,女子的臉上忍不住浮起一抹甜美幸福的神色。
“是,小姐!”光頭男子朝着身後輕輕一擺手,馬上就有一輛白色加長悍馬快速駛了過來。兩個光頭男子將手裡的箱子交給了其他人,快速走到了汽車車門前,恭敬的爲女子打開了車門。
女子嫋嫋婷婷走向了車門,不知道爲什麼,這次回國,爲什麼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的感覺呢?
甩甩頭,女子還是踏上了車,朝着自己家別墅的位置快速的行駛了過去。
江楠正在指揮衆人佈置會場,緊張而忙碌。
五人組正在積極敲定最後的方案,並且進行最後的彩排。服裝,道具,化妝師,羣衆演員已經全部到位。
以五人組和葉婉瑩的家族地位,在本地找這些實在是太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而就在衆人忙碌這些事情的時候,在某酒店裡的胡曉蝶卻已經與遠在巴黎的單若熙聯繫上了。
“單學姐,你好,我是紫然高校的胡曉蝶。”胡曉蝶悠閒的坐在沙發上,手指上夾着香菸,嫣紅的蔻丹猩紅美麗,像極了罌粟。
遠在法國的單若熙瞳孔一縮,淡然說道:“你怎麼會知道我的電話?還有,你爲什麼要給我打電話?我記得我們並不是多麼的熟悉。”
胡曉蝶哈哈大笑了起來:“單學姐,你爲什麼總是這樣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呢?我這次可是想真心幫助你的!想必學姐現在正在法國的香榭麗舍吧?而學姐之所以會去法國,也是因爲一個人的傳言吧?可惜那個人辜負了學姐你的期望,將你們巴巴的騙到了法國,而她自己卻跟少爺們跑到了海南享受着南國風光去了。”
單若熙瞳孔裡閃過一絲怒火,但是她還是很快便壓制住了,冷冰冰的說道:“那與你何干?你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事情?不管對與錯,這些都是我們的私事,不勞閣下費心!”
胡曉蝶冷笑說道:“是,這些事情原本確實與我沒有任何關係。可是單學姐,江楠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負您的囑託,她對的起您嗎?而我,與江楠也有着解不開的恩怨。以前是我沒有這個資格與你聯手,但是我現在有這個資格了,學姐你就不想徹底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嗎?”
手指輕顫,抖落菸灰,飄飄渺渺的菸灰輕輕墜落在水晶質地的菸灰缸裡,瞬間湮滅。
胡曉蝶眼底閃過一絲狠厲,輕聲說道:“江楠就是有這個本事,讓別人不知不覺中失去一切,單學姐與宇文學長是家族定下的姻緣,不就是因爲多了一個江楠,讓宇文學長與學姐逐漸疏遠的嗎?她嘴上說的好聽,可是她做的一切,哪樣不是在學姐的傷口上撒鹽?學姐那麼善良,這次還要坐視不理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單若熙不耐煩的問道。
“很簡單,來海南。”胡曉蝶惡毒的一笑:“你會看到你一輩子都難以置信的一切的!單學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