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不好意思,某雨懷孕後反應特別強,每天吐得一塌糊塗,基本上這個月都是在牀上度過的,腦子也每天都是昏昏沉沉的,堅持了一個月,實在撐不下去了,不想胡亂將這本書爛尾,只好厚着臉皮請假休息一陣子,見諒。
還是那句老話,只要我身體好些了,立刻恢復更新,最近真的過得生不如死,一個月瘦了8斤的孕婦實在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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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說,這是人爲造成的?”雖然心中早已有數,言紫兮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於震天肅然地點點頭:“當日,你母親將年幼的你託付給我的時候,我就隱約猜到你的身上也許帶着什麼非同尋常的秘密,如今看來,你母親那步棋是走得很是深遠。”
言紫兮沉默不語,於震天的意思她明白,自己之所以會拜入璇璣派,成爲璇璣派弟子,不是偶然,一切的一切,都是早已被人謀算好的結果。
“那,您認爲,如今我們應該怎麼辦?”不過那些都不重要,如今重要的是,於震天的立場,璇璣派的立場,活着的人,纔是最重要的,所以言紫兮需要的是弄清楚於震天究竟想要做什麼,雖然之前也曾懷疑過對方的立場,不過,既然對方會主動出現在這裡,還會一一給她解惑,那麼,多餘的疑問便是沒必要的了。
南宮凜說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南宮凜默許了對方的出現,那麼言紫兮決定再信於震天一次,所以,她虛心地向對方求教起來。
於震天眯縫了眼,鋝了鋝自己的長苒:“有些事情,遲早得有個了結,否則,會後患無窮。”
對於這個說法,言紫兮倒是深以爲然,她點點頭,靜待下文。
“不過,這件事風險太大,你如今是非常時期……”於震天這話聰明地點到爲止,言紫兮沉吟了片刻,接口道:“可是,我懷孕亦是其中關鍵吧?”
雖然她還沒想明白這其中的關係,可是,聯想到自己和當日任苒的相似之處,她知道,身懷六甲應該也是一個重要的因素。
“沒錯,要打開生死之門,僅靠你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必須藉助你腹中孩子的力量。”當於震天說出這話的時候,言紫兮還是倒抽了一口冷氣:“未成形的孩子,有什麼力量?”她說這話的時候,下意識地雙手捂着自己的腹部,那口氣,似乎是想反駁這樣的說辭。
“有着紫薇帝星命格的孩子,就算是在腹中,也非同常人。”於震天卻不客氣地給她潑了一盆涼水。
“若是這樣說,那我的小師姐,凡玎璫,也便是當年大靖朝先皇朱彥策的女兒,照理說,也是有着紫薇帝星命格……可是爲何……”言紫兮到現在還是沒有想明白,當初任苒爲何會失敗。
“任苒和你最大的區別是,她沒有南疆巫族的血統,這是她最大的弱勢。”於震天似乎對於任苒的事情也是瞭然於心。
“我想不明白,南疆巫族的血統有那麼重要麼?”
“南疆巫族的血統最大的優勢是,可以讓你成爲天命之人。”於震天不緊不慢的開口,對於天命之人這個說法,言紫兮已經並不陌生了,她也知道,這是薩蘇費盡苦心要達成的事情,可是,成爲天命之人之後,真正有些什麼益處,她卻是無從得知。
之前初雲法師雖然說過,成爲天命之人之後,可以主宰自己的命運,可是,言紫兮此時卻覺得,那似乎並不是什麼好差使。
“天命之人究竟是什麼?爲何薩蘇,我孃親不惜一切代價想要讓我成爲天命之人?”雖然之前從自己父親拓拔烈那兒已經得到了一些答案,可是,言紫兮決定再試探試探於震天的口風,看看於震天究竟知道一些什麼,她的潛意識告訴她,於震天也許是個知情人,甚至有可能比她父親拓拔烈知道得更多。
於震天沉默了半晌,說出來的答案卻和拓拔烈相差無幾:“我想,薩蘇的目的,是爲了復活他們南疆巫祖蚩尤。”
聽到這個答案,言紫兮心中竟是稍稍安心了一些,至少於震天沒有再騙她,既然這樣,她便問出了自己心中最關心的問題:“那,咱們璇璣派的祖師爺商穹,他弄出這玩意兒,目的又是什麼?”
可是,沒想到的是,於震天給出的答案卻是讓她錯愕了:“其實,祖師爺最初想要打開生死之門的初衷只是爲了要復活一個女子而已,誰知,後來功虧於潰,在他老人家死後,這玩意兒又輾轉落入了大靖先皇的手中,才被如此利用。”
“我一直想知道,咱們璇璣派和大靖皇室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我總覺得,事情似乎並不簡單。”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朱彥策手握即墨劍的畫冊,言紫兮決定刨根問到底。
“大靖的開國皇帝,曾經是璇璣派的弟子,甚至一直到第三代皇帝朱彥策,都曾經是璇璣派的弟子。”當於震天說出這話的時候,言紫兮終於確認了心中的揣測,果然,朱彥策果然跟璇璣派脫不了關係。
而這也可以解釋朱彥策和任苒非同尋常的關係了,那兩個人相識似乎是在任苒改拜在偃師門下之前吧?說不定,這兩個人還曾經是師兄妹。
不,不對,既然即墨劍是璇璣派掌門的傳承之物,而朱彥策曾經擁有過即墨劍,那麼,是不是說明,朱彥策也做過璇璣派的掌門?可是璇璣派的典籍上爲何沒有記載?他是在任苒之前還是在任苒之後?
言紫兮是個好奇心極盛的人,既然心中疑惑,自然就問了出口:“那,那位大靖朝的第三代皇帝朱彥策,可曾做過我們璇璣派的掌門?”
在於震天略帶疑惑的目光中,言紫兮徑直說道:“我之前見過他的一副畫像,畫像中,他手握着即墨劍。”
這話讓於震天呆愣了半晌,他怔了怔,蹙了眉似乎是在回憶着什麼,片刻之後不確定地說道:“我記得,咱們璇璣派的第九代掌門繼任時間很短,只有短短兩年,後來就神秘失蹤了,難道……”
“可是叫朱彥策?”
“不是,應該是叫凡穆然。”於震天此話一出,自己也啊了一聲,似乎明白了什麼。
凡玎璫,凡穆然,朱彥策……
“看來,那位叫作凡穆然的第九代掌門,應該就是後來成爲了大靖皇帝的朱彥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