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情的臉色依然嬌紅一片,心底殘留着的幾分惱意因爲他的話,一下子消散的悄然無蹤影,只能垂了眼睛,默默地點了點頭,大腦裡卻是狐疑的,嘴巴,也跟着忍不住的輕聲的滑落:“爲什麼?”
問過之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怎樣羞人的話,臉更紅了,死死的閉着眼睛,索性不去看了易簡,耳邊聽着易簡的那一抹輕笑,伸出手,忍不住的推了推易簡的肩膀。
她這樣的小女兒姿態,做的流暢而自然,看的易簡有些走神而入迷。
很真實的她。
居然,讓他這般的瘋狂而難忘。
他緩緩地起身,離了她一段距離,落落大方的看着她,許久,才輕聲的說道:“風俗。”
鍾情聽到這樣的話,也想起來了這樣的風俗,大婚的頭一夜,兩個人卻是不能見面的,原來,他是因爲這些纔不肯跟她………做哪些事情的,鍾情忍不住的暗暗羞赧不已,低了頭,在也不吭聲了。
易簡看了她一陣子,這才緩緩的放開了她的手,似乎是在嘆息,又似乎是幻覺,鍾情聽到他說:“這般真好………倘若一直這樣,就好了………”
等到鍾情回了神之後,易簡卻已經離去了。
諾大的臥室裡,只有她一個人,躺在牀上,身體還涌動着一股一股的狂潮,像是渴望着什麼,身體沒有得到發泄,卻是憋的有些難受。
她在被子裡蹭了蹭,腦海裡還是環繞着易簡說那句話的語氣,好像是很傷感………
他在說什麼,一直那樣就好了?
………
自然鍾情這裡身體難受着,易簡哪裡卻也不能好收到了那裡去。
他對那個女人,本就愛的深刻,似乎是永遠都要不夠了她,巴不得夜夜抱着她,和她纏綿至死。
現在經這般的一折騰,他的身體卻是又腫又脹,萬分的難受。
腦海裡,一直環繞着的都是她那緋紅的臉,那嬌羞的模樣,還是那小手垂着自己肩膀的力度。
都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是這般的歷歷在目。一旦想了起來,心底都細細的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