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緩緩地擡起,手裡拿着一把精緻小巧的袖珍手槍,鑲有18克鑽石的豪華版瑞士迷你槍,對準了席簡靳的額頭:“要我……還是要命!”
她一字一頓的吐出。
滿場譁然,卻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
黑漆漆的槍口離他很近,近的幾乎是貼上了他的額頭。
席簡靳雙眼安靜的看着她,眼睛沒眨一下,淡定之氣,如遠山浮雲。
“啪”槍栓扣動,薄寵兒的眼底,已經浮現了不依不撓的光芒,如同烈日奪目。
“要我,還是要命!”
席簡靳依舊風淡雲清,眼神如一潭靜水,沒有波瀾,沒有漣漪,氣定神閒。
“說話!”薄寵兒再一次開口,彷彿是失去了耐性,手指已經扣住了扳機。
席簡靳神色不變,仿若前面的人和槍,都沒有存在一般。
薄寵兒冷笑,寧死不要她?
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手指徹徹底底的按下了扳機,一聲槍響,劃破夜空……
故事卻是要從半年前開始的。
溫熱的吻,突然間落在了薄寵兒的耳垂上,隨即傳來的是秦聖醇厚的語調,“想什麼想的這麼入迷?我的小寵兒,已經到了……難道還不下車嗎?”
薄寵兒一驚,回神,原本神遊着的恍惚容顏頓時堆滿了嬌羞的笑容,明豔不可方物。
轉了頭,對着秦聖拋了個眼神,媚如絲,伸出手,緩緩地拉住了他的領帶,呼氣如蘭的湊上了他的脣邊,始終隔着一段距離,似吻非吻:“想你呢……想得很……想的不想下車了……”
秦聖只是感覺全身燥熱,他緩緩地壓向了薄寵兒的身體,“那我替你緩解一下你的想念……”
薄寵兒臉色一變,高傲像是衆星捧月的公主,伸出手指,點了點秦聖的胸口,咬着字,嬌柔的聲音,盡是挑釁:“如果不想死……你倒是可以試一試……”
秦聖俊美的臉上,帶着一抹壞壞的笑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只是,秦聖的笑容,卻只是凝結了一瞬間,便在下一秒,演變成爲了嚴肅,極爲認真的說道:“你確定要參加今晚的宴會?你是知道的,今晚的宴會,他是主角,爲他準備的接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