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上次的那個小飯店,還是兩箱啤酒。看樣子,丁小佳還是想象上次那樣,喝個痛快。
豐睿一直笑盈盈的看着丁小佳,丁小佳也一直保持着微笑。
一口氣乾掉一瓶之後,丁小佳終於開口道:“兩個多月不見,看樣子你過的並不壞。”
豐睿苦笑一聲,道:“這話應該是我說纔對。”
丁小佳笑了笑,道:“不錯,能夠過的不壞就好。”
“真沒想到你竟然改變了這麼多,一個女人,卻讓你變的更加成熟了。”
豐睿嘆息一聲,丁小佳的確是個多情的種子。
聽豐睿這麼說,丁小佳苦笑了一聲,道:“她又回到我身邊了。”
豐睿一愣,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只聽丁小佳臉上帶着笑容,道:“她被那個男人騙了,懷孕後那個男人便將她一腳踢開。”
豐睿聽的喉嚨裡動了動,本來想說那樣的女人你又何必再要,卻聽丁小佳繼續道:“她一氣之下,割腕自殺了。”
豐睿內心一沉,沒想到丁小佳所喜歡的那女的也算是個烈性女子。但是,選錯了人,就註定了自己的悲慘結局,自殺,又有什麼用呢。
“她沒死。”丁小佳還在繼續,豐睿沒有打斷他,默默傾聽着。
“住院之後,我去看過她,她已經清瘦了那麼多,也變了那麼多,因爲不想讓家裡知道,所以她沒有錢治療,我給了她。”
“這兩個月裡,我找了幾份工作,做着兼職,加上從家裡要來的那些錢,勉強能夠應付過來。”豐睿鼻子一酸,丁小佳雖然帶着笑,雖然說的很鎮定,但豐睿依然爲之感動。
或許,別人看來,那個女人就算死了也是應該的,但丁小佳卻深愛着那個女人,所以在丁小佳的世界裡,那個女人能夠再回到他身邊,他便滿足,便幸福。
豐睿端起瓶子,和丁小佳再幹了一瓶。
丁小佳一直很平靜,但豐睿卻從他眼中看到了最痛苦的一面。
表面上沉靜,但哪個男人能夠承受得了這樣的事情?
“她值得你這樣做?”豐睿沉聲道。
丁小佳一笑,道:“沒有值得不值得,我只知道我不能看着她吃苦,不能看着她死。對我來說,付出就夠了。”
豐睿又和他幹了一瓶,道:“你是真男人。”
丁小佳憨厚的一笑。兩人酒量都很大,還沒有任何醉意。
“等她好了,就和她過一輩子?”豐睿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平時不會關心這些事情的,但今天,卻很想知道丁小佳的心裡是怎麼想的。
“是的,我會照顧她一輩子,也不會計較她的過去,因爲我知道,她現在比誰都痛苦,若我都不再理她,還有誰會管她?”丁小佳永遠是這麼沉穩。
豐睿再次苦笑,道:“她叫什麼名字?”
“李巧巧!”
豐睿眉頭皺了起來,道:“是她?”
“是她。”
豐睿還記得,那個女人是一張娃娃臉,比較漂亮可愛,上次見面,正是丁小佳失意的那天,沒想到會這麼巧,當天就見她和陳建忠在一起。
“幹幾份工作忙的過來嗎?”豐睿突然開口道。
“還行,她現在已經快出院了,再過一陣就花不了多少錢了,我將從朋友那裡借來的帳還完就輕鬆了。”
豐睿道:“欠了別人多少?”
“不多,再過一陣我就能還清了。”丁小佳笑着。
豐睿沒有多問,兩人一邊聊着一邊喝酒。快差不多的時候,豐睿道:“我想讓你幫我,怎麼樣?”
“我?”丁小佳指了指自己,道:“我能幫你什麼。”
豐睿道:“以你的能力,我想可以幫我很多,比如,我需要成立公司,就需要一個管理人才。”
丁小佳哈哈一笑,道:“你也太看的起我了,我不過是一個靠打工維持生活的小人物罷了,怎麼能管的好一個公司呢,何況你也知道,我學的就不是這一行。”
豐睿點頭道:“我知道,但管理公司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管理好公司的人。我的眼光不會錯,你是一個非常適合管理別人的人,有很好的人緣,這樣就足夠了,至於真正的做事人才,你可以招。永遠記住一句話:勞力者下,勞智者中,勞人者方爲上!只要懂得如何管理好下面的人,你就是成功者。”
丁小佳聽的眉頭一皺,清醒了不少,看了豐睿良久,知道豐睿並不是在開玩笑。想了想,道:“你是要成立什麼樣的公司?”
豐睿直接道:“洗黑錢的公司。”
丁小佳眉頭一皺,雖然吃驚,但也並沒有作出非常大的反應,這份鎮定工夫算是到了家,讓豐睿也不得不暗暗佩服,沒想到幾個月的時間,丁小佳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轉變。
豐睿想了想,道:“其實並不是成立新的公司,我下面已經有幾個公司,我只是想將之合併起來,形成一個全新的公司,現在還缺一個信得過的管理人才而已。”
金友全留下的公司便不小,加上幫會現在手頭上的那些黑錢,豐睿想早點成立一個更具規模的大公司,這樣既可以盈利,又可以很好的掩飾那些黑道生意上掙來的黑錢。
丁小佳想了想,道:“我得考慮一下自己能不能做好這件事情,否則輕易答應下來,沒做好事情,便是對不起你了。”
豐睿點點頭,越發感覺自己沒有看錯丁小佳。兩人談論着愛情,談論着事業,更談論着人生。
可以說,和丁小佳的接觸不多,但豐睿卻是和他說心事說的最多的一個人,而丁小佳也一樣,兩人的身份懸殊很大,生活圈子也大不相同,可是兩人卻交心,屬於那種什麼話都可以說的朋友。有些醉了,都沒有控制,似乎都在買醉。兩人瞥着醉步走出飯店的時候,大概是四點多。
豐睿也沒去接田婉郡,和丁小佳到別之後直接向着租房走了回去。丁小佳並沒有再回學校,而是在路邊嘔吐一陣之後,稍微清了清腦袋,然後直接去了附近的一所醫院。
豐睿回到家中,倒頭就睡了過去,他不知道爲什麼,聽了丁小佳的話後,心中感覺有些憋悶,是爲丁小佳還是爲自己?
豐睿不知道,醉酒中,他很想張清,還很想沈頤睫,更想田婉郡和李雨馨,希望她們都能夠在自己身邊纔好。
或許,他直到現在才發現,自己不如父親的地方便是對敵人的狠辣和對女人的果斷。
父親是個多情的人,而自己何嘗不是,有了兩個還在想着另外兩個,既然都是如此,那還說什麼討厭父親多情?
至少,在對待感情方面,父親從來沒有傷害過身邊的女人,而自己呢,卻傷害了幾個女人。
豐睿突然想通了,也想明白了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以前在國家組織的薰陶下,自認爲是個非常正直的人,不會走上黑道,不會象父親那樣多情。但是這麼多事情過去,他發現自己始終是豐家的人,體內流淌的是豐含笑那多情的血液。田婉郡一回到家裡就被一股酒味衝的皺起眉頭。
衝到房間,只見豐睿鞋子衣服什麼都沒有脫,正直挺挺的躺在那裡睡覺。
田婉郡次見到豐睿喝醉酒,平時在家裡的時候豐睿都不喝酒的,今天怎麼喝了這麼多?
走到豐睿身邊給他將鞋子脫掉,然後又去浴室打來水給他擦拭了身子,守在牀邊看了他一會,田婉郡嘆息一聲,不知道男人爲什麼會喝醉了,見豐睿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她便心疼。晚上豐睿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欲裂,口中也乾燥無比。
“你醒了!”田婉郡一直守侯在他身邊,見他醒來,忙跑去廚房,端了一碗姜燙過來,溫柔道:“喝點姜燙就會好些的。”豐睿也不說什麼,端起姜燙喝了個乾淨,重新趟了下來。
“雨馨呢,她還沒回來麼?幾點了?”豐睿接連問了兩個問題。
田碗郡將碗放在一邊,道:“雨馨沒有來,打電話說回家了。現在已經九點多了,你怎麼喝醉了的,一點也不知道愛惜身子。”
豐睿一把將她拉倒在懷裡,也不說話,直接將其身子壓在下面,雙手很快伸進她衣服之中,攀上那已經被自己開發的非常豐滿的雙峰,享受的揉捏着。
田碗郡突然被襲擊,還沒來得及反抗就已經被豐睿襲擊了上半身。在豐睿那挑逗手法下,她馬上軟了下來,嘴裡微微呻吟,道:“幹什麼啊,你臭死了,滿身的酒嗚咽”
豐睿見她這麼說,索性直接吻了過去,要臭就多臭她幾下。
喝酒之後,男人的某個部位總是會很囂張,沒有女人在倒罷了,田碗郡這麼大個美人兒在身邊,豐睿當然懂得合理利用了。
一陣糾纏,幾經,兩人着身子抱在一起,田碗郡將男人緊緊抱住,雙腿也纏在男人的虎腰上,豐睿的勇猛讓她連續被推上幾次,現在整個人混身沒勁,但是卻又狠不得將自己整個身子擠進豐睿體內,雙手更是在豐睿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並不是她狠毒,而是在的時候,她已經失去了理智,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麼,那種被推上雲端的感覺讓她不得不四處狂抓着。
男女之事,倒黴的,永遠只有男人。
女人只會躺在那裡享受,而對於男人來說,體力活全包辦了不說,還得招惹女人毒手。能力強的還可以讓女人滿足,能力差了一點,女人還會不高興!
男人,永遠付出的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