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侍衛們一擁而上將刺客擒住時,那歹人竟脖子一歪咬舌自盡了,而那柄青劍卻還留在臻傑的胸前,他徒手握着劍鋒倒在飛奔過來的悠兒懷裡,在妻子歇斯底里的呼喊聲中昏厥過去。
當時太醫就說,若那一劍往下多偏半寸,襄王爺必定命喪九泉。從此後,每逢天氣陰溼或勞累傷神,臻傑都會舊傷復發,可是他個性甚強,從不在旁人面前露出半分,照樣騎馬挎刀,照樣跟隨父親秋狩春獵,而平日裡倒也身子健碩,故不久便叫人忘記了那險些要了命的傷來。
“啓稟太后”太醫們從內殿而出,向衆人行禮後其中一個抱拳對張文琴道,“皇上是過於勞累引發舊疾,微臣已讓皇上服下靜氣凝神的湯藥,皇上休息半日便無大礙了。”
張文琴口吻急切,問道:“皇上這病已是舊疾,但皇上尚如此年輕,若往後也動不動要發作可如何是好?難道不能根治嗎?”
太醫面露難色,沉吟半刻道:“此乃傷疾,皆有外表而起,若失於保養便難痊癒。然皇上日日勞心國事,自然得不到靜養,即便臣也不敢保證能爲皇上根治此傷疾。”
璋瑢冷冷笑道:“太醫這話說得好笑,若你等無能,難道還要太后親自爲皇帝治傷嗎?”當年臻傑救得是自己和臻璃,於此她一直心存感激。
“當初若你死了,今日不知要多省心。”張文琴一見璋瑢便心中怨恨不已,然嘴上還是對太醫道,“令太醫院爲皇帝會診治療,三日內本宮要看到你們的應對之策,皇帝龍體是國之根本,如何纔算妥當就用你們的腦袋來掂量吧!”語畢便起身直往內殿離去。
章悠兒給茜宇遞了個眼色,便急急上來扶着婆婆往裡去。茜宇心下明白,好言安撫了幾句便打發太醫們回了御醫館去。
“貴太妃,從前您宮裡總是有些個靈丹妙藥,嬪妾記得當年瑾貴妃觸柱受傷,也是您向皇上進獻的藥丸治好了貴妃的病,如今您可有什麼好的法子?”品鵲一臉的擔心,過來扶着璋瑢如是問道。
璋瑢無奈一笑只說自己當初都把藥物帶往南邊了,如今來的匆忙併沒帶什麼。品鵲心中失落,臉色便悶悶的。
沈煙與季潔靜靜地立在一側不語,不知爲何茜宇方纔彷彿看到一抹笑意在二人面上閃過,卻不知道是誰。於是不多計較,只是道:“大家都散吧,蓮妃娘娘和季妃娘娘當去安撫各位妃嬪,若衆說紛紜、以訛傳訛,再鬧到前朝去攪得人心惶惶就不好了。”
二人一起福身應諾,遂帶着品鵲一同離了去。茜宇又問璋瑢走不走,她卻道:“皇上當初是爲了我母子二人才落下這舊傷,今日好歹等他醒了問候一聲吧。”茜宇應允不語,只是默默地陪座在一側。實則除了方纔在沈、季二人中看到的一抹奇怪笑容,之前方來此處陳、張二人同時立在自己面前時目光交錯所帶出的幾怪感覺更讓茜宇影響深刻,那微妙的氣氛朦朧未知,這兩個人中或有一個在對自己撒謊,或兩個都對自己撒了謊,茜宇直覺的胸口壓抑叫人喘不過氣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偷偷撫摸了自己的小腹,心中默唸,“好孩子,你好健康地待在孃親的肚子裡啊!
這極細小的一個動作卻被緣亦看在了眼裡,她心頭一緊,一顆心便撲嗵噗噗嗵地跳了起來,當下決定今晚怎樣也要拉着白梨和文杏好好地問一問。
半個時辰後,內殿裡傳來動靜,臻傑大步從內殿而出,不顧茜宇和璋瑢立在面前,便徑直出了宮去。張文琴與媳婦追在後頭出來,均面色無奈,悠兒道:“皇上還惦記着前朝的事務呢!”張文琴面色不霽顯然十分地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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