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張若兮比作出塵脫俗的白娘子,那麼這名女子便似那久居廣寒宮,不食人間煙火的嫦娥。
更要命的是,這名女子不僅容貌絕佳,身材更是惹火誘人之極,雖然當不起魔鬼二字,但也是生地前凸後翹,尤其是那不足一握的小蠻腰,任何生理正常的男人看了之後都會忍不住十指大動,想入非非。
更妙的是,這女子懷裡竟還抱着琵琶。這琵琶無巧不不巧遮住了她胸前那兩座小山峰、的一部分。露出來的那部分恰似冰山一角,給人帶來無限的遐想空間。這種欲遮還羞,欲拒還迎的模樣,絕對當地起“惹無數英雄累斷腰”這樣的火爆評語。
龐勇和項梁都是青春年少,火氣正旺之輩。因此,他們的反應也都正常之極,一個個都非常丟人地支起了一座座帳篷。項梁的反應尤其不堪,居然流出了鼻血。龐勇反應還稍微正常一些,假假地他也是見過世面之人。即便如此,他也感覺自己那顆小心肝在撲通撲通亂跳。
一時之間,院子裡瀰漫着一種叫做曖昧的味道。
這時李輝二人恰巧來到小亭。他們二人在壽春向來橫行霸道慣了,何曾受過這等委屈。尤其是李輝,一向只有他欺負人,又有哪個敢惹他?!今天倒好,居然敢有人不長眼睛,捋他虎鬚,再加上進院之前那名婢女讓他受得無名鳥氣,李輝來到亭子之前可以說是怒火中燒,準備見人就咬。不過,這一切,在他看到那名青衣女子的一霎那,全部都消失地無影無蹤。李輝眼中,竟然,露出了罕見的溫柔之色。
待那二人進亭之後,那名女子才施施然道:“貴客光臨寒舍。小女子,李婉兒,有失遠迎、招待不週,還望各位見諒。”
李婉兒不說話之時,衆人都已將她驚爲天人,她這一張嘴,衆人都覺得全身酥麻,端地是舒服無比。
衆人方纔的些許不快,早已煙消雲散。
一個個都傻呼呼地望着李婉兒,四人裡面最正常的要算龐勇,雖然,此時龐勇也是一副豬哥模樣,但他的腦子卻在高速運轉。
恰在這時,李婉兒又道:“諸位都別站着!快請坐。否則,傳出去,別人非笑話小女子不知禮數不可。小敏,快給各位上茶。”說完,她又用一雙秀目掃過四人。
奇怪之極的是,衆人被他掃過之後,竟然都覺得自己是李婉兒眼中的焦點。單是這份左右逢源的手腕就讓龐勇心驚不已,這女子究竟是何來路,爲何竟優秀至此?!
四人忙將凳子搬了過來,李輝甚是霸道,居然坐在了離那名女子最近的位置、項梁次之、師爺再次之,到最後龐勇居然被逼到了一個毫不起眼的角落。
不過有句話說的好,像龐勇這麼拉風的男人,即便站在黑夜裡都會閃閃發光。更何況此時院子裡燈火通明。
因此,雖然此時龐勇坐在毫不起眼的角落,李婉兒的目光還是經常向他飄來。龐勇此時感覺異常靈敏,對此,他自然是心知肚明。
龐勇不由在心裡暗道,自己今年這究竟是怎麼了,怎麼竟招桃花運呢?!自己明明走地是實力派路線,爲何這麼多姑娘非得把自己當成偶像派呢!再說您可是項大哥的意中人,我又怎能忍心橫刀奪愛。
就在龐勇如此無恥的想着心事之事,自有下人爲他們幾人奉上香茗。雖然龐勇不好此道,但一聞這茶水居然透着股沁人心脾的馨香,就知道這定然不是什麼地攤活。在以前那個世界,自己只有看着乾着急的份,又哪能像現在這般用來――漱口。
且說焦芳忽然聽見自己母親的言語之後,禁不住大吃一驚,什麼龐勇不是龐勇,自己母親莫非被氣傻了!當即,焦芳忙道:“母親,我喜歡的是龐勇這個人,不管他是誰,我都不會變心。玫瑰不叫玫瑰,芳香依然如故。”如果被莎翁聽見焦芳此語,非
得把他氣地從土裡爬出來,一把將焦芳掐死不可!
焦芳本以爲自己這番胡言亂語定會將父母二人氣得抓狂,沒想二老反而長長地舒了口氣,就聽焦氏喜道:“芳兒,你不要害怕!其實,你和龐勇是有婚約在身的。他的本名是張良,字子房,是你張叔叔現存的唯一骨血。”
焦氏說到最後,就連焦父也是一個勁兒地念叨“張兄,您生子如此,當可以含笑九泉!”
焦芳乍聽焦氏的這番言語,不由快步走到她跟前,將手背貼在自己母親額頭上,確定她沒有發燒後,正待問問自己父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卻聽見自己父親居然也胡言亂語起來,焦芳不由害怕不已,急忙準備去請大夫。
恰在這是,焦氏將她攔了下來,柔聲道:“芳兒,你父親是韓國王族貴胄,這點你是知道的,對吧!難道你不想知道我們爲什麼會淪落到楚國嗎?!”
此時焦芳才知道,父母二人一切正常,當下忙問他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接着,二老便爲焦芳講述了一段鮮爲人知的密辛。焦芳聽完這段故事之後,便陷入了沉思,久久不能平復……
龐勇剛將一口茶水吞進嘴裡,正回味着入口的芳香,卻聽李婉兒柔聲道:“二王子殿下,不知道您今晚前來,所謂何事?!”
龐勇差點又將那口茶水噴了出來,心道李婉兒,看你模樣,不像傻瓜,怎麼能問出這麼弱智的問題。當下,他忙下意識地將自己凳子又往遠處挪了挪。因爲,他害怕白癡這種疾病會傳染。
最難受的還是李輝,即便他久在花叢中穿梭,早已將臉皮練地有如城牆一般厚,在李婉兒的追問之下,竟然也露出了難得的尷尬。畢竟,總不能指望李輝回答:“李姑娘,小爺是來尋花問柳,找樂子的!”如果李輝果真如此回答,他完全可以將買豆腐的錢省下來,直接撞牆死掉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