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爾曼不由得一陣心虛,連忙道:“貴使不必多禮。”
那大明使者站了起來,看了看周圍,微笑道:“想必神羅的使者已經來過了吧?”
薩爾曼嚇了一跳,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神羅的使者怎麼會來我這裡?”
大明使者沒有深究這件事情,說道:“我們陛下得知神羅往天竺增兵二十萬的消息,擔心神羅想要對天竺各國不利,因此特派我來見此消息通告你們。”
薩爾曼連忙鞠躬道:“多謝大明陛下好意!”
大明使者道:“我們陛下說,神羅人向來是打着天主旗號招搖撞騙的神棍,只怕會用謊言欺騙天竺各國,其實卻是要吞併天竺各國,因此特地派我來警告各國,千萬不要上了神羅的惡當!”薩爾曼連忙乾笑着點頭。
大明使者道:“我們陛下說,神羅的人或許會要求各國聯合進攻大明,要各位國主千萬不要上當!因爲神羅用的其實就是聲東擊西的詭計!他們表面上是要和諸國聯合進攻大明,其實是要令各國與我們大明鷸蚌相爭,讓後他們神羅卻是漁翁得利!他們一定會趁天竺各國兵力空虛又對他們不加防備之機,趁機出重兵席捲各國!敢問陛下,若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們摩陀國能夠保得住嗎?”
薩爾曼被他說得心驚肉跳,只覺得大明使者所說的這種情況只怕是非常有可能發生的。若己方主力大軍真的調去攻打大明瞭,神羅突然來攻,豈不是束手待斃?
大明使者道:“神羅居心叵測,爲你們自身的安全考慮,最好的辦法應當是與我們大明聯合反擊神羅。我們皇帝陛下說了,大明先前與天竺開戰,完全是因爲前天竺皇帝主動挑起戰爭之故,大明對於天竺奔沒有任何慾望!先前佔領了達卡等地,也無非是爲了安全起見,有此橋頭堡,便可令前天竺皇帝難以東進了!我們大明除此之外絕不會再佔領天竺的一寸土地!反而會幫助天竺趕走盤踞德里等地的西方侵略者。事成之後,我們陛下將扶植出力最大的國王登上帝位!”
薩爾曼連忙道:“大明大皇帝陛下如此爲我們考慮,我們真是感激不盡!請貴使和大明大皇帝放心,別說沒有神羅使者來挑撥離間,就算有神羅使者到來,我們也絕不可能與大明爲敵!至於與大皇帝聯合對付神羅之事,這實在關係重大,我還需要好好考慮考慮!”
大明使者抱拳道:“陛下英明,相信會做出最正確的抉擇。我就在客館幫助陛下保持與我國皇帝陛下的聯繫!”薩爾曼連忙派大臣陪同大明使者下去了。
薩爾黑忍不住問道;“陛下,我們究竟該這麼辦?我還需要前往德里嗎?”
薩爾曼揉着太陽穴,有些不知所措地道:“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啊!他們兩國說的似乎都有道理!”薩爾黑不禁嘆了口氣,道:“總是我們這種小國難做!”
薩爾曼稍作思忖,對薩爾黑道:“你還是要去德里。畢竟我是當着神羅使者的面指派你的,若是突然變卦只怕會引起神羅方面的誤會。”薩爾黑躬身應諾。
薩爾曼的腦子裡時而是大明使者說的話,時而又是神羅使者說的話,只覺得左右爲難,不知該如何是好。
話說史連城自打接到楊鵬和內閣的命令之後,便立刻提高了警戒級別,並且令大西南各地軍府立刻集結軍府軍,又將第四軍團原駐紮在巴布拉的一部兩萬人馬全部調往了巴特納。看過前文的朋友,對於巴特納想必不會陌生,巴特納便是當初天竺東方軍團準備死守的地方。不過巴特納最後還是失守了。然而以神羅爲首的十字軍卻並沒有在巴特納多做停留,在巴特納停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們便攜帶着大量的戰利品離開了巴特納向西撤退了。隨後不久大明軍進入巴特納,對巴特納城進行了修繕加固,如今已經是大明大西南區域最西邊的要塞堡壘了。原本大明軍在巴特納只佈置了第四軍團的四萬兵馬,如今史連城將另外兩萬兵馬調了過去,那麼駐守巴特納的兵馬便是第四軍團全軍了。
當前大明佈置在整個大西南地區的兵力,有第四軍團,第五軍團,第八軍團,以及漢中軍。第四、第五、第八軍團各六萬兵馬,漢中軍十萬,共計便是二十八萬大軍。除此之外,還有大西南地區的軍府軍,十萬,這些還需要時間動員。不過這些兵力並非全都佈置在大西南地區的細線,漢中軍的一半左右就佈置在東邊和東南邊。目前史連城能夠馬上調動投入戰鬥的兵馬大概只有二十萬左右。
就在大明方面積極備戰的時候,急報便傳來了,神聖羅馬帝國陸軍大元帥古德親率大軍離開德里直朝東方而來。不久之後,又傳來消息,古德率領的大軍抵達了勒克瑙,匯合了駐紮在勒克瑙的神羅軍及天竺僕從軍,共計五十萬大軍直朝東邊殺來。
由於先前大戰的影響,如今在勒克瑙和巴特納之間的這一大片土地,全都處於無政府狀態。盜賊出沒其中,土地荒涼蔓草,原本的村落早已經不在,變成了荒野廢墟,原本的城池斷壁殘垣,成爲了盜賊的巢穴。放眼望去,茫茫草草,彷彿一片蠻荒之地一般。神羅五十萬大軍在此滾滾東進,驚得此地居民盜賊紛紛避入山中,沒有哪一夥盜賊活膩了去招惹他們!
急報傳到史連城的手中,史連城當即令五萬漢中軍支援呼延必顯,令呼延必顯務必死守住巴特納。呼延必顯是第四軍團軍團長,因此以第四軍團爲主守衛巴特納,自然就以呼延必顯爲統帥了。
大西南總督張孝存憂心忡忡地道:“敵軍五十萬大軍來勢洶洶,情況熟不樂觀啊!”
史連城卻淡然笑道:“這也不算什麼。”
張孝存連忙拜道:“大將軍智勇無雙,自然不將他們放在眼裡。可是卻也不能不提高警惕啊!不如向汴梁求援吧?”
史連城擺了擺手,道:“沒那個必要!憑我們目前的兵力足可應對敵軍!”張孝存的心裡依舊是七上八下的。正準備說話,一名傳令官卻匆匆奔了進來,將一封書函呈上,稟報道:“大將軍,陛下的飛鴿傳書。”
史連城接下書函,揮退了傳令官,拆開書信看了一遍。面上流露出思忖之色。
張孝存忍不住問道;“不知陛下信裡都說了些什麼?”
史連城將書信遞給了他。張孝存連忙雙手接過,看了一遍,驚訝地道:“這,這可能嗎?”史連城笑道:“可不可能現在還不知道。既然陛下有命,我們遵照執行就是了。”張孝存點了點頭。
巴特納。大將滕戣向呼延必顯請戰道:“將軍,敵軍來勢洶洶,必然以爲我們不敢出擊,我們便趁此機會狠狠地捅他一刀!”
呼延必顯卻皺眉思忖道:“那古德是一代名將,難道不會防備嗎?”
滕戣急忙道:“將軍,若不冒風險,如何能取得大勝?若是敵軍沒有防備,我們不說一戰打垮他們,至少也是重挫他們的銳氣啊!”
呼延必顯沒好氣地道:“如果他們有防備的話,便是我軍落入彀中,只怕這巴特納就難以守住了!”滕戣到沒想過這個問題,聞言之下,不由得呃住了。
呼延必顯思忖道:“不過你的建議還是很有道理的!俗話說得好‘以正合以奇勝’,不冒風險如何能夠取得勝利!”隨即對滕戣道:“我把一萬戰騎交給你,你去給我狠狠地捅他們一刀!”滕戣雙眼一亮,興奮地應諾。呼延必顯叮囑道:“記住了,一旦發現情況不對,立刻給我退回!如果突襲得手,也不要戀戰,在狠狠地捅了他們一刀之後,必須迅速脫離戰場!”滕戣抱拳應諾,奔了下去。
不久之後,城門打開,滕戣率領第四軍團麾下的一萬戰騎奔馳出城,直朝西方而去。
話說古德率領五十萬大軍一路東進,在這片三不管的莽荒之地裡並沒有遭遇任何阻礙,大軍一直前進到巴特納西邊三百多裡的瓦拉納西。天色已經昏暗,古德下令大軍就地紮營造飯,準備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再繼續進軍。一時之間瓦拉納西喧囂熱鬧起來,無數篝火散佈在大地之上便好似天上的繁星,肉香飯香在天地之間迴盪着。
一陣喧囂過後,整個營地都安靜了下來,神羅將士以及天竺僕從軍東倒西歪已然進入了夢鄉。不過大帳的燈卻一直亮着,元帥古德正站在地圖前思考着進軍的策略。雖然己方兵力相對於大明軍來說佔據了絕對優勢,可是已經同大明軍大戰了幾回的古德卻深深地知道大明軍的厲害,絲毫不敢大意。
殺!“敵人!敵人!”轟隆!轟隆!大帳外突然傳來了巨大的喧囂聲。
古德吃了一驚,趕緊抄起自己的寶劍奔出了大帳。赫然看見四面八方都有火頭竄起人影攢動。
古德眼見有敵人襲營,狠狠吃了一驚,趕緊對身邊的親兵下令道:“立刻傳令各軍,集結反擊敵軍!”
就在這時,只聽見一陣滾雷般急促的馬蹄聲大響!古德趕緊循聲望去,赫然看見數千彪悍的大明戰騎狂飆一般從天竺僕從軍的營地裡席捲而過;只見天竺人四散奔逃連滾帶爬,在鐵蹄刀鋒之下屍積血飛,他們面對大明戰騎的突襲竟然毫無還手之力!古德大爲惱火,急聲下令調一支兵馬去僕從軍營地支援。
親兵領命奔了下去,然而這名親兵前腳剛走,一名軍官便後腳本來了,急聲道:“大元帥,不好了,一隊敵軍戰騎突襲了我們的輜重!”
古德吃了一驚,連忙朝西邊看去,果然看見火舌翻卷,人影攢動,大明戰騎往來衝突如入無人之境。
神羅大軍在經過了短暫的混亂之後,迅速集結起來反擊殺入營壘中的大明軍。一隊隊戰騎與大明軍碰撞廝殺,一隊隊步軍如同一道道海潮一般涌上前去。大明軍的攻勢雖然兇猛,然而畢竟兵力十分有限,攻勢在神羅步騎不斷地反擊下迅速被遏制住了。很快,戰況便開始發生逆轉,隨着神羅步騎正面反擊,兩翼包抄,突入神羅營地的大明戰騎反而情況越來越不妙了!滕戣眼見戰況逆轉,越來越多的神羅步騎加入戰場,卻還想突襲古德的中軍大帳。
這個目的最終自然沒能達成,反而令一支近兩千人規模的戰騎陷入了敵軍重重包圍之中。滕戣奮力衝突想要解救他們,可是衝開了一重敵軍,卻有兩重敵軍圍裹上來,捨命衝殺了一陣,不僅沒能救出那支被包圍的戰騎,自己的大隊反而要陷入敵軍重圍了。
副將一把扯住了殺紅了眼的滕戣。騰開瞪眼吼道:“幹什麼?放開!”副將急聲道:“將軍,你忘了呼延必顯將軍的囑託了!”
滕戣心頭一驚。隨即看見主力部隊也要陷入重圍了,只得放棄了重圍中的兄弟們,率領主力部隊朝東邊殺開一條血路而去。
神羅方面眼見大明主力衝出重圍,也不追擊,回過頭來專心剿殺重圍中的那股大明戰騎。一重重步軍,一重重騎兵圍裹上去,兇猛攻殺!大明戰騎雖然處身於重圍之中,卻是瘋狂無比,對着敵軍的刀山槍林策馬衝殺,前仆後繼,一個個倒在血泊之中!
惡戰持續了整整一個時辰纔算結束。重圍中的近兩千大明戰騎全部陣亡,戰馬勇士血染大地!神羅人眼見終於殲滅了大明軍,不由得鬆了口氣!
大將穆勒奔到古德面前,躬身稟報道:“大元帥,攻入營地的敵軍已經被我們全殲了!”
古德問道:“有抓到俘虜嗎?”穆勒皺眉搖了搖頭,道:“剩下的最後一個軍官也自刎了,所有人全部陣亡,我們沒有抓到一個俘虜!”
古德緊皺眉頭,喃喃道:“又沒有抓到俘虜!”隨即問道:“我軍損失情況如何?”
穆勒道:“我軍兵馬傷亡了八九千,而天竺人死傷更加慘重,怕不有將近兩萬。這些損失倒在其次,最大的損失是我們差不多一半的糧草被毀,另外數萬匹戰馬逃出馬廄!”
古德鬱悶不已,喃喃自責道:“大意了!我太大意了!還以爲大明軍在兵力如此懸殊的情況之下不敢來進攻,卻沒想到他們不僅來了,而且攻擊如此迅猛!”隨即對穆勒等人道:“從今往後,只要是面對大明軍,所有人決不可有絲毫大意,必須做好萬全準備!”衆人一起應諾。
古德將善後的事情交給了穆勒等將,自己則回到了大帳中。
一進大帳,古德便吩咐親兵道:“把安德魯大人給我叫來。”親兵應諾一聲,奔了下去,片刻之後便引領着安德魯進來了。
兩人相互行過了禮,安德魯皺眉道:“真是沒有想到,大明人竟然如此悍勇!在兵力如此懸殊的情況下竟敢主動出擊!”
古德擺手道:“我們雖然遭到突襲,不過大明人的損失也很不小!這些戰騎顯然都是大明軍中的百戰精銳,如今一仗折損數千對於他們來說也是十分慘痛的損失!”安德魯覺得古德說得有道理,不由得點了點頭。
古德道:“我叫你來,是有另外的事情要問你。你不是說天竺三國都已經同意出兵配合我們了嗎?爲什麼到了今天,那三國還沒有任何動靜?”
安德魯皺眉道:“我也感覺很不解,這三國明明都答應聯兵出擊了的,怎麼我軍出擊了這麼久他們卻還沒有任何動靜呢?”
古德皺眉道:“我像現在有點擔心你被那些天竺猴子耍了。”安德魯一驚,問道:“大元帥是擔心他們會突襲我們的後方?”“難道沒有這個可能嗎?”安德魯有些不確定地道:“這,他們應該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吧!”
古德卻道:“我們現在的敵人是大明,絕不能在其他方向有絲毫的閃失,否則的話,只怕不僅不能打垮大明佔領達卡等地,反而會遭受到意想不到的損失,就像今夜一樣!”
安德魯至此也不敢爲誰打包票,問道:“大元帥想要怎麼做?”古德道:“我軍的糧草損失不小,索性就暫時停留此地等候後方糧草上來。這段時間也好看看那三國的動作。”安德魯道:“如果三國按照約定出兵自然是最好的,可是若三國始終按兵不動呢?”
古德道:“這就是我要說的另外一件事情了。我要你再出使三國,探一探三國的內情。”安德魯思忖着點了點頭。滕戣率領戰騎退回了巴特納,向呼延必顯請罪。呼延必顯詳細詢問了戰鬥的金國,惱火地罵道:“你怎麼這麼魯莽!我叫你不要戀戰,你卻偏偏要戀戰!白白讓我們損失了兩千精銳戰騎!”
滕戣十分慚愧,抱拳拜道:“請將軍治罪!”“放屁!治罪有個屁用!陣亡的將士們會活過來嗎?”隨即道:“你這一戰,基本上算是達到了效果。本來應該通令嘉獎,不過由於不準軍令戀戰不走,致使我軍白白損失兩千戰騎,卻是有罪。如今算是功過相抵,我既不上報嘉獎,也不處分你。起來吧。”
滕戣謝過,站了起來。
呼延必顯走到滕戣面前,皺眉問道:“我軍戰騎急如風火戰力極強,便是陷入重圍也該能夠突圍,爲何這一次卻做不到?”
滕戣抱拳道:“這神羅兵馬與其他國家的兵馬果真不同,遭到我軍突然襲擊損失慘重卻還能迅速反應過來集結兵馬反擊!我軍陷入重圍之後,雖然拼死衝突,可是敵軍陣線堅固無比,戰騎的反擊又銳不可當,因此我軍難以突圍!要不是我的副將及時勸住了我,只怕今天我也回不來了!”
呼延必顯皺眉問道:“據你看來,這神羅兵馬的戰鬥力究竟與我軍相比如何?”
滕戣想了想,道:“神羅步騎裝備精良,訓練有素,戰力極強!除了戰鬥意志可能稍稍遜色於我軍之外,其它的可能都能與我軍分庭抗禮!”
呼延必顯面露思忖之色,隨即叫來一個親兵,令其立刻將戰況報告史連城大將軍。
此時史連城已經率領第五軍團抵達了恆河南面的比哈爾,而第八軍團則已經抵達了恆河北邊的穆扎法爾布爾,三座城池相距數十里,互爲犄角。
古德在瓦拉納西遭到大明戰騎突如其來的迎頭一擊之後,便在瓦拉納西按兵不動,一面調運糧草補給軍需,一面令安德魯出使三國,敦促他們出兵。
神羅的使者出使天竺三國,而大明的使者也在出使天竺三國。天竺三國夾在兩強之前,進退維谷不知該如何是好,又怕他們相互之間發現了對方使得自己下不了臺,因此又戰戰兢兢地兩邊遮掩生怕走漏了風聲。
這天夜裡,負責出使孔雀帝國的武行正坐在燈下看剛剛收到的楊鵬的飛鴿傳書。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副手趙順才和甄日乾疾步走了進來。來到武行桌前,抱拳道:“大人!”
武行看了兩人一眼,“你們來了。”隨即將手中的傳書遞給了兩人,興奮地道:“這是陛下直接下達的命令。”兩人聽說是陛下直接下達的命令,都流露出了驚喜的神情,連忙傳閱了一遍,甄日乾雙手拖着書信放回到書桌上。趙順才道:“陛下的意圖簡單明瞭。”隨即好奇地問道:“只是陛下如何知道神羅的使者確實也在此地?”
武行道:“我估計在這裡應該也有華胥的人,因此陛下能夠掌握這裡的情況。”兩人想到一直以來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華胥,只感到非常神秘,甄日乾好奇地問道:“我聽到一些傳言,說華胥的大統領是一位娘娘,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武行沒好氣地道:“這些事情就不要去大廳了。”甄日乾心頭一凜,躬身應諾。就在這時,已經隨從奔了進來,稟報道:“大人,有一個身着天竺人服裝的漢人鬼鬼祟祟來到後門要見大人!”隨即將一個物什呈上,“這是來人的信物。”武行接過信物一看,神情一動,連忙吩咐道:“快把他請來!”隨從應諾一聲,奔了下去。
甄日乾好奇地問道:“大人難道認識來人?”武行便將那個信物給兩人看,道:“你們看。”兩人只見那信物是一塊黑黝黝的鐵牌,上面雕刻着兩個遒勁非凡的大字:華胥。不由得心頭一動。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